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就是這個樣子。”
“同時也是罪犯?”我想確定一下。
“沒錯!所以不管是你們殺了我們,還是我們殺了你們,都沒什麼好抱怨的!”
龐姆一躍而起,“你以為——我是那麼好殺的嗎?”
我拉住龐姆,懇切的對忍者說:“咱們商量一下好不好——我們的任務是打倒三個鬼,並不一定是忍者;您呢,是阻撓考生,但也不一定非要找我們,你高抬貴手放我們走,行嗎?”
對方還沒接腔,龐姆就不依了,一把刀飛過去,我用靈子箭把刀射開,然後更加鄭重的說:“您再考慮一下?”
對方沒再言語,側過身,示意我們透過。
這樣也好,在獵人世界,我一天頂多只能射出一次靈子箭。
我的臉很溫柔,但我的眼睛一定足夠的嚴厲:“龐姆,我們走。”我不打沒把握的仗,如果有可能我寧可欺凌弱小。
“你幹嘛怕他?我一個人就可以對付他。”龐姆跟著我走了,但明顯對我的作為不滿。
“忍者擅長的是配合戰和團體戰,萬一他有幫手怎麼辦?俠客或雲古在還可以拼一下,就我們兩個,我覺得沒必要。”
又轉過一個轉角,耳邊清晰地響起一個聲音—“蕪菁。”
阿九跌跌撞撞跑過來,面孔慘白,雙手發抖。他的心在狂跳,痛苦似乎想要侵入他的心靈,但他把它推開了。可是痛苦就是不放過他。
我覺得這奄奄一息的程度距離掛掉也不遠了。
雖然看不出任何外傷,但顯然他在遭受極大地苦痛。
我對他遭遇到什麼毫無頭緒,和龐姆面面相覷,我心急如焚的問:“龐姆,你的能力可以治療嗎?”
她搖頭,然後出了個主意:“打昏他,昏了就不痛了。”
這是什麼狗血的理論?!算了,也許還有點道理。
我抓住阿九的小手,他的手熱的像炭火:“阿九,你看,我們沒有止痛藥,只有先把你打昏,然後想法子去找醫生。”
“不要!”就在我的手指碰到他的剎那,他的臉一下子安詳下來,雖然眼睛裡還有痛與累,但是表情卻柔和的不得了。他的聲音就像連續在網咖玩了三天網遊,聽的人揪心,“我想看著你……”
“沒什麼好看的。”
為什麼我覺得這種話很像遺言,就是那種電視劇裡一定要悽悽慘慘說完才掛掉,充分表達了心意或者指明勇者接下來的生活目標後——活著的那個仰天大哭“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死!天啊,XXX;你千萬不要死啊!”
當然他這麼哭嚎的時候摟著的必然是冰涼的屍體。
我試圖給孩子講道理:“昏倒和睡著了差不多,你可以想象一下媽媽的搖籃曲,那是寧靜的,祥和的……”
他搖搖頭,嘴角牽出一絲微笑:“我看著你就不痛了。”
我又不是鴉片。
我小心翼翼的把他抱在懷裡,發覺他全身肌膚燙的灼人。那幫子囚犯太狠心了,這麼小的孩子,落下病根怎麼辦?
“龐姆,我馬上找一條出去最快捷的路。”我擔心阿九等不了。
阿九緊緊扣住我的右手,因此我只能用剩下的左手在四壁的牆上摸索:在某個地方一定存在著洞口出口入口,關鍵就是要把它找到!
我的動作緩慢,同時感覺著念力的流動,是的,集中精力的話,的確能發現某些不協調的地方——
我真的摸到了什麼!
諾布的臉……
“請住手,111號考生。”諾布冷冷的掃了我一眼。
諾布雖然沒有長一張破壞主角幸福的壞人臉,但不與考官為敵是我的考試座右銘。我立馬倒退好幾步,和他保持安全距離。
龐姆一遇上諾布,瞬間就成了纖細的戀愛中的沉醉少女,聲音裡都有足夠吸引蜜蜂的糖分:“老師……”
“好好考試。你有過關的實力。”諾布打量她一下,神情持續肅穆,“我不會偏袒,你要努力。”
說完他就和來的時候一樣瞬間就無影無蹤,留下龐姆呆呆的回味他的每一個字。
總共還不到30個字,有什麼可以回味的?
“該死!”我突然出聲,“我這裡還有個傷的快死的孩子,他至少該告訴我們一條安全的道路!”
“你是說我敬愛的諾布老師該死嗎?”龐姆在一秒鐘之內黑化,眼中的冷氣讓人打寒戰。
“我說我自己!可以了吧。”
《[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