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莉婭突然有一種作繭自縛的感覺,揮揮手說道:
“你下去吧,按這個先生說的辦。”
服務生完全不敢想信自己的耳朵,按規矩,美女將會拿走她應得的。
‘不能走呀,如果自己走了,這美女再向這位大方的先生獅子大開口怎麼辦?’服務生感覺自己有責任。
換上一種別有所指的語調,服務生輕聲道:
“美麗的女士,這很多了,你不考慮一下?”
天知道!瑪莉婭現在想掏出槍來,把這個服務生與南木一起斃了。
“我與這位先生有更重要的事要談,你可以下去了。”瑪莉婭的聲音很僵硬。
‘該死!貪婪的女人’對於女人的不良行為,服務生在心裡進行著咒罵。
將身體直起,服務生的氣質變的有一些陰冷,沉聲道:“女士,這裡是有規矩的,並且有著充分的執行力。”
南木微笑了一下,揮揮手道:“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叫你。”
服務生沉吟了一下,拿著錢走開,但仍舊時不時的回頭看向南木這邊。
胸脯巨烈的起伏兩下,瑪莉婭一把拿起了南木的飲料,睹氣一般的一口飲盡,沒好氣的說道:
“公爵閣下,是有什麼猶豫嗎?”
南木十分清楚瑪莉婭的意思,這是要他投靠、效勞、僱傭、加入等等一系列的含義。
而且,不行也得行!
“一份情報就換我一杯飲料,是不是太划算了?”南木皺眉道。
南木的表情告訴瑪莉婭,這個男人快要屈服了。
“當然不!”瑪莉婭有一些得意,以一種純公式化的語氣說道:
“我們屬於聯邦機構,直屬於聯席議會,但又獨立於聯席議會以外,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
再大的來頭,對南木來說都沒有意義,雙方層次上是不同的。
瑪莉婭有一些失望,沒有在南木臉上看到驚訝的神色,卻是聽其說道:
“我想先聽聽你關於鑽頭機的情報。”
這一回輪到瑪莉婭皺眉了,南木立即補充道:“我想,我無法從你眼前跑掉。”
瑪莉婭感覺心情一下變的愉快起來,裝作有一些無辜,攤攤手道:
“我可沒帶半個人來,只不過此地的警察就有不少,而我恰好有聯邦警笛。”
瑪莉婭拿出一個車鑰匙大小的東西。南木的臉色頓時變的有一些不好看。
聯邦警笛,是北部聯邦、南部聯邦、大洋聯邦通用的一種手持報警裝置,只有執行特殊任務的人才會持有。
收起聯邦警笛,瑪莉婭換了一種調侃的神情與語氣道:
“當然,這些警察肯定是攔不住您,除非您願意將自己放在聯邦的對立面,並暴光在記者的鏡頭之下。”
“是的”南木一下子垂低了頭,雖然看不見面容,卻給人一種頹廢的感覺:
“你說的對!所以,你可以告訴我鑽頭機的資料嗎?反正我跑不掉。”
目的達到,瑪莉婭愉悅的開口:
“鑽頭機的資料很少,應該原屬於某個特殊部隊,但是卻始終查不出來!並且,我們認為他有著一種能讓金屬智慧化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