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吧!”
張魯一聽此言,臉色頓時灰了下來,他本來還希望趁機將益州的實際控制權掌握在自己的手裡,但是現在看來已經不可能了。
一旦手握“東州兵”指揮權的楊懷、高沛二將回到成都,那麼他的勢力就會立即被削弱。
話說那“東州兵”乃是中原大亂之時,南陽、三輔一帶數萬戶流民進入益州,劉焉悉數收編而成,這支軍力雖然引起了不少民患,但是數量眾多,一直是成都外圍的重要兵力之一,實力絕對不容小覷。
楊松見識了劉璋成為主公後的首秀之後,知道他雖然闇弱但是並沒有昏庸到無可救藥的境地,所以趁機對劉璋道:“上黨太守張楊之子張雄在混亂中自殺身亡,依在下之間,張雄和此番刺殺之事之間絕對脫不了干係,依據主公之見,將如何處置?”
劉璋道:“本將軍已著吳將軍封鎖全城,徹查刺殺之事!至於那上黨太守張楊,本將軍一定要率領大軍向他討回公道不可!”
楊柏一聽,連忙勸阻道:“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如今成都動亂未止,主公不宜興兵,討伐馬伕、張楊之事還得從長計議,況且夫人也說了,暫將刺殺之事嚴格保密,所以宜留那些權貴們在成都‘多呆’幾日,待局勢平定之後,再放他們回去,至於在混亂中死去的那些權貴。等刺殺之事真兇查出,揪出幕後兇手之時,主公就說那些死去的權貴們乃刺客所殺即可!”
劉璋嘆了一口氣道:“看來只能這麼辦了。現在就著你去協助吳將軍儘快查出刺殺之事,那些權貴們必定不願在成都久待,所以你們的時間十分有限!”
楊松領命之後,匆忙離去。
而劉璋又和文臣武將們商議了一下其他事之後便和眾人一起集中精力辦理劉焉的後事。
話說雲鷹身中兩箭之後,騎馬離去,但是由於血流不止,她並沒有能夠在成都封城之前趕出成都。
幸好在她來成都之前,她就在成都安排了眾多自己的人。所以雖然此時成都內到處都是巡邏計程車兵,但是她還是在手下的安排下,來到了一極其隱蔽的地室之內。
在拔出胸前的兩支長箭之後,雲鷹就一直昏迷不醒。要不是她的那些手下自帶了上好的金瘡藥,恐怕她早已去見了閻王。
由於此番劉焉麾下之兵死傷眾多,所以成都藥店裡的藥材幾乎全部售完。而更為可怕的是那些大夫都被強制帶走給受傷計程車兵療傷去了。對於一般的成都百姓來說,他們此時只能祈求自己不要生病,一旦生病,那麼他們都將面臨著無醫可醫的局面。
成都內雖然此時已經是家家閉戶,戶戶關門了,但是還是時不時地有一隊士兵前來搜查。
而在那眾多的搜查士兵之中,只見有一個士兵面板粗糙無比,眼睛縮成一條線,發怒起來簡直如凶神惡煞一般。
“你站在那裡幹什麼?還不趕緊搜?想死嗎?”面對著這樣的搜查小隊的隊長。那相貌醜陋計程車兵真是有些無奈。
不過無奈歸無奈,他還是立即投入到搜查之中。
看著其他計程車兵在平民家裡翻箱倒櫃,掀房挖地,把別人家給鬧得雞犬不寧,婦孺啼哭的時候,那士兵總是盡力地去安撫那些受到驚嚇的平民。
從早上搜查到晚上,士兵們託著疲憊的身體回到臨時搭建的營帳之後,草草地吃了頓粗擦淡飯。然後就呼呼大睡起來。
相貌醜陋計程車兵此時怎麼也睡不著,營寨內的腳臭味簡直可以燻死一條活魚!萬般無奈之下。他只得走出營帳,東看看西望望。
夜晚的成都早已是換成了另一波巡邏兵,在慘淡的月光下,可以看到他們行色匆匆,異常疲憊的樣子。
“你怎麼還沒睡呀?站在這裡看什麼呢?”
那士兵一愣,猛一轉身。見一個面目俊秀的小兵站在自己的面前。
那士兵笑道:“你不是也沒睡?想必也是被燻醒的吧?”
小兵道:“是呀!不過這位兄臺,你看起來很陌生呀,新來的嗎?怎麼之前從來沒有見過你?”
士兵微微一笑道:“新來的,敢問你的尊姓大名?”
小兵哈哈大笑道:“什麼尊姓大名?年方十六就被徵來當兵了,如今已在軍中呆了一年了。寸功未建,真不知道要這樣待到什麼時候。”
士兵見他雖然眉頭緊鎖,但是眼神之中卻是透露出一份強烈的想建功立業的願望,他道:“話不能這麼說,你年紀尚小,將來一定可以建功立業的!”
“你我素未相識?你又怎會有如此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