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批學生,其中有盧風、雷樹松、鄧齊芳、姚金城等。在糧訓班招生時,又要了幾個,搞完戶後,又從各區工作隊要了一批。有八一革大後,也有省三工作團的。後來,高安師範又從畢業生中輸送了幾,縣委幹訓班又來了幾個,到一九五一年,公安局已有將近三十個。這些年齡都在二十歲以下,有一定文化,工作,肯動腦筋,但缺乏對敵鬥爭經驗。槍也沒有摸過,什麼是特務也不知道。我對他們採取了四條辦法:一是量才使用。把文化高,分析能裡強的,分配他搞審訊。把腦子反映快,記憶力強、安排到偵察。工作塌實、責任心強、分配到治安。把老持重的安排搞看守工作。所有新同志都根據各自的條件安排了工作。二是充分信任。這些同志參加工作不久,年紀又輕,但我都把他們推到鬥爭的最前線。朱桃生搞審訊,很讀案件都由他審理,對絕大多數案犯的起訴書,都由他起草。晏書篤搞偵察,兩個特務組織案都由他掌握,重大的偵破活動都有他參加。付少華的表兄姚子仁是特務組織子,我卻信任他用這個關係去抓姚子仁。三是嚴格要求。這些同志剛參加工作很高,但政策觀念不強。晏書篤出差到華,途中抓住了幾隻用炸炸魚的船,因而協助南昌市破獲了一個販賣雷管炸案件。這本來是好事,但他在押解只回縣時,在灰埠將船的魚,無償的送給區、鄉政府、學校和一些熟。群眾反映到了公安局,我狠狠地批評了一頓,並要他作了檢查。雷樹松有小孩子脾,過節時,群眾打爆竹,他朝天鳴槍,慶祝過年,我也狠狠地批評了一頓。四是崗位練兵。當時,到新區,公安工作任務很繁重,幹部也許平跟不,省公安局廳和地區公安都辦了訓練班,訓練新幹部。我們把送到省廳訓練班學習,送各區公安助理到公安學習,其中有幸英英、羅時布等同志。縣公安局也辦了個訓練班,訓練各鄉公安員,由局裡幾位長去講課。即使這樣,還是適應不了工作需要。只有採取崗位聯兵辦法,邊幹邊學,我們幾位老同志就利用工作機會,同他們一道在工作中一起研究敵,一起分析案例,幫助他們掌握業務知識。在公作中發現什麼問題,及時提出來商量。使他們透過實踐,不斷提高業務平。逐漸作到能夠勝利工作,制服敵,就是這樣,我和幾個老同志,同這些年紀二十歲左右,剛走社會的青年,結為一個戰鬥集,在對敵鬥爭中衝鋒陷陣。
高安是個新區,反動派摻談經營了幾十年,敵的黨、政、軍、特各個系統都有,幫會、會道門也很多,南霸天,北霸天到都有、但無論怎樣多,比起群眾來,畢竟還是少數。問題是,這些臉並沒有寫字,有些混在群眾之中,有的還利用一些特殊關係,如同姓、同鄉、親戚、朋友、幫友、同學、同事等等,使我們一下理不出來。這對於發動群眾,進行社會改革,無疑是個很大的阻力。甚至他們還會利用各種特殊關係,在暗地裡進行破壞。我們進入陣地後,同敵進行的鬥爭,很大一部分都是這種形式的,我從多年來從事公安保衛工作中認識到,要克敵制勝,一定要掌握敵。不但要掌握這些擔任過什麼職務,還要了解有什麼罪惡。到高安後,我在公安局作了如下工作:一是彙集敵偽檔案。我把“二敖”找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要他們辦理移,把印信檔案出來,檔案的材料都是“死”材料,也很不完善。我到高安後,廣泛地同各方面士接觸,要求他們介紹敵。在這方面,各民主黨派都起了不少作同,談了不少有用的東西。但也大都是一些另星的和表面的。真正的核心機密,民主黨派的同志並不知道。三是從五0年半年反動派黨團步登記時,與反動黨登記的骨幹中找出些蛛絲馬跡來。四是從群眾反映中找線索。我多次強調工作要走群眾路線,公安員要在群眾中朋友。建立各種關係。我們的公安員無論在街還是鄉下,都要有朋友,有積極分子,也要有政治彩不大分明的,改惡從善的偽職員,洗心革面的幫徒個匪眾。這些能為我們提供一些況,而且有的況還是有一定簡直的,五是從敵的供中瞭解。敵是可以分化的,敵對待我們、對待生命、對待家庭、對待朋友的態度各有不同,可以加以利用。當敵被我們逮捕後,就把問話的膃肭感,撇額定很寬,下左右都要問到。透過這五個方面,不但弄清了高安當時的敵,還追溯到過去。如中統特務,解放前夕高安縣的會報秘書是朱亭,已逃走。我們透過工作,把前三任會報秘書曹克顯,萬里鵬、曾德中的問題都查了,並且抓住了躲在高安的曹克顯和曾德中,把曾經加入我黨,以後當了特務的席楷菁、高樂悅、高新甫等的外衣剝了下來,軍統雖然在高安沒有機構,但查到了一九四八年從外地潛回的少校軍統塗亦武和席世文,中校軍統分子劉生。還及時逮捕了軍統樟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