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恢復過來。”他說。
“你的心態很成熟,這樣非常好。”
“你常常跟陌生人一同到酒吧喝酒嗎?”他問。
“這是第一次,不知道為什麼,你的眼神讓我覺得受到某種——吸引,想要跟你聊天,幫助你,讓你開心起來。”她誠懇地說。
“謝謝你。不過我覺得自己並不需要什麼幫助。”
兩人舉杯,輕輕碰了一下,發出‘叮’的一聲響。
“你有什麼打算?我是問關於未來的生活。”
“還有一些必須要做的事,無法逃避,只能面對,如果能夠完成,才可以考慮未來,否則沒什麼意義。”
“聽著有點可怕,關於仇恨嗎?還是經濟方面。”
“暫時不想談這個。”他不想讓她知道這個世界的真實面目,因為她看上去朝氣蓬勃,彷彿有無窮無盡的精力和熱情,這樣的生活狀態非常美好,不應該被打破。
“為我們的相識乾杯,可愛的小弟弟。”她再次斟滿了酒。
“二十分鐘之後,我們將會告別,各奔東西,將來不知道還會不會聯絡。我可能離開這城市,也許會留下,無論如何你跟我在一起是不安全的。”他沉重地說。
“你做了什麼不好的事麼?”她問。
他點點頭:“殺了一些人。”
“別開玩笑了,就你這模樣還殺人,嘻嘻。”她笑起來。
武器
徐福當然明白自己的形象,一個身材並不強壯的少年,乍一看與普通中學生沒太大區別,唯一的不同只是面部的神情和氣質,畢竟久經滄桑,多了一分與外表不相符的成熟和穩重。
以一般人的目光看來,他當然不像是一名刺客或者兇手。
“需要我提供某種證明嗎?”他心裡的童心湧現,不希望她認為自己說謊。
“你打算如何證明,殺個人讓我看嗎?”她仍在笑。
他提起自己的包,拉開一條小縫隙,想讓她看裡面的槍。
“再拉開些,我什麼都沒看到,這裡光線太暗。”她低下頭,面色緊張。
他想起她的視力遠不如血族,於是把包提高一些:“看到了嗎?。”
“我這人膽小,你最好先提個醒,告訴我裡面有什麼,不然等我一聲尖叫可就洩密了。”她低聲叮囑。
“一隻槍而已,就算被人看到也沒什麼。”他說。
“哦,只是槍嗎?”她鬆了一口氣,“生怕看到個腦袋或者人爪子什麼的。”
“殺人並非很有趣的事,怎麼會帶著肢體走呢,你見過誰這樣做嗎?”他好奇地問。
“小說和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