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聲冷哼聲來,一臉寒霜的張蓉走了過來,旁邊跟著一個老持沉重的警察。
“虎子,你到是挺厲害的,連警察都不放在眼中?”老持沉重的警察喝道。
張蓉望了望臺階上,揹著人群正接電話的許文車,露出了擔心的神色,再看到一旁著急得來回跺腳的張海東,她已然猜到這些人肯定是因為前天網上盛傳的“城管打人”的事情,今天兒過來鬧事的。
叫虎子的黑胖子冷笑了兩聲說:“老黃,從江東區調市區來啦!你別嚇唬我了,咱們也算是老交情了,你們警察那幾套的東西,我還能不瞭解?告訴你們,我們今天不是鬧事來的,我們今天是來**,是弱者,是要政府給我們做主來了……”
老黃皺起了眉頭,明顯不悅,對於眼前這個虎子,他是知道其根腳的,作為江東有點名氣的打手混混,派出所關於他的檔案至少有一寸厚,平日裡欺行霸市,魚肉鄉里不必說,只不過有著光頭幫這棵大樹伸腰,每一次進局子都是安然無恙地出來。
許文軒放下電話,終於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彭鑫鑫在電話裡告訴自己,刀疤居然又回到了澤川,那個黑胖子在人群中帶頭鬧事,顯然是其一手自由化,沒想到自己還沒有去司空縣找他算賬,他今天居然又給自己添堵來著。
張蓉看許文軒回過頭,衝著他揮了揮手,由於公務在身,眼前到也不敢過份表露出自己的關心,她輕輕走上了臺階。
張海東走了過來,要收手,但想起什麼,又縮了回去,說道:“張……警察同志,事情是這樣的——”
張蓉剛想打斷張海東的話,許文軒走了過來,衝著兩人笑了笑,他轉身衝著王豔娟道:“這樣吧,你們堵在這兒,影響也不好,說吧,說說你們的要求,要賠償多少錢?”
王豔娟神色複雜地望了一眼身後的人群,轉過頭來,不說話,反而早就露陷,索性坐著的王二開口道:“賠,當然得賠,哪有打了人不賠的道理!”
許文軒看看王二那張臉,昨天墨麟下手到也蠻重的,現在還像個豬頭一樣,“前天晚上的事情算是我的過錯在先,不應該參各到裡面去,但跟我單位沒關係,那是下班期間,我的所作所為只能代表我個人,再說你們口中的墨麟第二天,也就是昨天已經被辭退了!這樣吧,我看你也什麼大的問題,我先在這裡給你道個歉,至於經濟賠償,我們可以別外在協商,你看怎麼樣?”
“你說賠多少?”王豔娟意動道。
虎子大急,不事情可能要朝不受控制的方向演變了,按理說,鬧到這個程度上面,這個脾氣暴躁的許文軒應該就出手打人了,只要一動手,這個影響就大了,剛開始倒也有個好兆頭,怎麼這會子,接了一個電話,就跟變了人似的。
許文軒將黑胖子和王氏姐弟的表情望在眼中,心中更是確定這二個人肯定是光頭幫鼓動起來的,否則這種沒出息的混混、潑婦哪有膽子做這種事情,也不知道光頭幫許諾了什麼好處,不過對負這種見利之輩,應該也要曉之以利,更要動之以害,一想到這兒,他擺了擺手,說道:“這樣好不好,關於賠償,咱們可以去城管局去談,多少咱們都會有個章程,是不是?”接著臉色一變,指了指遠處政府大樓,那兒陽光之下,國徽閃著金光,“這兒是哪裡,是政府機關,你們這麼一群人說得好聽一點叫**,說得難聽一點叫無理取鬧,我告訴你們,前天中午的事情不是發個帖子就是事實了,事情的真相對底如何,不要我說你們也心知肚明,告訴你們,要是深究起來,這可是觸犯了法律!”
天氣比較熱,很多人都汗流浹背了,這當中絕大多數都是光頭幫找來充數的混混,仔細想了想許文軒的話,到也是這個道理;王豔娟跟王二望了一眼,兩人心中狐疑不定,本來警察來的時候,他們就有些打退堂鼓了,現在被這軟硬相濟的話一說,更是蒙了退卻的心思,王二說道:“你當真肯賠償?”
“當然,但是具體數額還是要協商,並不是你要多少就多少的,所以大傢伙還是跟我們去城管局吧,你看看,堵在這兒,影響政府的工作多不好?更何況這種行業還會觸犯法律!二兩路,一、是跟我們走,去談醫藥費賠償的事情;二、繼續堵在這兒,等警察把你們大家一個個請回局子裡,然後按照情節,該拘的拘,該起訴的起訴!”
張蓉在許文軒後頭,想要發笑,但還是忍住了,配合地站出來,說道:“話都聽到了沒有,再在這兒待下去,都跟我去局子裡去了……”
虎子看看情況不妙,那些十來個不明真相的馬灣鎮居民果然開始自動離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