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一直都在下雨,不知是晴的太久了,還是因為要再來一波寒冷,雨一直下個不停,就連到晚上都不停歇。 餘沉沉讓紅桃把窗戶開啟,這樣,她坐在床上就能看待外面的雨水。” 冬天的雨又急又快,餘沉沉感受到清冷的寒氣,不自覺的捂住了被子。 “小姐,還是把窗戶關上吧。”紅桃擔心,天氣太冷。” 餘沉沉卻搖搖頭,這麼好的天氣,不多看看怎麼行呢。 雨水洗過,什麼髒汙都沒有了。 白長舟走進來的時候,就看見沉沉目不轉睛的看著窗外,外面寒氣重,可是想到沉沉現在這樣,他不知要說什麼,只能讓下人做準備幾個湯婆子。 “醒了,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啊。”白長舟走過去,坐在床邊。 餘沉沉示意紅桃離開,然後看向常舟,自己依稀記得,那時是他趕過來救了自己的。 “救命之恩,照顧之情,我會報答的。” “不.....沉沉,這些都是我自願的,不需要報答。”白長舟著急的說。 餘沉沉搖搖腦袋,說:“你自願是你的事,報不報答是我的事。” 白長舟聽著她的話,覺得很是彆扭,難道救自己喜歡的人還要求對方報恩嗎? 一時之間,白長舟也不知道說什麼,兩人陷入沉默。” “你看到了吧。”餘沉沉盯著他問。 “看到什麼?”白長舟愣了一下,看了沉沉好一會,才不自覺的移開視線。 “你看到了..…..餘沉沉譏笑著說:“既然已經知道了,我們就到此為止。” “什麼意思?”白長舟不解的問,什麼叫他們就到此為止。 “我不在乎,我要的是你這個人。” 可是,有人會在乎啊。餘沉沉嘲笑著,她自己都過不了這一關,如何能讓旁人不在意呢。” 餘沉沉抬起雙手,仔細的看了看,笑著說:“你知道嗎?它們髒了,我渾身上下都是髒的,你不是看見了嗎?” 白長舟一時哽咽,看著她激動的樣子,擔心的說:“沒有,紅桃給你洗乾淨了,一點都沒有了。” “洗?怎麼洗的乾淨?”還真是笑話啊。 “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就這麼睡下去不醒來,總好過現在這樣痛苦。” 如果不是還有事情要做,還有人要等,餘沉沉根本就堅持不到現在。 “不要這樣,求你了。”白長舟擔心的將她抱在懷裡,他說不了什麼好聽的話,也不會說安慰人的話,只能這樣做,讓她感受到自己的心。 砰砰砰.....跳動的心,著急的情緒,喜歡的感情,真誠的傳達給了餘沉沉。” “這小子,都什麼時候了,還在兒女情長。” 走在走廊上的白新舟剛好看到了,白長舟見一個女子抱在懷裡,對於弟弟這麼快把人帶回來的進度,他是很高興,可是自己明明叮囑他這一段時間不要惹事,現在倒好,不光惹了,還惹了一個大麻煩。” 常韻跟在後面自然也看見了,雖然只看到了身形,沒看到相貌,但就她的瞭解來猜,這人不用說,她也知道是誰。 “太子,誰是誰非還不知道,別急著下定論,等會和長舟心平氣和的說,可別一上來就氣沖沖的。” 白新舟也知道,可是不知為何,對著文武百官他都能做到氣定神閒,直到一遇到長舟的事情,就開始焦躁不安。 白新舟搖搖頭,這毛病,就算等他立府成親了,都不一定能改吧。 餘沉沉精神不濟,能撐這麼長時間已經是極限了,白長舟看著人睡過去了,將窗戶關上,準備離開。 腳還未踏出門口,就看見迎面走來的兩人,將門關上,朝前走了過去,問:“三哥你們怎麼來了。” “怎麼就不能來,你不看看你做的好事。”白新舟說話,不自覺的放大了聲音。” “你小點聲。”白長舟沒有理會他的話,只是在意會不會把沉沉吵醒。。 “我們去書房說吧。”白長舟說完就帶著兩人去了書房。 剛把書房門關上,白新舟就開始發怒質問:“你給我說清楚,為何把芙蓉私自關押起來。” “你把她放了。”白長舟皺著眉問,如果不是這樣,他怎麼知道自己把人關起來了。 “你還說。”白新舟說著就準備動手打他,有什麼事,不知道和他商量,非要腦子發熱衝上去嗎? “太子,這是做什麼?”常韻拉著人,勸解說:“一家人關上門好好的商量解決就是了,為何要動手。” “你們......”白新舟無奈的看著兩人,雖然他覺得常韻說得話有道理,但是長舟屢做屢罰,屢犯不改啊。 白新舟無奈嘆氣,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問:“你說,是什麼情況?” 白長舟站在那裡,跟個鋸嘴葫蘆似的。 “我給你機會讓你說,你怎麼就不說了。是覺得自己做錯了,但又不願意低頭認錯嗎?白長舟你倒是挺能耐的啊,既然敢做就敢承擔後果,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白新舟看著他很是火大,這麼一副受委屈的樣子是做給誰看的呢,他還能不瞭解長舟嗎? 常韻見狀,著急的問:“長舟和我們說說,你要知道你三哥從來都是相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