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石心裡感覺怪怪的。紫淑芳卻是很受用,她滿臉堆笑:“是嘛!除了氣質脫俗,我們還有什麼特別的?”
說完她還自戀的擺了個姿勢,領路小子是個激靈的人,忙一堆讚美之詞奉上:“您這材魁梧又健美,這裡的姑娘都好您這一口,這叫做寬厚的肩膀偉岸的心。”
“得了!”班石聽不下去,“你就直接說為什麼和我們說盜屍案。”
紫淑芳也聽不下去了,她明明那麼小,竟然被形容成魁梧。
領路小子拍了拍手:“大人您果然是一針見血,待我和您說。城主大人廣發賞金貼,只要有能人為他去守墓,一天十株下品靈草。若是誰能夠提供盜屍線索,直接賞十株下品靈草。若是能夠抓住盜屍者,他就給一百株下品靈草。”
班石看了看紫淑芳:“你還有多少靈草?”
“還有幾株中品靈草,下品倒多!”
班石拿過那一株下品靈草,遞給了領路小子:“你帶我們去城主大人那裡,這給你。
“嘿嘿,包我上。”領路小子心裡可樂開花了,這兩位一看就是不凡,到時候自己在城主那邊又可以領一筆,他覺得自己真是太有才了。
城主府在啟明城的最裡頭,遠遠地就可以看到一堵高大的城牆,在啟明城裡誰的城堡可以這麼有氣勢,不用說自然是城主。
近看城主府,圍牆通體都是大塊大塊的青色山石,主堡呈一個半圓形,外面刷了一層奪目的紅色。在城牆前方,兩隻石雕猛獸一左一右守在大門邊,那銅鈴大眼真異常,膽小之人看到這兩雕像都不敢走近城主府。
城牆邊上貼著一張醒目的黃色大紙,有不少人正盯著這公告。
“嘖嘖!一天十株下品靈草,夠我大吃一頓了。”一個高個子說道。
旁邊的一中年道:“守墓太可怕,讓我去守一晚上,第二天我都吃不下東西。”
“一天一百株靈草我都不去,你們難道不知道有盜屍者嗎,挖開墳墓,偷走屍體想想那種畫面就可怕。”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都感覺雞皮疙瘩都起來。靈草固然人,但是也得有命享,誰知道是不是真的有盜屍者,萬一是詐屍那就真的沒命了。
這種說法不是沒有,啟明城裡私下有說法,其實並沒有所謂的盜屍者,而是近來的風水出了問題,所以全部的女人下葬一個月內必定詐屍,城主為了安定民心,故意編造了一個打擊物件,對外說是有盜墓者。
班石一路走來也聽到不少流言,他的個是屬於那種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人,這種盜人屍體的惡劣行為他肯定要管。
兩個穿盔甲計程車兵攔住了三人:“什麼人,城主府不得擅自進入。”
領路小子忙賠笑:“兩位大人,這兩位是來揭榜的,他們可以守墓。”
士兵打量了下班石二人,兩人看著年輕的,估摸著就十七八歲,初生牛犢不怕虎,既然他們要接這種嚇死人的活,他當然樂意。
“跟我來!”士兵甲用可憐的眼神看著二人,前面守墓的幾人都已經變成白痴了,只是城主封鎖了訊息罷了。
“你們在大廳稍等,城主馬上過來。”
班石點了點頭,仔細地觀察起這環境。這桌椅都是用上好的紅木所作,擦拭得亮亮堂堂。精美的珠簾用各式珠子,各種細碎貝殼串聯而成。牆邊凹嵌著幾個木格,剛好放上幾個陶瓷小瓶。
啟明城城主趙銘勳年過五十,近月瑣事纏,他的雙眼下都有厚厚的黑眼圈,不用說自然是為盜屍者的事煩惱。令人詫異的事,這城主也是一位修行者,只是他的境界才是旋照頂峰,但在這啟明城中也算高手之一。
本來他也不知道有修行這麼一回事,直到二十多年前坐到城主的位置,見識自然也廣了,偶然間他知道修行者的事,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只要有所謂的能人他都一一拜訪,終於也被他修成旋照境。
其實他有點預感,這盜屍案自己最好不要介入,恐怕有修行者的介入。搞不好他會敗名裂,更甚他會命喪於此。可是二十多年了,他對這座城有著深厚的感,他不願意就此放手,所以他要放手博一把。
他已經飛鴿傳書給傳授他功法的師傅了,再過一天師傅就能趕到,盜屍案自己一定要查清楚,給城民們一個交代。
趙銘勳眉頭一抬,看見一個士兵急匆匆地進來了。
“什麼事,這麼毛毛糙糙?”趙銘勳長期在上位,說話自然有一種威嚴在,士兵有點慌說話倒顯得有點結巴了。
“有……兩位小子……要來守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