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怯的看向秦朝腳部。
“踢飛了?”秦朝、郭媛媛、王語嫣、秦雨一怔。
“難怪自打進了這杭州城,一個個人看本公子眼神都怪怪的,莫不是把本公子當成那人。”秦朝心中嘀咕,王語嫣、郭媛媛、秦雨微微一笑,眼神好笑的看了眼秦朝,她們都知道就算秦朝去踢,一尊石獅也是能輕易踢飛的。
“範先生,然後呢?”
“這石獅眼看就要砸到一個老頭子身上……“範長容心情複雜的講敘著那天發生的事。
北勝和酒樓二樓靠窗處。
一個飲烈酒如喝水的大漢正看著窗外。
“西夏和遼國來的都是真正的高手,這些高手喬某以往都沒聽說過。”喬峰飲著烈酒,思索著,忽然他眼神一凝,窗外街道上,一白衣公子哥搖著把摺扇,神情極高傲的走向這邊,少年身旁三女一男,三個女子氣質高雅,貴氣逼人,中年男子也是一身綾羅綢緞的。
“又來了一個。”
喬峰看著秦朝心中搖頭,“這少年倒是一幅好皮囊,不知是哪個豪門世閥出來的子弟,鼻孔都長到額頭上了,不過他們這個時候來杭州。”雖然大街上白衣公子哥一幅鼻孔看人的高傲模樣,喬峰心中本不喜這種人,但這次卻不敢小看,因為那少年一舉一動間,極其自然瀟灑。
這樣的姿容氣質喬峰以前在成年人身上從未見過。
而且這少年的高貴,那種久居人上,舉手投足間的威儀氣度渾然天成,定是真正久居高位之人,不僅少年人,少年人身旁三個女子亦是氣度不凡。
反倒是那中年人雖然一身綾羅綢緞,讓人感覺有些暴發戶氣象。
“這公子樣貌漂亮,白衣、摺扇,不知和那第一腳踢獅子的公子……”喬峰也是聽過‘石獅’傳聞的,當下正要看向酒樓下門前的石獅。
兩束目光刷的射了過來。
那少年人彷彿發現喬峰在看他似的,雙眼如電對上喬峰的眼神,而後眼中閃過若有所思神色。
“是他感覺到了,還是巧合?”
喬峰收回視線。
秦朝、秦雨、郭媛媛、王語嫣、範長容進了北勝和酒樓。
“範爺,您老運氣真好,要是再早來片刻這裡都沒桌子。”跑堂小二忙領著五人進了二樓大堂,這大堂中除了一間空桌外,都坐得滿滿的,五人來到空桌前,秦朝看向桌椅眉微微一皺。“公子爺,這桌椅小人擦了三道。”小二連陪笑說道,跑堂的最煩就是這種有錢又高傲的公子哥,其中有潔僻的尤其讓人討厭。
秦朝面無表情坐下:“你們店中最好的酒是什麼酒?好酒的五行品質濃郁、餘味悠長、複雜、平衡、獨特各達到了幾分,本公子於這些品質之外,最好烈酒……”
秦朝噼裡啪啦一頓說。
小二額頭直掉汗,這種有錢人雖然不把錢當回事,可對享受要求太高了,他作為杭州名樓北勝和酒樓的跑堂也是很懂行的,可眼前這位公子爺說出來的話,那對酒菜的瞭解,完全秒殺了他不知多少條街。
“刷!”
整個大堂一雙雙眼睛都看了過來。
喬峰也是驚訝的回頭望了秦朝一眼。
“盛朝,你就別為難他了。”郭媛媛連說道。
秦雨也是笑說道:“夫君,出門在外,總是不便,你講究那麼多幹嘛,這不是為難人麼,我們隨便吃點什麼就是,小二,別聽他的,把你們酒樓招牌酒菜各上一份就是了,十道菜便夠了。”
“是,夫人!”
小二鬆了口氣,連陪笑著離開。秦朝哼了聲便不作聲。
範長容看向秦朝眼神佩服又感慨:“這才是真正大家族出來的,我家雖然也傳承數代,有的是錢,可那些酒呀菜呀的,我可說不出這麼多名堂。”
範長容雖然也聽說過納郭媛媛為妾室的是秦家寨一個姓秦的武夫。“武夫說話這麼有水準?這高貴氣質是秦家寨那幫強盜能培養出的麼?”範長容根本不信。
“範先生。”郭媛媛恬笑開口,“你先前說到哪啦,接著往下說,那尊石獅後來落在哪裡,為何我們一路行來,並沒看到第二尊石獅?”
範長容醒悟過來。
“石獅來到河邊,河堤樹蔭下正靠樹站著個看書入神的中年書生,模樣極落魄,那石獅眼看就要砸到他了,卻被他發現了,反手一巴掌給抽到河裡去了,接著又繼續讀他的酸文,彷彿不把這當回事一樣。”範長容說到這感慨道,“如今這城中呀,小偷小摸,地痞流氓惡霸全都縮起了尾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