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我幫幫定然。至於涵睿,爺爺的意思是把他派到SUI的分部,給他掌管集團下的幾個分公司。”
這些我都不懂,只能默默地點頭,聽她說。
她繼續道:“涵睿的目標當然不僅僅是幾個分公司,可是他不是爺爺的親孫子,如果爺爺執意,涵睿也沒辦法。不過在SUI總部裡,真正承認定然的高層不多,早在多年他們就歸屬在涵睿旗下了。”
我捏了捏手,說:“哥哥答應我不會跟齊涵睿爭了。”
李安月驚訝:“為什麼?其實這個婚約不是一定要履行的,幾年前我也沒當真,該談戀愛的談戀愛。以前我早就表示我不會嫁齊涵睿的。只是這次爺爺說繼承人還有一個人選,提出讓我跟定然相處看,如果相處得不融洽,婚約的事就算了,如果合適,正好就符合了他老人家的心意。”
我說:“爺爺似乎不喜歡我,反正我不希望秦定然突然有很多資產。嗯,會很怪異,我希望他普通一點,這樣我才好跟他相配。”我希望秦定然沒那麼耀眼,這樣窺覷他的女人才不會那麼多啊。
李安月突然笑了笑,不曉得是取笑我還是怎的,她說:“果然是個傻妹妹。如果是我,我就會希望自己的男人成為全世界最有錢的人,做為他的妻子,我會覺得很驕傲。”
我說:“哦。”
看她這個樣子,大約已經對秦定然沒啥想法了。也是,我三番兩次地在她面前秀幸福,她又不是沒人要,沒必要死死盯著秦定然的。
又等了一會兒,齊涵睿跟秦定然一起出來了,秦定然見到我跟李安月站在門外,愣了一下,齊涵睿也意外地笑了笑。
我粘上去,說:“定然,陪我去吃早餐。”
秦定然攬了攬我的肩膀,說:“剛才怎麼不去?餓了就去吃東西。”
我說:“我等你陪我去嘛。”
他說:“嗯。”
李安月留在原地跟齊涵睿站在一塊兒,我跟秦定然走遠了。中午,齊涵睿給我打了個電話,告訴我他先回去了,李安月跟著他一起走。
今天的太陽特別毒辣,我全身犯軟,不想出門,秦定然陪我在房間裡睡午覺。
下午醒來,還是不想出門,我想了半天,不曉得做什麼,正好從櫃子裡翻出一副牌,我就提議來打牌。
兩個人打牌,消磨時間可以了,可秦定然懶洋洋地斜靠在沙發,說:“不來,沒意思。”
我戳戳他的手臂,一陣邪笑:“輸一次脫一件衣服。”
他說:“嗯?”
現在還算是熱天,我們穿的都不是很多,拿我來說吧,我現在只穿了一件雪紡罩衫,中間有一件裹胸,裡面還穿了內衣,下面一條牛仔短褲。
秦定然處在更加劣勢的地位,他一件襯衫一條休閒褲,加一條裡面的內褲。我比他多兩件,怎麼都是他吃虧!
我趴到他的旁邊,用糯軟的聲音在他耳邊說:“哥哥,來嘛,不要怕,我會手下留情,不會讓你裸奔的。”
他轉頭斜我一眼,說:“洗牌。”
我蜷著腳,坐在地毯上,他坐到我的對面,玩著手機。
“洗好了,我發牌了哦。”我說。
手氣不錯,我笑眯眯地望著秦定然,打出一張梅花七。
他抽出一張黑桃,扔了出來。
兩個人不好玩鬥地主,只能來簡單一些的玩法,手氣很重要。他的手機震動,趁著他看簡訊的剎那,我起了壞心眼,想神不知鬼不覺地換一張牌。天助我也,他站起來去倒水喝,我迅速地從打出的牌中換了一張好牌。
他回來後,我們繼續。
換了一張好牌,我贏的機率就更大了,我嘻嘻一笑,說:“哥哥,你做好脫衣服的心理準備哦。”
嗯哈,我今天的目標就是讓他把內褲也輸了!
他挑眉,把牌全部翻出來,說:“同花順。”
“……”
我靠,我輸了?
他說:“笨丫頭,脫衣服。”
我掙扎:“這局不算的!第一局不能算的!”
他拿了遙控器,開電視,懶懶道:“那就不玩了。”
我咬牙:“脫就脫嘛。”
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一定要他輸得連內褲都不剩!握拳!脫第一件而已,要神馬緊,我轉過身,背對著他,把身上的雪紡罩衫從頭頂脫出來。
我的上身還穿一件黑色的緊身裹胸,只是肩膀跟腹部□了出來,沒露點,沒關係!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