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千萬別衝動,少爺雖然在警局,但至少沒有生命危險,身份也沒有暴露,一旦你們衝進去救人,那我們的任務就徹底失敗了!”安娜極力勸說。
“可是我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少爺被折磨不管吧?”
“也是我們事先考慮不周,誰知道,他居然把個診所開的這般好,引來別人的嫉妒,才有今日的禍事兒。”安娜嘆息一聲。
“那現在怎麼辦,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吧?”
“你們放心,現在有人再幫忙營救,她比我們出面要好得多。”安娜安撫並解釋道。
“就是那個娜塔莎,她為什麼對少爺如此上心?”獵人懷疑的問道。
“你們忘了,咱們這位少爺可是很有女人緣的,我看這娜塔莎自己都不知道,她已經愛上他了。”安娜分析並解釋道。
“不會吧,少爺魅力這麼大?”麵包咂舌一聲。
“丁香,你跟少爺是假夫妻,你該不會也喜歡上了他了吧?”花匠緊張的問道。
“少爺是有主的,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就算是喜歡有用嗎?”安娜白了花匠一眼。
花匠嘿嘿一笑。
“娜塔莎對少爺的事情很上心,我們還拿到了關鍵證據和證人,少爺應該很快就會被放出來的,你們就別太擔心了。”
“行,那我們就等著少爺的好訊息,就先回去了。”花匠、麵包起身離去了。
“丁香,少爺無端入獄,咱們該如何向澀谷長官彙報?”獵人詢問道。
“通訊密碼都是少爺掌握的,他被抓又很突然,獵人,澀谷長官應該給了你一套備用密碼吧?”安娜問道。
獵人點了點頭:“一旦啟用備用密碼,那就說明你跟少爺出問題了,澀谷長官那邊會做出怎樣的反應就不知道了。”
“那也不能不聯絡,如果讓澀谷老師猜測的話,那更容易產生誤會。”安娜道。
“嗯,那我們該如何彙報少爺的事情呢?”
“就說他突然被遠東軍區一個大人物請走治腿了,一時間無法聯絡,但臨走前,留下話,說要去個天才能回來,你覺得怎麼樣?”安娜想了一下說道。
“這樣隱瞞好嗎?”
“這是最好的,就算澀谷老師誤會了,到時候,等少爺回來了,咱們再做解釋就是了,反正整件事大家都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兒。”安娜說道。
“行,我來擬電文,你發報。”
……
拘留班房內,周森蜷縮著身體,一動不動,宛若死人一般,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他才慢慢的支撐著身體,翻身坐了起來,這已經是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了。
喉嚨裡火辣辣的疼痛,嘴角還有血水流出,是喉嚨被水管戳破了,他現在稍微活動一下舌頭,做一個吞嚥的動作都難。
地下一灘水,都是從他嘴裡流出來,肚子裡的胃液估計被水稀釋和吐的差不多了。
飢餓,寒冷侵襲而來。
他們顯然不想給他任何東西吃,當然,現在他也吃不下任何東西,能獲得一個休息的機會就不錯了。
就在他慢慢的恢復體力的時候,突然一絲熟悉的味道鑽進了他的鼻孔,緩緩睜開雙眼。
一個身材曼妙的黑色人影出現在門口。
只聽得鎖孔一聲“輕微”的咔嚓聲傳來,身穿黑色緊身衣的娜塔莎一個閃身進來了。
“你怎麼搞成這樣,他們對你用誰刑了?”娜塔莎看到背靠牆角坐在地上的周森,蹲下來,既吃驚,又憤怒的一聲。
周森喉嚨太疼,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微微張開嘴,伸手指了指。
“你現在沒辦法說話?”娜塔莎問道。
周森點了點頭。
“我帶了紙和筆,你能寫嗎?”娜塔莎是早有準備,取了一支鉛筆和小本子出來。
周森伸手接住了鉛筆,在本子上書寫起來:“你怎麼來了,這裡很危險,被他們發現就麻煩了?”
“你就別管我了,我們拿到了你被誣陷的證據了,但現在問題是,誣陷你的背後也有後臺。”
“這個後臺是警察局的高層吧?”周森在小本上寫道。
“是,他是警察局的副局長費奧羅夫,陷害你的人是第一醫院骨科主任切爾斯基,費奧羅夫是他的姐夫。”娜塔莎點了點頭,解釋道。
周森也點了點頭,難怪自己會遭到如此待遇,這是被人刻意關照了:“如果你們的證據,警察局不認,那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