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昨晚上狼狽的從嶺北鎮回來,說你帶人把他場子砸了,是真的嗎?”康渺渺問道。
“確實有這麼一回事情,但是這小子欠揍。他的賭場在嶺北立著,不但會壞了我陸小北的名聲,也會壞了**的名聲,**是為了清理門戶。”陸小北理直氣壯的說道,他現在還不想跟康俊福他們撕破臉皮,畢竟自己的勢力還不行,還不足以跟康俊福這麼大的派頭去拼命。
“行了,留著話跟我爸爸解釋吧,我爸爸對你砸宋玉華場子的事情,也挺彆扭的,好好解釋,我不想你和我爸爸發生矛盾啊。”康渺渺有點擔心的說道,其實她心裡隱隱的覺得,陸小北和自己父親的矛盾似乎遲早都要有的,這是避免不了的。
陸小北是個有著野心的人,或者說他壯志雄心,他父親也是在廣陽市的大哥級人物,這麼多年了,沒人動搖過他的位置,很多想要出頭的混子們都想踩著康俊福上位,但是他們沒有這個實力,也沒有這個膽子。而陸小北也是一個力求上進的人,他不但有跟康俊福火拼的膽子,也有一定的實力,陸小北的存在是康俊福的一個禍患,如果康俊福沒法用自己的女兒康渺渺收住陸小北的心,陸小北和康家反目成仇是早晚的事情。
汽車停在了居民樓的樓下,陸小北又來到了康渺渺的家。小半年沒來了,一切還都是老樣子。聽說康俊福在廣陽市郊區買下了一棟別墅,但是一家人還是覺得市區比較熱鬧,並沒有急著搬到別墅裡去住,反而在這裡住的更踏實,更放心。
陸小北一進屋子,康俊福正在客廳裡一邊喝茶一邊看電視,電視裡是昨晚上春節晚會的重播。
“康叔叔新年好。”陸小北一邊作揖一邊走進門去。
康俊福也站起來,雙手抱在一起行了個節日禮,說道:“大早晨的就趕來了,一路辛苦,坐。”然後讓康渺渺給陸小北趕緊倒一杯茶。
這時候康飄飄也從臥室裡走出來,她臉色有點難看,似乎是哭過一場,看到陸小北來了,有點像看見親人的感覺。
“飄飄姐新年好。”陸小北連忙打招呼。
“新年好。”康飄飄笑得有些憔悴,也許是她在自己的這個“家”裡過的還不習慣。
“今天找你來,主要是想跟你喝頓酒,聽說你小子是海量,今天我也就捨命陪君子,咱倆來一個一醉方休!”康俊福說道很豪邁,像個大俠,但是大俠有時候也會心生歹意。
陸小北連連點頭。
一家人在客廳裡聊了幾句,中午的時候,陸小北和康俊福還有康俊福的幾個手下去外面放了一通鞭炮和二踢腳以及震天雷,放完炮回到家裡,已經開飯了。
飯菜是從飯店裡買回來的現成的,味道不錯,估計是出自大飯店廚師之手。
酒桌上只有四個人,四個人都是喝酒的高手,每個人先是連著幹了一口杯的茅臺,都沒怎麼覺得暈,感覺正好,這個感覺才是談事情的最好狀態。
“小北啊,你是個能人,雖然我的年齡比**爸小不了幾歲,但是我一直拿你當兄弟看,要知道,你們這代人,能讓我康俊福看得起的,也就只有你一個。”
“康叔叔您過獎了。”
“哪裡過獎了,我說的都是真心話,你小子有膽有識,敢打敢拼,如果咱不是同盟的話,你就是我在廣陽市最強勁的對手!”康俊福好話裡帶著都是刺,這點陸小北是能聽出來的。
“我們狂刀會跟您的十字K同盟,是大勢所趨,民心所向,我們會永節同盟,永遠都是最鐵的搭檔!”陸小北說道。
“我跟你掏心窩子的說了,希望你也跟我說實話,咱關係要是真像你說的那麼鐵的話,你為什麼要砸我康俊福手下的場子?就因為我們在你的地盤,沒孝敬你保護費?”康俊福說這話的時候,筷子突然往桌子上一拍,圓目一瞪,很是嚇人。
“爸,你們心平氣和的說,咱是吃團圓飯的,幹嗎又扯到道上的事情了,這個不能以後再說嗎?”康渺渺勸說道。
陸小北不緊不慢,拿起一瓶茅臺,裡面還有大半瓶酒水,說道:“康叔叔,砸場子是我的不對,我幹了這瓶,賠禮。等我幹完了,我會給您一個合理的解釋!”說著,陸小北拿起酒瓶子就往自己喉嚨裡灌,跟***喝白開水一樣。
五分鐘,大半瓶的茅臺讓陸小北幹了,陸小北這時候才有點酒勁上頭,頭有點發沉,喝得太猛了,在能喝的人也摟不住這麼一瓶一瓶的幹。但是陸小北神智還算清醒。
陸小北說道:“首先說,我砸的是宋玉華的場子,不是十字K的。在我們兩方還沒正式同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