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悻悻的收住了腳步。
還是那間廂房,那名大漢依舊仰靠在床邊,可是他的表情卻不如剛才那般帶著戾氣,而氣氛也與剛剛大不相同了。
見恨兮他們幾人進到廂房中站好,大漢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現行開口,語氣中透著一絲無奈:“我們之前要做的交易,現在重新商量吧。”
“好”恨兮點了點頭,她也想盡快談妥此事,履薄的身體還是趕快上去休息的好。
“你們有什麼要求條件,就說吧。”大漢的表情顯得有些慷慨就義的悲壯。
恨兮牽著履薄向前走了兩步,又推履薄在凳子上坐了下來,才正色的道:“閣下說的嚴重了,這也不算是什麼要求,我們只是想在貴地住上一些時日而已。”
“只是暫住?”大漢有些不信,灼灼的目光看向恨兮,似是要看透恨兮真正的意圖。
“當然只是暫住,不過你們要保證我們的安全,我們可不想在夜半入睡之時,還要擔心自己的性命安危。”恨兮說的坦蕩,她們本來就是這麼想的,也沒有什麼可心虛的。
“好,這個我可以保證。”大漢看了看他的夫人。
“還有”恨兮頓了一下,見大漢轉過頭來,又繼續道“我們戴在身上的錢財並不多,所以房錢與飯錢我們只能少付一些,如果你們覺得太少就定個價錢,我們可以立個字據,等我們離開之後,定會要人將所欠的送來。”
“這個也好說。”恨兮的要求並不過分,所以大漢很輕鬆的就答應了,見恨兮沒有再繼續補充的意思,他低頭沉思了一下,出聲問道:“沒有其他了?”
恨兮覺得牽著履薄的手有些出汗了,便放開了履薄,轉而搭在了履薄的肩上,笑道:“只要這些閣下能保證就可以了,我自是會醫治這裡所有受傷的人。”
大漢還沒有點頭答應,卻聽到了外面喚了一聲“孃親”
“怎麼了,彤兒,進來說。”那婦人望了一眼恨兮,抱歉的笑了笑。
婦人拉開了廂房的門,曼彤就走了進來,站在了門的一側:“眾叔叔都來了。”
恨兮抬頭望向門那邊,只見一群大漢都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走在最前面的幾個大漢還沒進門,就望見了與門正對著的恨兮與履薄,連忙叫了出來:“他們真的在這,快點進去收拾他們。”
頓時周圍的聲音變得嘈雜,外面的大漢每人都說著話,但又聽不真切他們都說著什麼,唯一聽得真切的,就是擁擠的腳步聲音,在嘩啦啦的響著。
“好啊,竟敢過來送死。”一名最先衝進廂房來的大漢也不顧左右望一望,直接快步走向了恨兮。
可是他卻沒有如願的來到恨兮身邊,抓住恨兮與履薄,而是在剛剛邁進廂房內兩步遠的距離,右肩就被蘇淵抓住,只是稍稍用了些力,他就又退了回去,這才看見站在門側的蘇墨幾人,頓時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各位慢著,我有話要說。”大漢轉過身來,面向怒氣衝衝的一群大漢。
“大哥,有什麼話等我收拾了她們在說。”站在後面一些的一位大漢大聲嚷嚷著,想從被蘇墨制止的門前擠進來。
“我說的事正與此事相關,你們都稍安勿躁。”大漢轉過身來下了地,婦人與曼彤急忙來到床前,幫大漢穿上鞋,扶著他站了起來。
也許是聽到大漢要說的與恨兮他們相關,也許是見大漢的傷勢比較重,那群人全都禁了聲,急切的看著大漢。
“我們去前廳說。”大漢在他夫人與女兒的攙扶下走到了門前,蘇墨看了看,也放開了擋在門前的手。
那些大漢有些不情願,還想出聲說些什麼,但是大漢抬手打了一個手勢,恨兮沒看懂那個手勢是什麼意思,不過估計是種暗號什麼的,因為那群人全部都閉上了嘴,不多說一句話,而是乖乖的隨著大漢走向了前廳。
“又要在等一會了”恨兮無奈的聳了聳肩,想了想,她低頭觀察著履薄的臉色,手也輕輕的搭上了履薄的手腕“難受嗎?”
似是明白恨兮的話,看出了恨兮的擔憂,履薄淡笑著搖了搖頭。
這個房子的隔音效果還算是可以的,恨兮他們只能聽到外面鬧哄哄的,你一句我一句,不過也聽不清他們都在說些什麼,直至等了半個時辰,外面才安靜了下來,大漢與他的夫人也回了廂房。
“談好了嗎?”恨兮輕輕的打了一個哈氣,等了這麼久,她都有些睏乏了。
“恩,他們都已經同意了,只是不知小姐何時才能開始行醫?”許是談的太久了些,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