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共產黨的話,必然會尋找自己的組織,我們就可以順藤摸瓜,如果不是,那說明抓錯了,放了也是應該的。”
“聰明。”
……
“書店已經被取締了,以後不可能再開了,你是拿不到牌照的,找點兒其他營生吧,但是還不能離開冰城,明白嗎。”周森將喬三郎從矯正院接了出來,交代道。
“謝謝周警官。”喬三郎鞠躬感激道。
“不用謝我,我也不想冤枉一個好人,你在裡面表現不錯,這才是你被提前放出來的真正原因。”
“找個活兒幹,開個小賣鋪,或者小吃店什麼的,都可以,但犯禁的事兒不要再做了,還要提高警惕,別再為了一點兒蠅頭小利,把自己給搭進去,政治上的事兒,那更是別去摻和,你個小老百姓,關心那玩意兒幹啥,過好日子就行了,你這也老大不小了,聽說,還一個人……”
周森沒有把喬三郎送家,而是把人接出來,就直接驅車離開了。
“你對這個喬三郎挺關心的?”
“我關心他能不能讓我立功,這傢伙我感覺身上有事兒。”周森呵呵一笑道。
“你以前沒這麼大上進心,怎麼,受刺激了?”安娜笑問道。
“沒辦法,我現在這個階段最尷尬,不上不下的,挺難受的,比起秦雄,我在警察廳的根基太淺了,人家人都不在,都能在警察廳呼風喚雨。”周森嘆息一聲。
“那是人家有個好岳父。”
“是呀,有個好岳父就是不一樣,我呢,就只能靠自己了。”周森點了點頭。
“聽說喪彪死了,畏罪自殺?”
“你也知道了。”
“這事兒還能藏得住,我早上一到警察廳,就聽見有人議論了。”安娜說道,“人不是你跟鄒隊昨兒個才抓回來的嗎,這才過了一晚上,人就死了,擺明了是有蹊蹺呀。”
“有人不想讓他活著開口說話,那就只有讓他閉嘴了。”周森訕訕一笑道。
“受了那麼大的酷刑,都沒透露一個,沒想到還是逃不過被滅口的命運,這有些人的心腸可是夠黑的。”
“所以,這挑老闆就跟投胎差不多,萬一挑錯了人,那就是萬劫不復了。
……
中午,在正陽路上厚德福酒樓,周森做東,請了於錦川,讓鄒樹勳作陪。
周森也叫了林大寬和李紹棠,但二人都以不合適給拒絕了。
於錦川什麼人都沒帶,穿著便服過來的,顯然這個飯局,他想低調一些。
周森和鄒樹勳也不想太張目,因此兩人也都是換了便裝來的。
找了一個相對小的包間。
一頓飯吃了有個把小時,於錦川也是刻意想要緩和關係,將昨天下午的事情,秦雄是幕後黑手的情況坦白了。
於金濤許多生意都跟秦家有來往,秦雄開口,於金濤不好拒絕,何況,秦雄也是沒有對於金濤說實話。
於金濤得到於錦川的稟告後,也才知道,這裡面自己被秦雄給利用了,利用他來對付周森。
被人利用,於金濤自然是相當不快了,但他還不能跟秦雄撕破臉,又不敢得罪有澀谷三郎做後盾的周森。
所以,對於周森的邀請,於錦川豈能不來。
這秦雄果然是知道“一枝梅”是假的,他還讓喪彪去跟聯絡,還暗中通知於金濤,說是給於金濤一個立功的機會,擺明了,就是給周森設下的一個局。
站在秦雄的角度,如果他知道有人偽裝成“一枝梅”,他不是應該第一時間提醒喪彪,除非他知道偽裝成“一枝梅”是他安排的,否則也沒必要把訊息捅給於金濤……
秦雄是如何確定“一枝梅”是偽裝的,第一,他瞧出來“梅花箋”是偽造的,或者上面字跡不對,第二,他知道‘一枝梅’不會聯絡喪彪,只可能是別人偽裝的,而這個偽裝的人極有可能是周森安排的。
如果是第二種情況的話,那秦雄必然跟“一枝梅”有聯絡,他們甚至有過合作,或者根本就認識。
一個是刻意結交,一個也是想緩和關係,藉此機會加深一下了解,加上一個起鬨的。
搞的周森差點兒都跟於錦川捻土插香,結拜當兄弟了。
醉醺醺的返回警察廳,直接在辦公室睡了一個下午,醒來的時候,鼻子都出不了氣兒了。
這回,晚上可不能抱著老婆睡了。
晚上回到家中,看到又來蹭飯的秦朗,也是氣打不一處來,這小子還真是賴上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