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公司的稅務問題,幾天之後就會呈遞上去。”
稅務問題,是很多公司逃不開的,一查一個準,只是願不願意查,和怎麼查,以及如何衡量尺度的灰色地帶。
啤酒肚老總很明顯心虛了,還是不服軟,外強中乾道:“嚇嚇……唬誰呢你?”
“我嚇唬你?”許晚棠冷笑一聲,從錢包裡拿出證件,亮給他看,“你覺得我算不算嚇唬你?”
沈瑜年先前就無比崇拜大姑姐,現在更崇拜了。
許晚棠在法院擔任高職,雖說無法直接管稅,但實權和人脈是有的。何況啤酒肚老總只是掌管地方企業,哪裡敢和上面的人硬碰。
“你和我弟弟的事情,或許只能歸結於個人衝突,但你對那位女士所做出的舉止,則是實打實的性騷擾。”
許晚棠輕掀眼皮,睨了男子一眼,本就氣勢傲人的她,此時更是自帶威嚴,道:“聽懂了嗎,聽懂了就走,回去仔細查查稅。”
……
無關人員離場之後,沈瑜年抱著趙梧楠,安撫道:“沒事的,事情都解決了。”
許是多喝了些酒的緣故,趙梧楠略帶哭腔,不由得和女兒訴苦:“我是老闆都尚且如此,手底下的那些女員工更容易遭遇危險,所以我一般不讓她們應酬,就怕碰上這種事……”
說著說著,應是想到了傷心處,她眼圈泛紅,雙肩顫抖,止不住地啜泣,“為什麼……為什麼總讓我碰上這種男的,他是,你爸也是……”
趙梧楠的哭泣中裹挾著悲傷與憤恨,悲的是,她,她們所遭受的不公命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