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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8部分

很明顯,蘭德斯已經與在坐的官員、將領、幕僚討論了很長一段時間,而他卻在吸菸區等了近兩個半小時,哪怕討論的不是中東局勢,而是週末到什麼地方野營,也不應該把專門請來的杜奇威晾在一邊。

跟幾位將領打了招呼,杜奇威控制住情緒,坐到了唯一空著的位置上。

不管怎麼說,杜奇威與那幾位將軍的交情還不錯。

來自南加州一個墨西哥家庭的門德斯就跟著杜奇威幹了幾年,是跟隨杜奇威參加半島戰爭、活著回到美國繼續受到重用的少數陸戰隊軍官之一,杜奇威離開陸戰隊的時候,他還是個上校旅長。鮑里斯與杜奇威也有一面之緣,當年在半島戰場上,鮑里斯所在的第7步兵師與杜奇威指揮的第2陸戰師並肩戰鬥,第7步兵師的大部分官兵能夠活著回到美國,肯定得感謝兩個陸戰師數萬官兵在北面做出的殊死抵抗。克拉克是在杜奇威擔任國防部長的時候得到提拔的,他能坐上空軍參謀長的位置,除了倡導發展空天力量之外,還多虧杜奇威慧眼識英才,不然他現在還在內華達州的沙漠基地裡搞他的空天試驗部隊。斯蒂芬更應該感謝杜奇威,甚至可以說,杜奇威是他的救命恩人,因為4年前,還是第四艦隊司令官的斯蒂芬少將把南下行動搞砸了,不但導致“傑弗遜”號航母遭到重創、上百名美軍官兵陣亡,還使美國當局十分被動,錯失稱霸南大西洋的機會,如果不是杜奇威背了黑鍋,恐怕他早被打入冷宮了。

可以說,正是杜奇威有如此深厚的背景,蘭德斯才不敢把他怎麼樣。

蘭德斯不是笨蛋,不可能不明白杜奇威在軍隊中的影響力。

從某種意義上講,作為美軍最高統帥的總統又不能容忍這樣的影響力。

杜奇威坐下的時候,白宮的服務員點把盛放烤肉的盤子遞到了他的面前。與那些職業軍人、以及外面的特勤人員一樣,白宮的服務人員也是“職業化”的,不會因為更換了總統而失業,因此他們都認識杜奇威。

毋庸置疑,服務員的熱情舉動,多少讓蘭德斯有點不爽。

為了當上總統,他在美國政壇打拼了幾十年,從一個小小的地方議員秘書幹起,一路上經歷了各種挫折與磨難,忍受了不少痛苦與屈辱,好不容易住進了白宮,卻發現自己連一個顧問都比不上。

這種巨大的心理反差,讓蘭德斯頓時沒了胃口。

放下刀叉,蘭德斯很有修養的用餐巾的一角擦掉了嘴角處的油漬。不管怎麼說,作為新英格蘭人,數十年如一日的天主教徒般的生活,讓蘭德斯擁有非常好的修養,即便在以禮儀著稱的英國政客面前,他也毫不遜色。

“杜奇威先生,我們討論了一個下午。”一開口,蘭德斯首先強調了杜奇威的政治家身份,接著讓杜奇威知道,他還不是內閣成員,“我們大家都認為,中東問題已經到了必須解決的地步。明天你就要隨同前往開普敦,所以我們有必要交換一下意見,明確在開普敦用什麼辦法應對中國的挑戰。”

一番話說完,蘭德斯就引來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杜奇威哪能不明白蘭德斯的意思,他沒有急著開口,先是狼吞虎嚥的消滅掉了盤子裡的烤肉,然後一口氣喝掉了杯子裡的葡萄酒,謝絕了服務員遞來的餐盤之後,杜奇威才用餐巾擦了擦嘴,帶著一副酒足飯飽的樣子說道:“該如何對付中國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想說明一個問題,即即將在開普敦發生的事情肯定會對世界局勢、對中東局勢產生很大的影響。按照我對中國領導人的瞭解、以及我的個人經驗判斷,只要中國領導人在開普敦提出中東問題,那就意味著我們將在不久的將來面臨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最嚴重的威脅,甚至可以說是最大的一場地區性戰爭。 ”

“不久的將來?”門德斯立即問了出來。

“也許幾周,也許幾個月。”杜奇威靠在椅背上,非常熟練的掏出香菸,在沒有詢問他人意見的情況下就點上了一根。“雖然我沒有掌握第一手資料,但是透過各種各樣的公開與半公開資訊,我有足夠的理由相信,中國當局正在密謀,或者說在幾年前就對現在的中東局勢做了謀劃,準備工作早已就緒。別的不敢保證,有一點是在坐各位必須相信的,那就是中東戰爭肯定會在明年上半年之前爆發。”

說完,杜奇威故意朝蘭德斯看了過去。

蘭德斯的眉頭跳了幾下,談到中國問題,他永遠不是杜奇威的對手。

“杜奇威將軍,你能把話說得更清楚一點嗎?”國務卿洛布林夫人替蘭德斯解了圍。

作為罕見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