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時而側身躲過,時而用手臂擋下玉帝的拳頭。
每一次接觸,玉帝都感覺自己,像是打在了堅硬無比的鐵石之上,手臂被震得發麻。
玉帝的攻擊越來越快,他試圖找到緊那羅的破綻。
然而緊那羅卻突然伸出雙手,緊緊地抓住了玉帝的雙臂。
玉帝想要掙脫,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動彈。
緊那羅眼中紅光一閃,黑暗力量順著他的手臂湧入玉帝的身體。
玉帝感覺一股冰冷、邪惡的力量在自己的體內肆虐,他的仙力在這股力量面前顯得不堪一擊。
他的身體開始顫抖,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緊那羅深邃的眼眸中透著一絲不屑。
他身體周圍環繞著黑色的氣流,如同黑色的火焰,將玉帝的攻擊一一吞噬。
儘管玉帝使出了渾身解數,可在創世之初的魔神面前,他的力量就如同蚍蜉撼樹。
他的每一次攻擊,都被輕鬆化解。
而緊那羅的反擊,卻讓他難以招架。
他應對起來十分費力,卻又不肯放棄抵抗。
玉帝的額頭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恐。
他心中暗自驚訝,這股力量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一邊努力抵擋著緊那羅的攻擊,一邊在腦海中飛速思考著應對之策。
他調動起初登寶座時,天庭賜予他的一股神秘力量。
一道金光從他的掌心射出,暫時抵擋住了緊那羅的黑暗力量。
但緊那羅只是輕輕一笑,他加大了黑暗力量的輸入。
玉帝只覺得那股黑暗力量,如同洶湧的潮水般向他湧來。
他的身體開始顫抖,那股神秘力量也漸漸被壓制。
最終,隨著緊那羅進一步加大黑暗力量的輸入,玉帝再也支撐不住,雙眼一閉,昏死過去。
緊那羅冷冷地看著玉帝,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酷的笑意。
須臾後將其單手拎起,徑直走向右側為首的那間鐵籠。
他嘴角的笑意更甚,低聲喃喃道,“唯有此間,才配得上你的身份。”
說罷,他抬起另一隻手,將鐵籠中的小仙君吸出來,隨即將玉帝擲入其中。
緊接著便見他抬袖輕掩口鼻,緩緩步入籠中。
他從袖口中,憑空變出一把泛著寒光的匕首,握在手中。
匕首上縈繞的黑氣,好似還流淌著黑色的液體,是他黑暗力量的凝聚。
他利落地挑斷玉帝的手腳筋。
玉帝瞬間被疼醒,額間冒著顆顆豆大的汗珠,喘著粗氣:“你究竟是誰?”
他的聲音中帶著痛苦和憤怒。
“連本尊都不識得,竟還妄圖煉出本尊的法寶?”緊那羅冷笑。
他的笑聲在鐵籠中迴盪,讓人不寒而慄。
玉帝頓時瞳孔驟縮,不禁倒吸口涼氣,“你你你是、魔神冥穹?!!”
“聒噪!”緊那羅微微蹙眉,抬手掏了掏耳朵,“驚喜嗎?”
“你不是”玉帝的心中充滿了疑惑,世間早已無神,魔神為何
玉帝話音未落,緊那羅指尖輕點,一股黑色流體瞬間進入玉帝口中。
只聽“滋啦~”一聲,玉帝便疼得面色蒼白,口中冒出縷縷白煙。
待白煙散去,只見其口中血肉模糊。
緊那羅平靜:“本尊不喜旁人聒噪。”
玉帝喉嚨處似風箱般發出“喝喝喝”的聲響。
半晌後吐出一句含糊不清的,“為、何?”
“本尊見你煉珠心切,這不,大發慈悲的助你一臂之力嗎?”緊那羅從喉嚨裡溢位一聲輕笑。
“你說你傻不傻?抓些靈力低微的末等仙妖,何時才能煉成?
獨你一人,便賽過這洞中所有,所以啊”緊那羅緩緩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睨著玉帝,“還不快謝謝本尊。”
“你!”玉帝心有不甘,但卻已無能為力。
他的心中充滿了悔恨,如果當初沒有貿然煉製法寶,就不會落到如此下場。
緊那羅抬手懸於玉帝頭頂上方。
玉帝只覺一隻大手陡然進入腦海中,使他不由自主地將所有功法想了個遍,頭疼欲裂。
他試圖抵抗,但那股力量太過強大,他的意識逐漸模糊。
半盞茶的功夫,緊那羅便將其的修為境界、內力和招式摸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