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個子的臉被砸出一道道青紫的印痕,就是不出血。
矮個子突然趴在桌子上面,嚎啕大哭起來:“你們說怎麼就砸不出血呢,可那狗日的煤炭子只一下就把我爹臉上給砸出了血啊。”
屋子裡的男男nvnv們都面面相覷,做聲不得。
“這人怎麼這樣呢?”宋含煙皺了皺眉頭。
“有病”孫雯冷哼了一聲。
李家濤卻是臉sè鐵青,雙手用力,一手拽住一個,拖著孫雯和宋含煙就大步往前走。
“家濤哥哥,你怎麼啦。”宋含煙注意到李家濤的神態有些不對勁,“你把人家的手拽疼啦。”
“拉我幹啥,讓我去砸幾下,說不定可以賺一大筆錢呢。”孫雯卻是瞪了李家濤一眼,“還不給我放手。”
“閉嘴。”李家濤卻突然暴起,脖子上面的青筋都鼓了起來。
孫雯看了李家濤一眼,馬上溫順了下來,完全沒有平常的彪悍樣子。孫雯心裡也很是驚駭,從來沒見李家濤對自己發過這麼大的脾氣
“家濤,你怎麼啦?”孫雯怯怯地問了一句,“你是不是認識那個矮個子?”
宋含煙也眨巴眨巴著眼睛看向李家濤,眼神裡滿是關切與委屈。
“他就是彪子。”李家濤憋了半天,才沉痛地嘆息了一聲。
“啊——”孫雯和宋含煙都不約而同發出一聲驚歎。這也難怪,兩個人都從李家濤耳朵中多次聽到彪子這個名字,知道彪子是李家濤兒時的夥伴,從xiǎo學到高中一直是同班同學,兩人幾乎是穿一條開襠kù長大的,不分你我,感情好的不得了。
彪子的童養媳就是因為彪子家中沒有彩禮錢才被退親,這也被彪子引為平生奇恥大辱。當時,彪子的父親帶彪子去親家理論的時候,就被煤炭子給用鈔票在臉上生生砸出幾道血口子,流出血來。
這也一直是彪子的心病
“彪子哪裡來的那麼多錢?”宋含煙弱弱地說道,“一個月三百塊錢的工資,怎麼也賺不到那麼多的錢。”
“是啊,那幾匝錢加起來,肯定超過了十萬。”孫雯也憂心忡忡,“那錢不會是來路不明吧。”
李家濤卻是二話不說,一直把兩個nv人給拉進了一家叫“帝王”的包間,把mé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