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在不停地抽搐,淒厲地哀嚎。體內的生機正在源源不斷地被那些植物抽走。
第三個囚罩中是一個女修,她此時處於一汪海洋中,那囚罩中的水流急速地旋轉著,將她身上的衣服絞碎,將她身上的肌膚絞得變形,漸漸地面板上的毛孔裡滲出了一層鮮血,如同一個血人。
第四個囚罩之內是另一個女修,這裡卻是一片火海,瞬間將她身上的衣服燒成了灰燼,讓她**著身體在火焰中翻滾,哀嚎。
最後一個囚罩之內的那個那修只能夠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的身體從腳趾頭開始一點點地變成了岩石,眼中滿是恐懼和絕望。
“我不甘心!”
朱戒,朱家庶子,一個俊朗青年,此時的面容卻扭曲而憤恨,一個人獨自坐在漆黑的屋內,雙拳緊握:
“就是因為我是庶子,我就應該被犧牲!用我的命來換家族的輝煌?為什麼?這是為什麼?母親,弟弟,若不是因為你們……但是,我好不甘心啊……”
朱戒,一身月白長袍,如今卻多了許多褶子,左手無力的放在大腿上,右手拎著一個酒葫蘆。二十幾歲的年齡,充滿了青春的氣息。
“吱呀”一聲,緊閉的大門被推開了,一個女子帶著慘白色的月光走了進來,反身輕輕將門關上,也關上了月光。
“戒兒……”
她有些猶豫地走到了朱戒的跟前,伸開雙臂將朱戒的頭摟在看懷裡,眼淚撲簌簌地流了下來道:
“苦了我兒!”
屋子裡只有那女子的抽噎聲,慢慢地那抽噎之聲停了下來,聲音中帶著一絲希望道:
“戒兒,也許正如家族所想象的那樣,你和許紫煙合房了之後,那許紫煙顧忌面子接受了你,我們母子也算因禍得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