再有這樣的事,不必再這麼迂迴,咱們老陸家的人,可沒有怕事的。以後有奶奶在後面給你撐著,你就是想橫著走都行!”
鬱安夏忍俊不禁地笑出聲來,老夫人還是一點都沒變,從來都是護著她向著她說話。心裡一暖,重重點頭道:“奶奶,我記住了。”
老夫人心花怒放,招手讓陸錦墨妻子過來介紹給她認識:“夏夏,這是錦墨的妻子,叫談真,是音樂老師。你們倆還沒見過吧?真真也是個好孩子,以後你們妯娌兩個經常聯絡,沒事就一起逛逛街,多回家來看看我們兩個老的。”
談真衝鬱安夏羞澀一笑:“大嫂好。”
鬱安夏頷首,回以微笑:“你好。”
談真看起來和她年紀差不多,臉型稍圓,看著讓人喜歡。兩人加了微信,又留了各自的電話方便以後聯絡。
和陸家人相繼告別後,陸翊臣帶著鬱安夏和兩個孩子回御江帝景。
途中路過超市的時候嘉嘉吵著要買零食,撒嬌半天見陸翊臣繃著臉不為所動,又轉而撲到鬱安夏懷裡一個勁地晃她的胳膊。
鬱安夏拿他沒辦法,側目看向陸翊臣:“要不,就答應吧?我正好也要買點日用品。”
陸翊臣看過去,果見兒子那張稚嫩的小臉上揚著得意,還窩在鬱安夏懷裡衝著他挑眉做鬼臉,好似爭贏了他多開心似的。
心裡又好氣又好笑,吩咐司機調回頭去剛剛那家超市:“零食不能多吃。”嘴上還是本著嚴父的臉教育了一句。
嘉嘉輕聲嘟囔:“還是‘帥叔叔’好,變成爸爸後連零食都不讓我吃了。”早知道,他就不幫他追媽咪了!
撅嘴吐槽的小模樣逗笑了鬱安夏,車子裡的氣氛一時間溫馨又融洽。
進到超市後,陸翊臣推了一輛推車,嘉嘉和悅悅拉著他們直往食品去奔去。
小腹處隱隱發脹,鬱安夏對陸翊臣道:“你照顧好孩子,我去買點東西一會兒就過來。”
她去女性用品區拿了幾包高潔絲,又買了點水果,等到嘉嘉和悅悅挑好零食結賬的時候,這才發現推車裡好像多出了東西來。
定睛看清楚是保險套後,耳垂漸漸有些發紅發燙,下意識看向陸翊臣。
陸翊臣恍若未聞,姿態優雅地一一拿起推車裡的東西結賬,即便是保險套從他修長的指間過過,也不見他面色有任何變化,反而是負責結賬的收銀員紅了臉。
鬱安夏不經意掃一眼,保險套是最大號的。
兩人的第一次是什麼感覺她當時沒有印象,但後來他確實屢屢讓她吃不消,無論是尺寸還是精力。
腦海裡旖思不斷,玉白的臉頰好似飛了一層紅霞。
直到女兒擔憂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時,她這才回過神來。
“媽媽,你臉怎麼這麼紅呀?是不是生病了?”一邊說,圓呼呼的小手一邊摸上她的臉,悅悅驚呼一聲,“媽媽,你的臉好燙,悅悅生病的時候也是這樣。”
“……”鬱安夏輕咳幾聲掩飾尷尬,“不是,媽媽沒有生病,是太熱了。”
拿手扇了幾下,藉以驅散體內的熱潮,又暗暗瞪了陸翊臣一眼。
男人仿似未聞,只是眼角那一絲上揚的笑意卻洩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一家四口重新坐上車回家,這時,得到訊息的易老夫人匆匆趕到醫院。
易宛琪還在昏迷中,易蘭七拉著老夫人到了VIP病房外間,此時只有母女兩人在,易蘭七便沒再拐彎抹角:“媽,等宛琪出院了,你把她送出國或者去京都姑姑家裡住個一年半載吧,正好還能見見她那沒良心的媽。還有,她年紀不小,也該找找合適的物件了。”
易老夫人原本正擔心孫女,聞言頓時沉下臉來:“你這是什麼意思?好端端地做什麼把她送走?你哥就這麼一個孩子,你們就容不下她?”
易蘭七:“正是因為我哥只有這麼一個孩子,我才不能看她走歪路!”說著,將今天陸家壽宴上發生的事一字不漏地告訴了易老夫人。
易老夫人滿臉錯愕,怎麼都不敢相信自己孫女會做出這種事來。眉頭深鎖,好半晌才開口道:“會不會是弄錯了?”
易蘭七抿唇不語,不可能弄錯。如果那個柳雪是撒謊,為什麼不指證別人就指證她?
說到這裡,語氣難免帶了點埋怨:“媽,當年你要是不反對我哥和美院高中那個女孩,說不定他也不會英年早逝,更不會在活著的時候鬱鬱寡歡。你喜歡佟玉秀做你兒媳,可她是什麼人?”抬手指向病房,面色憤怒,“我哥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