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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的人改用雙刀了?哎?不對,這雙刀的進攻路數,凌厲狠絕,刀刀正中要害,五刀之內就可以結果一個黑衣人,這好像是行棲門的人呀?

見黑衣人被悉數放倒,阮姮一按房簷,直接躍起,一個轉身後就穩穩地落在了王府的院落中。

白衣人聽到有人進來,立刻提起雙刀,當阮姮扯下蒙在臉上的布時,白衣人紛紛下跪,齊聲道:“見過阮閣主!”

阮姮揹著手,掃視了下眾人,問道:“行棲門?”

為首的白衣人點頭,阮姮嗅到空氣中有股刺鼻的味道,這不會就是行棲門的煙霧迷藥吧?

鄭管家連跑帶顛地趕了過來,她見白衣人已經放倒了黑衣人,剛要長舒一口氣,就瞥見阮姮如同一尊石像般地站在那裡,正瞪著她。

鄭管家頭皮發麻,連忙走過來,抱拳恭敬道:“少主。”

阮姮撇了撇嘴,冷聲道:“小鄭,你還當我是少主?”

鄭管家嘿嘿地笑著點頭。

阮姮沒好氣道:“我的王府不會夜夜如此吧?”都需要行棲門來保護了,恭順王府的人是有夠沒用的。

鄭管家還是嘿嘿地笑著點頭。

阮姮走到為首的白衣人面前,厲聲道:“你,說下事情經過。”

為首的白衣人起身後嚴肅道:“回阮閣主,艾氏的影衛在前天夜裡就開始夜襲恭順王府,每夜至少三批影衛,每批十幾人。牧門主叮囑屬下要守好王府,所以艾氏的影衛全都有去無回。”

阮姮心生詫異,沉靜道:“你們門主呢?”

白衣人道:“牧門主會在天快亮時過來。”

阮姮點頭道:“很好,你們去忙吧。小鄭,跟我過來!”

鄭管家不情不願地跟在阮姮身後,等走到了恭順王府的偏院,就聽阮姮用力地一拍柵欄,一排柵欄應聲而倒,阮姮平靜的聲音裡帶著威嚴:“為什麼不報?”

鄭管家低頭不好意思道:“是逐君公子不讓。”

阮姮蹙眉,冷笑道:“是母皇不讓吧?”

鄭管家的眼裡閃過驚訝,隨即笑道:“少主怎麼這麼說?”

看來是了,阮姮冷哼一聲,牧逐君還沒這麼大的本事,除非他師父給他撐腰,母皇到底要做什麼?不會只是沒事閒的逗艾琚源玩吧?

阮姮走到鄭管家面前,一拍她的肩膀,手上卻在用力,問道:“你在這做什麼?”

鄭管家只覺肩上有如落了重石,心中苦不堪言,臉上卻賠笑道:“自然是守住王府的。”

阮姮挑眉,手上又一個用力,鄭管家立刻撲通一聲跪了下去,臉上卻已經開始冒冷汗,阮姮冷笑道:“很好!”

說罷阮姮一推鄭管家,鄭管家就向後仰去,阮姮卻不管,從偏院裡跳了出去,直奔艾府。

阮姮心裡卻一陣不舒服,就算母皇行動,最先通知的也該是她,為什麼偏偏是牧逐君呢?何況現在,局勢已經偏向於她這一方,應該是按兵不動的時機,看看艾琚源如何反應。

無論是母皇還是牧逐君壓著這樣的偷襲不報,都讓她覺得自己是個外人。

夜襲恭順王府?艾琚源當她有多大的本事!

阮姮蒙上了臉上的布,只露出了眼睛,幾個翻身後就站在了艾府的圍牆上。

作者有話要說:

☆、夜襲艾府

第15章夜襲艾府

艾府裡燈火通明。

阮姮定睛一看,艾琚源正心平氣和地下著棋,而坐在她對面的,不是右相冷棣書還能是誰?沒想到呀,艾琚源還能請到冷棣書本人來陪她下棋。

就聽艾琚源從容地說道:“冷右相,我們是同僚,本應多走動走動。”

冷棣書人如其名,冷冷地答道:“艾左相的好意我心領了。這盤棋,你輸了。”

艾琚源低頭一看,隨即笑了,拱手道:“艾某技不如人。”

冷棣書簡單道:“承讓!”說著一拂袖,起身告辭。

艾琚源也沒有留人,望著冷棣書離去的身影,若有所思地摸著下巴。忽然,她捏起一枚棋子,衝著阮姮所站的方向狠命一擲。

阮姮向左輕鬆地閃身,棋子彈到了圍牆上,然後又彈進了阮姮手中。阮姮順勢一拋,直擊艾琚源的眉心。

艾琚源舉起棋盤擋了一下,“嘩啦”一聲,所有的棋子紛紛落地。

只聽艾琚源悠悠道:“沒死的人又來了?”

阮姮心下起疑,沒死的人?母皇嗎?還不是第一次來?她揹著手站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