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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大概是顧忌程小玥在場，他沒再說什麼，抬手拍拍他的肩頭，提醒了一句，

&esp;&esp;“粥粥是你看著長大的。”

&esp;&esp;他壓低聲音，點到即止，“別過界。”

&esp;&esp;字越少，事越大。

&esp;&esp;江見川明白他的意思，自嘲地勾了勾唇角。

&esp;&esp;他當然不會過界。

&esp;&esp;如果他有這個荒唐的想法，當初就不會選擇推開她。

&esp;&esp;見程小玥還一頭霧水地站在門邊，江見川彎腰抱起自己的狗，順手拎起蛋糕盒子，淡然道，

&esp;&esp;“走了。”

&esp;&esp;“噢”

&esp;&esp;程小玥一臉疑惑地退到一邊，給他讓出門口的路來。

&esp;&esp;然而等人都走出去了，她才倏爾反應過來，

&esp;&esp;“誒！我的蛋糕！”

&esp;&esp;江見川頭也沒回，“替小白謝謝你！”

&esp;&esp;程小玥：“？？？”

&esp;&esp;謝個屁！那麼貴的東西，他也好意思直接順走？

&esp;&esp;程小玥罵罵咧咧，但又不想跟他過多糾纏，只好放棄了追出去的想法，蒼白無力地朝他的背影瞪了眼。

&esp;&esp;

&esp;&esp;自招的事情，程澍雖然半信半疑，但還是上了心，給趙曉雲打電話問了一嘴。

&esp;&esp;沒想到趙曉雲一聽，也覺得是個不錯的主意。

&esp;&esp;程小玥的成績雖然看著平平無奇，但家裡經濟實力優越，有相關的家庭環境薰染，以至於她從小英語口語了得，且還有藝術方面的特長。

&esp;&esp;程澍瞭解下來，覺得倒是一個不錯的辦法，至少可以嘗試一下，於是掛了電話之後，當晚就跟程小玥提起這個事。

&esp;&esp;程小玥愣了下，“啊？學英語？”

&esp;&esp;“對，10月底有個外研口語大賽，如果能拿獎，將來可以申請參加自主招生。而且如果以後出國，也是要求英語成績的，正好當做練一練。”

&esp;&esp;程小玥疑惑地眨眨眼，自主招生？出國？

&esp;&esp;她都沒想過。

&esp;&esp;於是莫名其妙地蹙起眉頭，“為什麼要參加這個比賽？我的目標不是考江大嗎？”

&esp;&esp;知道她身處當下的緊張備考中未免迷茫，但這兩條路對她而言確實更加輕鬆，程澍於是耐心勸說，

&esp;&esp;“就當提高英語成績唄，沒什麼不好的。”

&esp;&esp;程小玥蹙眉，“可是我現在英語也不差，弱項是理科。分那麼多時間去學英語，有點兒本末倒置吧？”

&esp;&esp;英語確實是她的強項，她仗著語感好，多背幾個單詞，成績就蹭蹭蹭地飛上去，現在基本上已經能穩定在120以上了。

&esp;&esp;倒是物理化學生物這些科目一直都起色不大，常年徘徊在及格線。

&esp;&esp;程澍知道她的顧慮，也不是一定要她去參加自招。見她興趣不大，便只是拍拍她的肩頭，嘆了一口氣，

&esp;&esp;“與其坐以待斃不如自尋死路。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

&esp;&esp;程小玥：“？？？”

&esp;&esp;你家成語是這麼用的嗎？

&esp;&esp;

&esp;&esp;因為程澍語言功底有限，自招的事暫時擱淺，補習的事照常進行。

&esp;&esp;週六晚上，江浩彬給程小玥補完課，跟程家父母道了別，便離開了程家。

&esp;&esp;這會兒剛過9點，電梯很快上來。

&esp;&esp;他正要走進去，冷不丁被人擋了下轎廂門，一抬頭就看見江見川穿著一身休閒家居服，拎著垃圾袋走了進來。

&esp;&esp;他挪開兩步讓出空間，江見川側頭頷首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