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她。若非一心要和鬱安夏別苗頭,她也不會把自己弄到這麼尷尬的境地。
“今晚的那段影片,是我讓人換上去的,所以影片來源絕對可靠,沒有任何剪輯成分在裡面,至於背後幫易小姐代手的那位設計師,我已經親自見過。”
這話,是對在場觀眾和評委說的。陸翊臣親口蓋戳的影片,沒有任何地方再值得懷疑,易宛琪比賽作弊一事已經蓋棺定論。再加上偷取他人作品還反口誣陷,易宛琪的名聲瞬間跌到了谷底,先前少數幾個幫她說話的人也紛紛倒戈。
這場比賽除了鬱安夏的光芒大盛,留給現場觀眾印象最深刻的還有易宛琪的狼狽。
原本旗鼓相當的兩人,到了此刻已經雲泥之別。
總決賽延遲一天台網播出,陸翊臣早就透過溫飛航和總檯那邊協商過,不採取直播形式,以免影響比賽的正規性和良好形象。
這一點,為了防止易宛琪提前得到訊息,連現場導演和評委都沒有通知。
最後觀眾看到的都是精良剪輯版,易宛琪從頭到尾都沒出現過,不過這並不妨礙有到現場的人從京都大劇院一出來便用手機拍成影片傳到了網上,而那些影片順利擴散,並未得到任何封禁。
一時間,易宛琪被推至風口浪尖,罵她的聲音,遠比總決賽之前罵鬱安夏的更甚。
與此同時,葛傑攜陸翊臣麾下著名的律師齊淮將易宛琪告上了法庭。
不過,這些鬱安夏暫時都沒有心情關注。
回綠雲儷都的車上,鬱安夏坐了副駕駛,胳膊肘撐在窗沿上,享受著半開的車窗吹進來的涼風。
看了會兒窗外璀璨的夜景,她扭過頭,終於問出了今晚一直想問的話:“我在溫斯頓那兩年,其實只見過老先生兩次,他年紀大了,我進公司的時候主要掌權人是他的二兒子和霍正明,你到底是怎麼說服他過來這一趟的?”
陸翊臣沒有立即回應,車子開到路口,停下來等紅燈時,他轉頭看過來。
四目相對,陸翊臣彎起唇:“我和他小兒子的公司馬上要在國外合作度假村專案,我答應讓利三成。”
“這麼多……”讓利三成,最後大約也就只能保個本吧?利益都進了對方口袋裡。
陸翊臣眼底的笑漸漸興味:“心疼?”
鬱安夏搖頭,目不轉睛地盯著他魅力十足的笑容,忽然拉過他的右手,變戲法一樣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錦盒。
陸翊臣垂頭看過去,右手無名指上,多了個鑲了一圈黑色細鑽的戒指,簡潔大方的款式,並無繁複多餘的花紋。
而鬱安夏自己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同樣款式,只是鑲的是白色細鑽。
情侶對戒!
鬱安夏舉高右手,戒指在幽暗的車廂裡折射著銀光:“全世界就這一對。”她看著他說:“送給你的,也讓別人知道右手無名指套上戒指,那就是有主的人,免得總有些不識相的爛桃花往上撞。”
這對戒指,她在收到他送的手鍊之後就開始悄悄設計,比她參加比賽時所有的作品都用心。
------題外話------
三更,麼麼~
☆、216 易宛琪捱打(2更)
陸翊臣笑意微斂,眼神有些玩味:“這是在吃醋還是在警告?”
鬱安夏說:“都不是,是給你一個驚喜,給我們平淡的生活時不時增加一份浪漫。”
話剛說完,被捏住的手腕突然一重。
“那我等著你下次時不時再來一次的浪漫。”陸翊臣傾身過來吻住了她的唇。
淺嘗輒止的吻,陸翊臣用牙齒在她嬌軟的唇上輕咬碾磨。
紅燈很快跳過,後面的車子按喇叭催促。
重新匯入車流時,鬱安夏正襟危坐,抬手撫上唇瓣,指尖似乎還殘留著他唇齒間清洌的氣息。
曖昧的溫度在車裡蔓延,一直燒到了綠雲儷都。
家裡今晚沒人,從電梯到客廳,兩人一路擁吻著進來。
許是晚上太過放縱,第二天早上鬱安夏起來時,腦袋有些昏沉。
陸翊臣坐到床沿抬手摸了下她的額頭,然後又比照自己的額頭溫度,蹙起眉:“好像有點低燒。”
說著,打電話給了京都一位開私人診所的朋友,簡單說了鬱安夏的情況,讓他就近過來一趟。
“都怪你,昨晚我都說了不要在地毯上,你非要……”
說起這話,隱隱覺得胯部再次傳來痠疼。
“好,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