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了。”
“奇怪了,這就是去個警察學校特訓,就算不能出來,傳個信,打個電話總可以吧?”白玉嵐合上賬本,自言自語一聲。
“嵐姐,要不然,我們找個時間去看一下森哥?”阿香提議道。
阿香這一說,白玉嵐也有些心動了,她這個未婚妻好像太不稱職了,未婚夫又不是去了外地,就在本地,也不是很遠,都沒去看望一次。
“行,叫上你柔姐,找個時間,我們一起去。”白玉嵐點了點頭。
“我去做些綠豆糕,森哥最喜歡我吃綠豆糕了……”阿香聞言,直接就跑了出去。
“這丫頭!”白玉嵐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說起來,她還真是有那麼一點兒想他了。
……
啊嚏!
“怎麼了,別感冒了,還是脫了衣服,睡到被窩裡來吧。”安娜聽周森打了一個“噴嚏”,微微一抬頭,看著直接躺在另一邊的周森說道。
“沒事兒,我剛才只是鼻子癢而已。”周森揉了一下鼻子說道。
“其實我們有兩條被子,一人一條,互不干涉。”安娜說道。
“夜裡冷,一條被子,你吃不消,我是男人,火力旺,沒事兒的。”周森還是拒絕了。
“你是怕自己忍不住,還是怕我忍不住?”安娜忽然開口說道,話題滑向了某個不可描述的方向。
“男人犯錯誤,有一次,就會有無數次,我可不敢越雷池一步。”周森道。
“可是你過去可是經常去煙花之地,相好的姑娘不少吧?”
“那還年少不懂事,虛度光陰。”
“那你這算是浪子回頭,還是被白玉嵐徹底的攥在手心兒了?”安娜側過來好奇的問道。
“兩者兼而有之吧。”周森想了一下道,“我這樣的,好人家的女兒肯定不願意嫁,也就白玉嵐不嫌棄我。”
“可是,你有錢呀,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能懂我,包容我,還能撐起這個家,讓我繼續吃喝玩樂的女人可沒有幾個。”周森說道。
“說白了,你找上白玉嵐,是因為你好吃懶做?”安娜聽完這個解釋,有些哭笑不得。
“不可以嗎?”周森道,“我們兩個是天作之合,她需要我的背景和資金,我想找一個長期的飯票,過自由無拘束的生活,其實,我是想辭掉警察的活兒的,要不是這檔事兒,我的日子過的可舒服了,每天喝喝茶,看看戲,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人生最大的意義,就是混吃等死。”
“什麼,混吃等死,你就沒有一點兒理想嗎?”
“理想,當然有了,其實我想寫一部流芳百世的名著,成為世上頂級的文學家,受無數人崇拜和敬仰。”周森回憶道。
“這很好呀,你為什麼不朝這個方向努力呢?”
“努力過了,沒那個天賦。”周森自嘲的一笑,無論是前身,還是原身,都沒有努力出啥成就來。
“其實,你在我們這一行的天賦挺高的,至少我沒見過像你這樣的,能在這麼短時間內掌握這麼多特工技能的,還能贏那個佐藤。”
“你別忘了,我曾經是警校優等生。”
“你那個優等生是怎麼一回事兒,你心裡沒數嗎?”
“我不想當警察,被安東尼老爹逼的,其實,我學的很好,但我每次考試我都是故意考的不好,若不是怕回家捱打……”周森道。
“那你怎麼還拿了一個優等生的評價?”
“有錢能使鬼推磨,以我養父的關係,加上他捐了一筆錢給警校,一個優等生又算什麼?”周森呵呵一笑。
“倒也是。”沉默了一會兒,安娜忽然問道,“你跟白玉嵐有沒有真的睡在一起過?”
周森沒有回答,一來這個問題不太好回答,二來,他跟安娜之間還沒熟悉到可以討論這種話題的地步。
雖然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躺在一張床上。
安娜也知道,這個話題有些過了,閉上眼睛,轉了過去,臉頰微微有些滾燙。
安娜身材不錯,長的也不差,妥妥美女一枚,不夠俄羅斯族的女人,也不知道是基因還是飲食結構的問題,過了二十五歲往後就開始發福,並且衰老很快。
周森雖然不會歧視這個,但他還是覺得還是中國女人更耐看,更有味道。
他不是原身,可以做到事了拂衣去。
所以,對安娜,沒有絲毫男女之慾,更別說情感了,就是安娜的身份,他也不敢下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