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了,還敢在外面找女人。
衛穆霍然站起來,把時墨壓在辦公桌上,自己隨後也貼上他的後背,大掌冰冷在時墨的身上游移,然後落到股溝裡,一指從小穴裡又狠又重地刺進去,時墨尖叫一聲,“衛穆!!!!他媽的疼死了!!!!”
“很疼?”衛穆諷刺地輕笑一聲,“你情哥哥現在就是想讓你疼。”
時墨知道報應來了,立刻求饒加解釋,“衛穆,我錯了,真錯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徐秘書是拿檔案給我籤的,我們只是誤會。。。。。。”
衛穆再伸進一指,伴隨著陰冷的聲音,“簽字?簽到她胸上去了?”
再伸進一指,同樣的狠力不留情,“誤會?時墨,你他媽是什麼德性我能不清楚,這些年你在外面玩曖昧的女人還少?我睜隻眼閉隻眼你他媽還敢騎到我頭上。”
事實上,衛穆從來沒有睜隻眼閉隻眼。
時墨不會知道,為什麼那些第一次還跟他哥哥妹妹叫得親熱的妹子,第二天就消失得沒影沒人了。
那是衛穆的功勞,衛穆是什麼人?丁槓槓的權三代,隻手遮天權勢家勢夠你祖宗十八代數十天十夜。
時墨外面偷腥那點小貓膩,他還能不清楚,一旦清楚了,他還能不防著?這次就是小五嘴裡聽說了時墨最近瞧上了一個女秘書,才心急火燎提前趕了回來收拾他,哪知人還沒得及收拾就被這小子勾到他洞裡去了。
不過也不晚。
“你他媽知道老子什麼德性就該自個守著老子,你放老子出來,老子能不偷腥?”
時墨趴在桌上喘氣喘得厲害,明明衛穆這麼兇狠地對他,他卻能起反應,經過剛才那麼一著,他還以為自己勃不起來了。
原來,真的──他只能對叫衛穆的男人才有那麼深的慾望。
衛穆和他瘋狂了兩天兩夜,怕他受傷,給他擦了軟膏,這會兒內壁溼熱緊緻,吸附著他的手指,咬著不放,衛穆眼中慾望如海,波濤洶湧,咬住時墨的耳朵,舌尖在他的耳洞裡打轉,“欠乾的騷貨。。。。。。”
時墨喘息,“老子就是騷貨,老子不騷,你他媽能幹得這麼猛?”
衛穆被時墨激得情慾高漲,幾根手指在他的體內用力一頂,時墨屁股朝後一送,手指插得更深,時墨爽得高高昂起脖子,胸膛間一起一伏劇烈跳動。
“騷寶貝,舒不舒服?爽不爽?”衛穆惡劣地問。
“舒服,好爽。。。。。。”時墨很誠實。
“比干女人更爽?嗯?”
時墨屁股開始自己前後擺動起來,知道衛穆還在記仇剛才的事兒,甜言蜜語這會兒一股腦全部用上了,“情哥,你幹我最爽。。。。。。啊哦。。。。。。女人哪有你。。。。。。銷魂。。。。。。我就喜歡你幹我。。。。。。乾死我。。。。。。”
衛穆冷哼,知道時墨的話沒幾句真的,可心裡還是樂得很,被他一句句淫蕩得話語弄得獸性難填,恨不得插進他體內真的乾死他得了,這個禍害。
“情哥還有更爽的,要不要?”
時墨反手抓住他的碩大在掌心掏弄,飢渴地舔了舔嘴角,“要。。。。。。”
衛穆邪魅地笑了,時墨趴在桌上沒看見衛穆眼中一閃而過的奸邪。
衛穆抽出手指,時墨等待著衛穆插進來那一刻被填滿的快感。
冰涼的物體頂在時墨的穴口,幽森的觸感讓時墨一陣戰慄,那東西一碰到時墨的身體,時墨就知道絕不是衛穆的那玩意。
衛穆的玩意從來都是又熱又燙,燙得他渾身的慾火,而這東西──是什麼?
時墨想轉頭去看,被衛穆一把按住了腦袋,衛穆的聲音像地獄撒旦,“小心肝兒,情哥不是說了讓你爽嗎,你乖乖呆著,讓情哥好好伺候你,嗯?”
時墨渾身戰慄,卻又止不住的興奮,新奇刺激的玩法讓他期待,渾身染上不正常的紅暈,上身西裝革履,下身光溜溜被男人用不明物體侵犯,時墨屁股裡一陣激烈的收縮,他沈默地等著男人的下一步。
“真是個騷貨啊。。。。。。”男人在他的耳邊說,“小騷貨,你這騷樣只能我衛穆一人看到。”
獨佔欲十足。
頂在穴口冰涼的東西被衛穆左右轉動往裡面擠,時墨腦袋擱在桌上,如涸澤之魚,豔色紅唇一張一合,眼皮一貼一開,猛然,衛穆將那玩意頂了進去,時墨全身一個激靈,彈跳起來,被衛穆又按趴下。
“衛穆,拿出去,好涼,我怕冷。”
“小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