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署了。
“你到底想做什麼?”
“秦二公子,我就是想告訴你,有些時候,退讓和顧全大局換不來別人的同情,他們只會認為你軟弱,你想要得到的,要自己爭取才是。”周森呵呵一笑,站起身來,“走了,告辭。”
秦朗手裡抓著這份證詞,待著也不是,走也不是。
周森知道,就算秦朗不把這份證詞交給老大秦雄,他也會知道欒元輝的情況,秦雄自然會認為這一切都是蘇文清在搞鬼,而蘇文清呢,也會懷疑欒元輝跟嚴玉燕的關係。
周森挑唆的並不是秦家兩兄弟,而是蘇文清跟秦老七。
從暢敘樓出來,周森一抬手,叫了一輛小馬車,上車說了一聲“海城街”。
小馬車向前而去。
車上的周森帽子遮臉,假寐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馬車停了下來,周森也從假寐中醒了過來:“到了嗎?”
沒有人回應,他推開車門,從車上下來,發現自己在一處荒僻之處,周圍能看到的就是一座破敗的房子。
而且是唯一的一座。
這是已經遠離冰城城區了,因為,他還能看到遠處的矗立的高樓,應該是城鄉結合部。
具體在哪兒,他還不知道。
小馬車就剩下車了,拉車的馬和車伕都不見了。
周圍看不到一個人,他只能朝那座看上去破敗不堪的房屋走去,也許只有哪裡才能找到他想要見到的人。
“喂,有人嗎……”周森剛伸手敲門,那虛掩的門扉直接就朝裡面倒了下去。
門板砸落在地上,濺起一陣煙塵,嗆的他不由自主的咳嗽起來。
地面上的土很厚,瘸腿的桌子上也是一層厚厚的灰塵,屋子的主人似乎早就搬走了。
什麼人把自己弄到這麼一個地方來,他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周森百思不得其解。
找了一圈兒,不光是人,就連老鼠都沒瞧見一隻,這地方,連一粒米都沒有,老鼠待在這裡,都得餓死。
天就快黑了,他的趕緊離開這裡,否則夜裡天寒地凍的,不餓死,也得凍死。
每年冬天,冰城都有凍死的人,他可不想成為其中之一。
就在他從廢棄的房屋出來,準備離開的時候,三道身影出現在他的眼簾之內。
三人,都蒙著面,看不清面孔,一前,兩後,將他去路全部都堵死了,但看他們的頭髮和眼珠的顏色,應該都是白人。
“三位,有話好好說,想要什麼,我們都可以談……”周森立馬認慫,有道是好漢不會眼前虧,他一個肯定打不過三個。
“瓦西姆少爺,我們一直想跟你見個面,現在終於見面了。”為首一人,居然說的是一口流利的俄語。
“這位白人先生,我們認識嗎?”周森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你不認識我,但我卻認識你。”為首一人呵呵一笑,“我們把你請過來,是想有一件事請你幫忙?”
“你說,只要我能幫的,一定幫。”周森忙道,一點兒都沒猶豫。
“瓦西姆警官最近在南崗警署可是風雲人物,剛剛破獲了一樁殺人案,獲得嘉獎和晉升,可以說是冰城警界明日之星。”
“過獎,過獎,我只是盡一個警察的本分而已……”
“那你知道,你親手送進監獄的蘇珊娜是什麼身份嗎?”為首之人走進了問道。
“她是達爾邦克銀行的出納,還是被殺的報社編輯謝爾金先生的女朋友……”
“她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蘇俄遠東情報局一名特工。”
“什麼,她是蘇俄特工?”周森驚呼一聲。
“別驚訝,她知道你們一定會查到她的,所以,才主動接近你,本以為這麼做,你們不會懷疑她,沒想到,居然還真讓你查出了部分真相,我真的有些佩服你了,就憑一點兒懷疑,就能查到真相,可惜,你這樣的人才為何要給日本人做事?”
“燈下黑?不,我就是一個普通的警巡警,這個案子是上頭讓我調查的,我要是不破案,我自己也有麻煩的,你們抓了我又有什麼用呢?”周森語無倫次的辯解道。
“自然是用你去換蘇珊娜了,不然呢?”
“換人,你們也瞧得起我了,我就是一個小警察,如果蘇珊娜真的是你們的人,日本人怎麼可能用我交換呢?”周森說道。
“可你還有另一個身份,白俄富商安東尼·羅賓的養子,這一點兒日本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