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能白喝,當即忘了徐雅娘,連聲稱好。
劉子承對徐栓揮揮手,又對沈掌櫃笑道:“一杯橘子汁而已,沈掌櫃何必言謝呢。倒是您布莊的布料,質地柔軟且結實,觸手滑膩,當真是極品。特別是紅布,用來給女子做嫁衣,簡直再合適不過了。”
沈掌櫃是個直腸子,有什麼說什麼不會拐彎抹角,聽劉子承誇獎,當即大笑道:“那是,我布莊的布料絕對上乘,童叟無欺。”
劉子承掃了一眼已經到了羞憤欲絕邊緣的徐雅娘,也隨著沈掌櫃大笑起來。
徐雅娘羞極,也顧不得許多,揮舞著小拳頭,抓住劉子承就是一陣粉拳,直打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沈掌櫃嗆到嗓子,門外食客遲遲不管進門,才嬌喘吁吁的停手。
這時,許多老主顧,也算是徐記的固定食客紛紛登門,有相互熟識的紛紛打著招呼。忽然一人見到了正在牛飲的沈掌櫃,毫不客氣的拍他一掌,險些給他嗆死,那人很鄙夷的說道:“嗆死你也活該。偷偷一個人跑來徐記,也不招呼我們一聲,太不仗義了。”
“就是!就是!”旁邊一人跟著符合,同時也引起了劉子承和徐雅孃的注意,為了避免兩人受傷,劉子承緊緊攥著徐雅娘粉嫩的柔荑,也許是被轉移了注意力,也許是已經習慣了,徐雅娘也沒在意,反而還想他懷中靠了靠,讓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咳咳……”沈掌櫃漲紅了臉,捶著胸口一陣急促的咳嗽,良久才緩過氣來,惡狠狠的瞪了兩人一眼,才很不屑的道:“仙鶴樓那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