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尖刺的聲音。讓剛散去的目光再度彙集過來,這到底演的是哪出?
樂靜也急忙起身拉住她,搖搖頭眼神示意她不要,“豔子。”
孔豔卻什麼也顧不了,扯著樂靜的手,“我們走,”然後狠狠瞪向韋濤,“我倒要看看你媽會不會同意她進門!”
韋濤聳聳肩,無所謂。結婚已經是事實,不接受也得接受。
孔豔終於氣極離開,樂靜連忙拎著包追出去,“豔子,豔子,等等我。”
服務生正好拿套新餐具過來,看到奔著離去的兩人,有些暈乎,現在是什麼狀況?
韋濤示意服務生點菜,顧汐握著他的手,“她……不會有事吧?”女人在這種情況一般都會失常,她不會發生意外,比如車禍、比如摔傷?
韋濤嘴角一抽,“那我們要不要跟出去再關心一下?”他們再出現,孔豔估計就不是掀桌子,而是掀人了。
顧汐瞪他一眼,他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份。孔豔氣得臉都變形了,雖然她也很想讓她啞口無語,可是看到她那樣,好像又有點於心不忍。
“你同情她,她可不會對你手軟。”韋濤輕笑一聲,汐汐,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麼善良的。
韋濤從母親召他回家開始就意識到出問題了。
先是母親公司出狀況,無辜牽連顧汐;接著顧汐競聘時,被樂靜刁難;他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果然,他試探了家俊,答案就出來了。
家俊無意間把韋濤與顧汐因八字問題婚事暫緩的事告訴了樂靜。然後,母親公司出事,樂靜為難顧汐。韋濤想來想去,唯一能聯絡的就是孔豔,家俊聽樂靜說孔豔分手了。韋濤心裡慢慢明瞭,但他需要確認。
所以,韋濤趕回家。當看到母親牽著孔豔進門時,心中的猜測得到了確認。孔豔與這一切都有關聯。表現上來看,孔豔是解決母親公司難題的功臣,的確,以她父親的關係,動動手指就能一路暢通。可是,他私下與哥溝透過,母親公司受阻這事,發生得很蹊蹺。本來一切正常的程式,突然因稽核部門一句手續不全給壓下來。劉正罡查了,的確是對手公司出的手,但單憑對手公司是做不到這種程度。唯一合理解釋就是對手公司背後還有人。能操縱這麼大一個專案的背後黑手,還能是誰?答案昭然若揭。
他看到母親刻意的撮合,更明白孔豔做這一切的目的,就是想趁父母對顧家生隙之時,讓母親支援他們複合。樂靜對顧汐的為難肯定也是因孔豔而起,不然,樂靜與顧汐並不相熟,而且還是上下級關係,她不會輕易以上欺下。待目的看透後,孔豔的小動作就不難猜了,她一定會利用一切機會分離他和顧汐。
韋濤表面上並未對母親的刻意安排表露任何不滿,甚至她對顧汐的埋怨,他也默默聽著。母親現在受了孔豔的恩惠,再加上顧家的事惹她不爽,肯定會站在孔豔這邊。他不急著將母親拉過來,目前最重要的是他和顧汐的關係。只有他們之間牢不可破,孔豔才無孔而入。而且,在母親公司專案沒完全確定,他還不想驚動孔豔。還有顧汐的競聘,現在這種情況,如果孔豔在樂靜耳邊說些什麼,就能左右顧汐的未來。他得先穩住,既要反擊對手,又不能損失利益。他故意對孔豔說那番話,說她不如顧汐溫柔體貼。依他對孔豔的瞭解,她一定不服氣會和顧汐比,他等著她作出讓步。這樣,顧汐的事就穩了。
在M市,韋濤思考再三,給大姨打了電話。的確被大姨料中,他們之間出了小人。當初大姨告誡他有女禍,而且這女禍還會危害顧汐,他當時一聽就緊張顧汐會不會有事?大姨說,只要照她說的做,必能化解。韋濤問大姨,辦酒必須得等到十月份,那現在領證可不可以?大姨說沒關係,在南方,都是辦酒後才承認結婚,領證反倒成了一種形式。韋濤露出笑意,只要他與顧汐的關係合法化,其他人就沒辦法再破壞。大姨贊成他的想法。
韋濤以出國公幹要辦簽證為由,找母親拿了戶口本。母親也沒懷疑,只是交待他將戶口本放好,別弄丟了。
返回W市之前,他還有一件事要辦。他和哥一起找人查了對手公司,最後確定了的確是孔家在背後使的鬼。所以,耽誤了半天。
韋濤沒想到的是,他回來,顧汐卻去了M市。他知道顧汐受了委屈,但其中的複雜,他並不想讓她煩惱,她是那麼簡單純真的女生,他希望能替她解決所有後顧之憂。可是,母親的舉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看到方菲發來的簡訊,他心裡一驚。有些事,他再努力想擋在顧汐身前,可他的能力卻無法將她緊緊護在身下。顧汐還是會受傷,他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