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背叛我的妻子。”周森說道,他的這個妻子當然不是安娜,是遠在冰城的白玉嵐。
“這一次你能夠平安無事的從警察局出來,我知道是娜塔莎在背後幫了你不少。”韋謝洛夫道,“你難道就對她沒有半點兒感激之情?”
“感激是當然的,但表示感謝有很多方法,但不一定需要用感情來交換,娜塔莎幫我的本意也不是這個。”周森道。
“你還真會說,可萬一她真的是這麼想呢?”
“那我只能說遺憾了,我跟她之間,不可能。”周森聳了聳肩道。
“現在不可能,不等於將來也不可能……”瞥見安娜端來泡好的茶,韋謝洛夫下意識的閉上了嘴巴。
“韋謝洛夫先生,嘗一嘗中國的茶。”周森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
“謝謝。”韋謝洛夫微微一點頭。
安娜把茶送過來後,微笑招呼一聲,又離開了。
“斯蒂文先生,既然你沒有這個想法,那就請你早一點兒跟娜塔莎說清楚,她是一個單純善良的孩子,我這個做叔叔的並不想讓她受到傷害。”韋謝洛夫說道。
“理解。”
“那沒有別的事兒,我就不打擾了,告辭!”年輕人,真是個小滑頭,回答問題滴水不漏,看來是很難從他嘴套出有用的資訊了,韋謝洛夫無奈的起身說道,“有空的話,來家裡做客,這是我在哈巴羅夫斯克的地址。”
一張名片,上面只有一個名字,還有一個地址,其他什麼都沒有。
“韋謝洛夫先生,慢走。”周森也起身相送。
……
“這個韋謝洛夫是個什麼人,他真的是娜塔莎的叔叔嗎,我怎麼總覺得他身份來歷不一般?”等人離開,安娜走了出來問道。
“我也不知道,但看不出來他們有血緣關係,應該是一個比較關心娜塔莎的長輩吧,不一定就是親叔叔。”周森隨手將名片塞進了口袋裡。
這個事兒,等到他見到娜塔莎一問就知道了。
不著急。
“聯絡時間到了,你上樓趕緊開機,我在樓下給你看著。”周森吩咐一聲。
“好。”
安娜答應一聲,“噔噔”上樓了,要是這韋謝洛夫繼續賴著不走的話,那就錯過這次接受資訊了。
也沒過幾分鐘,安娜下樓了。
“澀谷老師怎麼說?”
“澀谷長官來電誇獎我們提供的情報非常準確及時,海拉爾機關也證實了你的情報分析,非常準確。”安娜面露喜色道。
“嗯,情報準確就行,這樣我們的壓力也就小了很多。”周森鬆了一口氣道。
“我去給你做飯去,中午咱們吃土豆燉牛肉怎麼樣?”安娜美滋滋的說道。
“行呀,不過,牛肉得燉的爛糊點兒,不然我吃不了。”
……
蘇蒙與日滿在哈拉哈河地區爆發的這場衝突是愈演愈烈起來,引發了全世界的關注。
這一場衝突最後演變成全面戰爭的可能性變得越來越大,而歐洲上空的戰爭陰雲也是密佈起來。
日本人在東邊挑釁蘇俄,德國的小鬍子元首也在蠢蠢欲動,似乎並不滿足現在他已經吞併的歐洲小國,野心在迅速膨脹。
整個世界都在滑向一個大戰的漩渦,這第一次世界大戰才過去多久,難不成又要再來一次?
周森在家休息了快一個星期了,終於在大家的強烈要求下,診所重新開業了。
不過,每天限號了,每天不超過三十個人。
即便如此,第一醫院骨科也沒有什麼人去看病了,他這邊是人滿為患,周森人手不夠。
索性就把格拉斯諾夫的妻子伊芙娜也叫過來幫忙。
每天還多了一份收入,比在家做一份手工活兒強多了。
……
哈巴羅夫斯克夏季平均溫度只有二十度出頭的樣子,正常情況下是非常涼爽的。
所以,平常穿一件棉麻的長袖就可以了,早晚還得套上一件外套,不然還有可能會著涼。
當然冰城也不是很熱,但冰城最熱的時候,是可以穿短袖的,但這邊穿短袖的很少,除了工作的需要。
因為娜塔莎的關係,周森對哈拉哈河衝突的進展瞭解程度甚至要比蘇軍內部人員。
同時他也接受了弗拉基米爾·基洛夫的聘用,擔任了他的私人腿部護理醫生。
這樣,娜塔莎就經常開車來接他,偶爾也會去弗拉基米爾·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