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真變成我跟她們形容的內向姨娘了?”
汗,這蠢到無辜的傻樣,可能就我一個人有幸得見吧,他真的是大將軍嗎?搖搖頭,我釋懷了,男人再威風再善戰那也是他外面的事,回了紀府,他還是聽話的兒子,同樣也是寶貝梅姨娘的丈夫。試想那麼長時間下來,他若想把將軍的職業病帶回家來,我早就被他軍法處置不知多少回了了,可是他從來沒有,還容忍著我的無賴和無禮,因為紀承旭很清楚,家是家,對待親人講的是包容而非紀律!
真是,我怎麼自詡成他親人了?他如此護我並非將我當他老婆,而是履行契約外加維護紀府的名譽,我真是自作多情啊!
“你這什麼表情啊,一會一個樣,時而痛苦時而恍然大悟,該不會剛才被我憋壞了吧。”他依舊玩笑,同時毛手毛腳刮上我的鼻子,“小東西,有沒有想我啊?”
“幹嘛啊,逗寵物啊!”回覆本性,我衝著他沒心沒肺大叫表示抗議。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歡愉之色:“這才是我的梅姨娘,又熱情又直爽,美麗又機靈。”
他衝我欣賞地笑,聲音低低帶著寵溺和魅惑,兩人的鼻尖抵得很近,氣氛有些曖昧啊!
方才莫欣芳一對人圍著我的時候都不曾如此混亂,可是現在一個紀承旭就攪得我心神不寧,率先別過臉,雖然沒有情趣,但畢竟得先講正事:“我昨天真的沒有——”
“我知道,你說沒有就沒有!”他擺正本是前傾向我的身子,兩手撐住膝蓋挺直腰板老實坐在床沿邊,“莫欣芳為何會冤枉你?”
我嚥了口口水,將他不在期間我打了她的狗的事情如實相告,當然,我知道莫欣芳對我有敵意除了單純的小西事件,其實還跟紀承軒有關,幾次三番她的丫鬟都撞見我跟紀承軒一起態度熱絡,外加每次我一有事情,紀承軒都會第一事件解圍,說句心裡話,我是莫欣芳也會吃醋。只是這些都並非我本意,如果可以的話,誰會喜歡三番兩次麻煩別人呢?當然,我和莫欣芳結下的樑子不只這件,還有嘴巴吃大便的鴛鴦帕事件。隱去不該說的,我就鴛鴦帕事件發著牢騷。
“哈哈——”紀承旭仰天大笑,不時捶著大腿前俯後仰,我能感到床板都給他帶得輕微晃動。
“有那麼好笑?”其實我也覺得挺好笑,但卻沒想到一個大男人會幸災樂禍至此等地步。
“阿武好樣的,替我的小梅出了口氣。”紀承旭覺得解氣是站在我的立場考量的,也就是說,他不知不覺已經完全和我統一戰線了。
雖然紀承旭和我都認為那是一場意外,而且阿武也不是故意的,可莫欣芳不講理啊,她和她那蛇鼠一窩的丫鬟都將罪魁禍首歸結在我的身上,認定了如果不是我造次,那鴛鴦帕就不會被汙了。
“所以說,都發生了這樣的不愉快,我哪會去她那吃飯啊。”紀承旭肩膀抖動,還在笑,我不爽地雙手環胸等著他笑個夠本,不再繼續。
“不笑了不笑了——”紀承旭吃豆腐一樣大掌移至我小腹,迅雷不及掩耳地按向我的肚子,“你做的?”
廢話,難道還是真有了?不過既然話題轉移到這個份上,我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繼而正色貼著紀承旭的耳朵小聲:“你大哥知道了,我們的關係!”
“什麼!”就在我耳旁,男人驚訝之餘想都不想就大喊出聲,我只覺得鼓膜在打顫~~~
“事先宣告,我可是什麼都沒說,大伯是自己發現的。”兩股眉扭在一起,說實話我也著實委屈,若非莫欣芳那條欠管教的臭狗三番兩次弄得我“動胎氣”,紀承軒沒準還不會那麼早發現呢。
紀承旭耐著性子聽我講完,立馬將莫欣芳樹作生平頭號眼中釘:“那居心不良的小妞,還有那條欠抽的狗!”
正當屋內這邊廂某人恨得牙癢癢之際,門外響起叩門聲:“旭弟!”
是大伯?
紀承旭收斂起慍色,乾脆利索站起身,徑自給他開了門將紀承軒迎進來後立馬又帶上了門。
“不愧是大哥,你若真帶個大夫來我還真不知如何是好了。”紀承軒對我和紀承旭的關係已經清楚,身後沒跟大夫,紀承旭倒也不訝異反而對貼心的大哥表示感激。紀承旭同紀承軒雙雙坐在桌邊,我猶豫著要不要也坐過去。
“過場總是要走走的,待會會有個大夫來,不過莫小姐他們暫且回客房了。”紀承軒也從紀承旭的潛臺詞明白了我已經打過小報告,於是兩人心照不宣地你一言我一語。
“他們還要住?”紀承旭孩子一樣,不歡迎的本意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