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知道了法則的存在依舊去違反。這兩者會產生截然不同的後果,前者你們可能受到的懲罰非常小,甚至不受懲罰。但是後者,懲罰會讓你們根本來不及後悔。”
這是他的知識,同樣是法則之王耶魯在他意志中留下的知識。蕭焚並不清楚耶魯為什麼會在自己的意志中留下這段知識。也許是對取走皇冠的一種償付。也許是別的理由,這些傳奇們的行動無法用正常的思維來評估。
不過,這並不妨礙蕭焚的上課,他伸手在空中輕輕一點,在那瞬間,一個個經緯分明的框架在這個教室中悄然浮現。蕭焚看著這些框架,說:“法陣不僅僅來源於法則。同樣也可以反過來對法則進行強化,讓法則表現的更有強制力。我對這個教室裡的法則進行了加強,唯有違反法則的人才會受到傷害。”
頓了頓,蕭焚接著說:“這有兩個前提。首先,被傷害的人是否知道法則的存在,其次,加強的法則是否有限制。理解並熟悉了這兩個前提,對你們理解法則和法陣將會有著很好的促進作用。”
說到這裡,蕭焚抬頭看著教室裡驚慌未定的學生,問:“那麼我們首先講述第一個問題,誰來說說看,在上課時有什麼規矩?”
卡里斯托試探著舉起手,說:“不能大聲喧譁,不能隨意離開。”
蕭焚微微點頭,說:“教室中的規矩很多,有些是明文規定的,有些是約定俗成的,無論如何,違反這些規矩,都會受到或多或少的事後處罰。事實上,這種事後的處罰就是法則效應。我想你們都應該知道這些規矩,並且都在遵守這些規矩,唯有剛才那兩名學生,他們違反了這些規矩,換句話說,他們違反了教室裡的法則。在此之前,我是否提醒過你們,違反法則會受到傷害?”
大部分學生若有所思的點頭,卡里斯托的臉上更是有種激動地神采。
“所以,第一個前提我們得到了答案,這兩名學生知道上課的規矩,知道違反法則會受到傷害,但是依舊違反了這間教室的規矩,這屬於明知故犯。所以,就會立刻受到法則的傷害,而且是更為嚴重的傷害。不知道法則已經被加強不能成為他們逃避懲罰的理由,是他們自己毀滅了自己,而不是其他人。”
另外一名學生有些顫抖的舉起手示意自己有問題要問,在得到蕭焚的許可後,這名女學生囁喏著說:“可是,他們的離開得到了你的同意,也就是說,這個教室的規則已經發生了改變。也就是說,他們並不應該受到傷害,因為並沒有違反改變了的規則。反過來,如果你的同意都無法改變改變規則,那麼是否可以說,你同意他們離開本身也是違反規則的呢?”
蕭焚點頭,說:“是的,這麼理解沒有錯誤。這也是法則和法陣的奧妙之處,時效性和地域性。首先,關於那個從大門口離開的學生,我們來進行一次具體的分析。”
少年覺醒者甚至懶得提近藤明的名字,不過這個名字顯然已經被全世界的試煉者和覺醒者知曉,從現在開始,當近藤明成為違反法則的第一個試驗品,並且被蕭焚公開講解時,不僅僅是他,就連近藤家族都會成為全世界試煉者和覺醒者的恥笑物件。
“當他第一次違反規矩的時候,我說,讓他用他自己的方法保證自己的健康及安全。如果這個時候他離開,因為我已經同意了規則的改變,所以他不會受到任何傷害。但是,他否定了這個改變,他說他要留在這裡。換句話說,他拒絕了規則的改變。再往後一點的時候,我對他提出了第二個建議,我允許他回到自己的空間裡去,這是第二次的規則改變,但是他同樣拒絕了這一切。與此同時,他依舊在課堂上大聲喧譁,這意味著,他一邊否定規則的改變,一邊違反著規則。在那個時候,法則已經對他產生了效果,但是他並沒有自我察覺。”
停頓了一下,看了看下面學生的反應,蕭焚相信這一次的震懾絕對足夠,足以讓這些學生不會對他產生任何不恭敬的想法。隨後,他接著說:“第三次,我說過讓人把他趕走,並不曾允許他自己離開,因為法則已經對他產生了不可逆轉的傷害,我只是不想讓他在這個教室裡變成一堆殘渣。而這一次,他違反了自己之前說過的話,他再三說不離開這個教室,但是最終卻主動離開了這個教室。所以,你們最終可以看到,法則的報復在他身上應驗。”
“並不是我的問題,而是那個學生自己的問題。”
看著鴉雀無聲的學生,蕭焚接著說:“至於第二名學生,我同意他回到自己的空間,但是,我也做出了新的提醒,規則是,他不能忘帶自己的東西。”
直到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