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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親,才是《別離曲》唯一的主角。

錦官在想別離曲的時候,還不忘低頭,嗅自己床上還丁點殘留的藥香,那個屬於自己父親的味道,只是她的母親,她這個世界的母親,再也等不到這讓人心顫的藥香。心底的傷痛再起,如同一紙潑墨的話,凜冽酣暢,全是痛意。

晚上到來的時候,錦官才明白了什麼叫所謂的燈火闌珊,萬里煙霞,但是所有的美豔都靜靜地呆在舞臺的四周,只等著自己從天而降。

一團白綢,似在天上墜落,成一縷柔白的光柱,四射的柔光讓人恍若夢中。隨之,一朵紅碩的牡丹順著光柱的線條盛開,直墜落到舞臺之上,仿若仙子曼妙的身體順著柔光滑落到人間。一身紅妝的錦官,手握白綢,盛開在所有人的眼中,但是人眼所觸及的,卻不是她的嬌豔和濃烈,而是她腰肢輕展時,眼眸流轉中洩漏的哀傷。

沒有音樂,只有錦官一個人的獨舞,舞著思念,訴說著淒涼,每一個動作都飽含著離別的情意,每一個步伐都踏出哀怨的聲響。錦官,用自己的身體像別人訴說著一個痴情的女子痴心錯付的故事,用自己的眼神,流轉讓所有在座的男人忍不住的淚流滿面。

在座的人,哪個不曾有過纏綿繾綣的愛,哪個不是負心人,否則,他們不會背棄了自己的妻子,來到這裡。

就在錦官舞的興起,眾人心神俱傷的時候,一曲笛音輕輕地傳入眾人的耳中,纏繞起錦官的舞姿,離別情,纏綿意,說不清是笛音還是舞姿,但是都足以讓人心動,讓人動容。

舞罷,錦官已是一臉的汗水,連那紅色的綢衣都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她低首謝了舞臺下的眾人,就舉目向著左上方忘去,一個白衣男子,手握一支玉笛,像一個美麗的夢一般,站在樓頂,身後,有月色微涼,有秋風陣陣,吹起他白色的衣袂,仿若仙子一般。

錦官看不清他的臉,只知道,那個遠處的男子美的像一個夢。但是周圍的掌聲還是把她在深思的恍惚中喚回,卻讓錦官的心堵得更厲害。這些想把她身上的衣服撕碎的灼熱目光,讓她懷疑,剛才還滿臉深情,一臉悲色的男人們,絲毫不想回頭,而是把更灼熱的目光灑向了她。

鴇媽媽也尋準了時機上臺,對著圍著的眾人言道:“各位客官,我們錦姑娘不僅是才藝雙絕,還是咱們當朝宰相的千金小姐。所以今晚上,這規矩得改一改,各位客官只有出價權,最後由誰來陪我們錦姑娘,得由我們錦姑娘決定。”

鴇媽媽的話,是錦官的意思,只是錦官等的,並不是有人陪著共度良宵,而是等著那個滿身藥香的父親,能夠衝到她的面前,強行的把她帶走。莫名的,她覺得這個結局自己一定會等到,因為在上午的交鋒中,父親眼中那抹愧疚她看的分明。

“我出二十兩。”終於有人開口,錦官扭頭看去,是個滿臉橫肉的男子,一臉的得意之色,但是很快,眾人的白眼就把他淹沒。估計他看到的只有錦官那抹不屑的笑意。

“二百兩。”由一個文質彬彬的男子開口,書卷氣十足,但是語氣中有一股捨我其誰的氣勢。

“兩千兩。”那個書生的話音剛落。就有一個更為霸氣的聲音在客官席中傳出,但是在所有人都看向這個聲音的發出者的時候,卻又找不到那個本該志得意滿的人。

“哪位客觀喊出的兩千兩,請現身一見。”鴇媽媽聽說了這個價碼,已經遮擋不住臉上的喜悅,向聲音的發出地言道。

第四章初夜

“是我。”說話的是坐在椅上一個俊美的男子,一身華麗的黑色錦袍,頭髮被璀璨的金冠挽了,只有兩縷不羈的黑髮,在粗獷的俊臉上劃過,將他那半眯的雙眼映襯的愈加的慵懶,左手上的扇子有一下每一下的敲打著右手的手心,那玉色的扇墜不斷起伏,成了他整個人身上唯一的靈動。

“錦官,我看這個客官不錯。”鴇媽媽看清了出價客官的臉,俊美非常,心底便確定錦官會同意,所以滿含笑意的問錦官。

“媽媽今夜女兒是想賣了自己的初夜,就是這麼一個沒睡醒的男人,您覺得今晚有可能睡醒麼?”錦官的話語中滿是不滿,那傲慢的勢在必得的神態,讓錦官心生不悅,看向那個男子的眼神也極是輕蔑,錦官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前,見多了這樣的人,有幾個錢就可以傲慢至此麼?到了女人的床上,也不過就是那麼一個德行,並不比別人好得了多少。

“姑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本王和女人上床之前有個不好的習慣,喜歡眯一會養精蓄銳,姑娘不信的話,咱們上你的閨房試試如何?”那個黑衣男子突然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