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出去。”明卓葳沒有功夫理會明卓傑的心情,下了這道命令,自然的有人將明卓傑給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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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才一夜,明卓葳殺害其父,囚禁其母的訊息傳遍各處,千惜也開始了第二回的施針,這等大事兒,自然也是傳到了千惜的耳朵裡。
“這般流言蜚語不絕於耳,看來他們還沒真正地出手。”康澤急切地將訊息告訴千惜,千惜的話卻讓康澤愣住了,“還沒真正出手?”
“想是的。”千惜站了起來,康澤連忙上去扶著她,有些懊惱地捉了捉腦袋,“娘,他們究竟想做什麼?”
“他們想做打無非是要將明家打倒,再現往日把持朝政的局面。”千惜摸索著開啟窗,康澤趕緊上去幫忙,肯定地道:“這不可能。”
“怎麼的不可能?”千惜笑著問,康澤道:“世家壟斷本是有悖常理,費盡全國百姓之精力勞力,僅為供世家享樂,民心盡失,如何能長久。”
千惜道:“許多平常百姓都明白的道理啊,恰是這些自幼飽讀詩書,只想著自己的私慾,醉生夢死。”
康澤一嘆道:“興,百姓苦,亡,百姓苦。民生多苦,權謀之下,皆為螻蟻,生死由人,連怨都不能。”
千惜握住康澤的手,“是啊,所以如果可以,當盡微薄之力,讓他們能過得好些。”
康澤鄭重地點頭,“娘覺得下一步他們會做什麼?”
“他做什麼不重要,等著他們做了,再慢慢地收拾他們。”千惜的聲音不重不輕,外頭這會兒卻下起了傾盆大雨,康澤連忙要關窗,千惜卻伸著手出了窗外,“這雨下得正好,也該插播種了。”
雨水落在手上,清清涼涼的,總是讓人心曠神怡,千惜卻突然捉起床邊的花盆一甩出去,啊的一聲慘叫,康澤已經反應過來躍窗而出,一腳踹在那欲站起的宮人身上,那人亦是強悍,回手就往康澤身上甩刀。
康澤躲閃了,一腳踢向他那胸口,快狠準,直踢得那人飛入一丈外,口吐鮮血不停,“把人捉起來。”
外頭的侍衛聽到了動靜已經飛趕而來,趕緊將人架住,千惜已經從一邊走了出來,“問問他是誰派來的。”
那先被靠惜砸了一回,又被康澤踹了那一兩次,此時的情況當真不太好。
“皇后想知道奴才是誰派來了,為何不直接問奴才?”那人咳著血與千惜說話,千惜原要離開的腳步一頓,“噢,我問了你便如實而答?”
“是!”那人咳嗽著回答,不管真假,千惜張口問道:“那麼是誰派你來的?”
“奴才的主子是易正陽易大人,易大人憂心娘娘的處境,特讓奴才前來探望皇后娘娘。”那人出口之言卻是讓人躊躇,康澤看向千惜,千惜冷笑一聲,“打探宮中訊息,你有幾個腦袋,你道易大哥是你的主子,難道我就信你了。”
“皇后娘娘莫忘了,昔日娘娘在趙家食不裹腹,多得易家相助,娘娘如今富貴了,卻要忘了昔日的恩人嗎?”那人就再次開口,千惜冷笑了,“易家是什麼人,我比你更瞭解,將他拖下去,好好的審清楚。”
千惜根本就不信,人交到侍衛手裡,卻是不料就這樣一個人,卻掀起了軒然大波。
“王爺,前頭我們帶回京的書生因著謠言一事兒鬧起來了。”康澤還沒來得及細問千惜這人之言究竟是真是假,前頭卻是鬧出事兒來了。
千惜朝著康澤揮手,“去處理吧。”
康澤答應著退了出去,一邊走一邊問清事情的經過,“他們在鬧什麼?”
“還不是有人挑事兒,現在書生都被分成兩派了,一派是相信陛下的,一派是不相信陛下的。都打了好幾回了,若不是我們早讓人看著,怕是早出人命了。”侍衛利落地說出經過,康澤挑了挑眉,侍衛道:“王爺,依屬下下,當真不行的就把人都給捉起來關地牢裡去算了。”
“不成,若當真如此,可是正中旁人的下懷了,沒有死人,若是我一不小心關出個死人來,事情就更鬧大了。”康澤連想都不想地否決了這一提議。出了宮門,立刻趕往那端安排書生們臨時住下的驛館。
一進驛館,康澤便能感覺到那股子劍拔弩張的氣勢,見到康澤走進來,一群書生倒還記得些禮數,給康澤見了禮,康澤也是直接,“怎麼不回屋裡好好複習你們的書,倒在這裡吵嚷起來了,聽說還打了好幾回了是吧,你們這是忘了先前的教訓了?”
提到先前的教訓,好多人中沒忘記康弘的手段,那賞罰分明的氣魄,說一不二。有人出列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