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是被人當成外星人來解刨了?
對面的女人冷喝著:“還想著自己有沒有受傷?你應該先關心關心自己的處境。”
吳天這才抬頭正眼看這女人,昨天晚上被帶到這讓人不喜歡的地方時,就是這美女招待的自己,只有八個大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吳天當時將自己的遭遇說了下,還沒等說他是被誰陷害的,女人就是象徵性的一拍桌子:“感情你還是受害者。”
吳天覺得那手肯定疼,這麼拍下去誰不疼?當下忙點頭:“我肯定是受害者。”
那女人一會給吳天講事情的嚴重性,一會講好的一方面,而吳天也是連著三次解釋了自己的遭遇,女人最後乾脆就給吳天關到了小黑屋。
到今早,又面對這個兇狠的婆娘,吳天不由目光一瞥:“大叔,她是誰啊?”
楊禮國摘下帽子,也是抓了下頭皮,怎麼也沒想到和吳天又一次見面在他這地盤上,當下沒有那股嚴肅勁:“學校剛畢業的,真不巧啊,拿你先開刀,當小宋的實習物件吧。”
“宋什麼?”
“宋卓妃……你給我老實點。”
“挺好聽的名字,怎麼這麼兇巴巴的。”
那叫宋卓妃的女警還沒說話,楊禮國就是拍了下桌子把吳天的眼球引過去:“吳天,認真點,這什麼地方你不知道?不和你兇巴巴的還和你噓寒問暖……”
本是想讓吳天端正下態度,卻忽聽旁邊人說著:“楊局你說什麼呢。”
楊禮國這才發現,他順著吳天的嘴說旁邊的宋卓妃兇巴巴的了,當下自己想嚴肅也是不由搖頭苦笑,吳天當然也想嚴肅,端正,可就是嚴肅端正不起來,沒人聽他說真話啊。
再者,經歷十年後的自己回來改變的性格,多多少少發生了變化,說的形象點,在沒有以前那麼死板了,相比卻是活了不少。
見吳天咧嘴笑,那宋卓妃突說著:“看你還能笑多久,我們會對你依法起訴,做好準備吧。”
這下吳天可楞了,目光也不看這隻漂亮的菜鳥,轉頭就對上楊禮國:“起訴?你們不是還的立案啊,偵查什麼的?怎麼直接就起訴?”
楊禮國指著吳天:“你小子,到現在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吳天當然不知道,昨晚宋卓妃不再審的原因就因為人證物證都齊了,還有抓的現場,今天的影片,這些一切的一切,不需要在偵查什麼的,他依然成了個罪人,**未遂的罪人。
“楊局,你認識他?”宋卓妃插了一句。
吳天卻是沒理會,聽楊禮國這樣說,似乎真的是有點小麻煩了,當下問著:“那我就是真的犯罪了?”
這話雖好笑,可楊禮國卻聽出來吳天自己都不信:“你說說,昨天是怎麼回事。”
吳天心理有點熱乎,這事再怎麼掄也輪不到楊禮國來管,換成其他人,也就是旁邊的菜鳥走走形式然後將所謂的人證物證一交,他老人家就準備伏法吧。當下便想著,把昨天晚上的經歷全都說了出來。
這其中吳天隱藏了點東西,比如那匕首捅自己身上,如果那件襯衫暴力了,沒準把未來這人都拉出來了,這看起來是大事,可對莫竹軒來手,雞毛蒜皮的小事要把她暴力了,那可不行。
“你的意思就是說,從頭至尾,都是有學生在陷害你?”
“嗯,就是當時在場的那個,聶郎。”
楊禮國摸著下巴的胡茬,聶郎他怎麼會不知道,交通聶小剛的兒子,德行太差,就因為曾在晚宴拿這類人和吳天比過,所以楊禮國對吳天的印象非常好,當下點了點頭:“那你可知道,那女人一口咬定是你要施暴,聶郎更能作證。”
“我知道,如果他們串通好的演一場戲,這都不過分。”
楊禮國點了點頭:“這些到是可以翻了在查,問題是上面施壓……你還不知道吧,除了這倆個證據對你不利外,現在網路上還傳著你的現場影片。”
“影片?”
“嗯。”
“那就是說,現場,除了我,聶郎,和那個女人外,還有第四個人了?”吳天想著。
宋卓妃沒想到這個時候眼前大男孩還能去想那些,當下說著:“你剛剛不是說在之前還有五個人嗎?現在怎麼改口成了只有你,聶郎,那女人呢?”
吳天瞥了一眼那隻漂亮的菜鳥:“第一,我沒說只有我們三個人,我說,除了我們三個人還有第四個人,第二,如果真要害我,你會蠢的把原影片全放上去嗎?”
“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