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熱的氣息拂過耳廓,有些癢癢,靖婉下意識的偏了偏頭。
“阿淵想要什麼?你好像什麼都不缺,而且我女紅不行,廚藝也不行。”
“那些不需要,只想要……你。”
靖婉止不住臉紅,就算已經成婚了,靖婉還是沒辦法適應他的這種撩撥,想要躲。
“怎麼,婉婉是不願意嗎?”李鴻淵在她耳垂上親了親。
“我本來就是你的,又何需當成是生辰禮。”
雖然這是事實,但在李鴻淵耳中,就如同那最動聽的情話,身心都很愉悅。“這可是婉婉自己說的,是我的,所以,自然是我相如何就如何,對不對?”
靖婉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你的”簡直就是一種邀請。有些羞惱的一把推開他,“夠了你,這大白天的別找事兒。”
“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針呢,婉婉說翻臉就翻臉,忒無情呢。”
靖婉氣結,她在這個男人手裡還真的半點便宜都佔不到。“咱晉親王的心才是海底針,誰能比得過你。”
“不管它是什麼,它都是你的,包括容納它的軀殼,也是你的,婉婉,你說我的,我,也是你的。”李鴻淵又沒臉沒皮的蹭上去。
話說,這男人怎麼就能這麼黏人呢,還有,很熱啊,能不能挪開點?“剛才那女人又是怎麼回事?阿淵你的態度好像有點奇怪。”
知道她轉移話題,李鴻淵也就順著她的話走,“婉婉不是不想我隨便殺人嗎?那就只能將她攆走了,哪裡奇怪了?其實是婉婉自個兒醋了吧,承認了也沒關係,就喜歡看看你吃醋的小模樣,肯定很勾人。”想帶偏話題,也要看他同不同意。
在調情這事上,除非是青澀的少年郎頭回上青樓,否則,男人天生就佔據著優勢,就算靖婉臉皮漸漸的變厚,也絕對不是李鴻淵的對手。
“別試圖矇混過關!”
“到底誰想矇混過關啊。”李鴻淵蹭著靖婉的身體,讓她沒功夫去考慮別的。
事實上,靖婉果然不是他的對手。想一想,在那個女人身上似乎也沒什麼特別的。
倒是那三個人,說被丟出去,還當著是被丟出去的,丟到了莊子外的範圍。
原本想要故伎重施,什麼小女子身體嬌弱,難以長途跋涉,能不能給她準備一輛馬車回京。可惜,有其主必有其下屬,他們可是將那張臉練成了絕對的面癱。
轉身就走,何其的冷酷無情。
一主兩僕三個“嬌弱”的女子實在沒有辦法,只得硬著頭皮往京城方向慢慢的走去,或許能遇到回京的“好心人”能帶她們一程。
腳下緩步前進,看著還有幾分狼狽,只有到了近處,會發現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
“讓人再仔細查查晉親王,我總覺得他身上有問題。”
“是,主子。”
雖然被很無情的對待,心裡有著惱怒與不甘,但是,心裡卻更加的興奮起來,要知道,這樣的獵物捕獲起來才有成就感,一點一點的鯨吞蠶食,想想那過程,就萬分的美妙,那種揮揮手就能得到的,早就已經膩了。
只是,自以為是獵人,豈知,自己早就成為被盯上甚至知道底細的獵物,自我感覺良好,以為一切盡在掌握中,那曾想,其實被當成了跳樑小醜,那獵人,冷漠旁觀。
不知道該說她們運氣好,還是她們這樣的人註定會被人盯上,幾個出城打獵遊玩的公子哥,見到她們之後,主動提出了幫忙。
而這幾個人中,有一個姓崔,來自長平侯府。
相比李鴻淵“不男人”的作為,這幾個人可就“太男人”了。
然,一個將男人玩弄於鼓掌的女人,巧笑嫣然中,就將幾個人迷得神魂顛倒。
在很多人看來,李鴻淵雖然喜好美色,但是從來就不被美色所迷惑,明明白白的昭示著,是他在玩女人,沒有一個女人能將他如何,多情又無情,多不過是見識得太多。
而那些撲向他的女人,總認為自己能成為最特殊的那個,能讓他浪子回頭的那個。
如果,帶著這樣的想法,只會讓他腳下的紅顏枯骨路越發的厚實,如此而已。
下晌,邀請的人結伴而行,一同抵達。
而靖婉這才知道,邀請的人遠超她的預計,或者說,“不請自來”的有點多。
不僅僅是駱家的未出嫁的妹妹們,哥哥嫂嫂,還有一眾弟弟,全部都打包,她的幾個手帕交,袁巧巧倒是光棍,周應霜卻帶著自己夫君。
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