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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頭的宋耀宗都被這傢伙直接給廢了,他們再上去,豈不是送死。
這些人不僅沒上,反而呼啦一下,全都抱頭鼠竄。
眨眼間。
大雜院內,只剩滿臉震驚駭色的眾鄰居,和臉色煞白煞白,顫抖個不停的宋家母子。
“我,我,我們不要你們賠錢了,一分錢都不要了。”
看著被自己視為最大靠山的大兒子滿身血汙,昏死過去。蔡金花再蠻橫霸道,也是肝膽盡喪。
“不要?我既然說給,那就由不得你不要!”
陳鋒冷笑。
上前挽住還怔愣不已的夏晴,對羅成吩咐道:“把另外那個傢伙的手腳也敲了。”
“是,鋒哥。”
屋門關上。
外面又傳來幾聲慘叫。
是之前斷了一臂的宋耀祖。
他也步了自家哥哥的後塵,被羅成敲斷四肢,疼死過去。
院內鴉雀無聲。
那些欺軟怕硬的鄰居們,各個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再喘一下。
屋內。
夏晴則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這幾年。
陳鋒身上總是大傷小傷不斷,多半都是拜這宋家兄弟所賜。
現在陳鋒讓人敲斷他們的手腳,純屬活該,夏晴想了想,也就熄了替他們求情的念頭。
“悠悠明天早上才會醒來,你收拾一下,咱們現在就離開這大雜院。”
陳鋒目光逡巡一遍破舊簡陋的夏家老屋,突然開口,打破沉默。
“什麼意思?住的好好的,幹嘛要搬走。”
“林奶奶就在旁邊的老屋裡去世,我擔心悠悠醒來後會觸景生情,再受刺激。”
孩子總是最好的擋箭牌。
這固然是一個原因。
但卻不是陳鋒想要搬離大雜院的主要原因。
這裡人多眼雜,以後他和雲海各大勢力過招,對方肯定會覷準他的要害軟肋下手。
而夏晴和悠悠,則勢必會成為重點目標。陳鋒要未雨綢繆,給她們一個安全穩固的家。
“也對,那咱們就先去賓館住幾天吧,等悠悠情緒穩定以後再回來。”
夏晴很疼惜無依無靠的悠悠。
還以為只是短暫的搬離,想了想,便從善如流,跟在抱起悠悠的陳鋒身後,默默地出了門。
院內。
羅成已是不見蹤影。
之前跑出來看熱鬧的眾鄰居,也全都嚇得躲回了自家屋裡,就連宋家也是屋門緊閉,鴉雀無聲。
這個大雜院,除了夏晴,並沒有值得他留戀的地方。
陳鋒目不斜視,大步走出院門。
兩人在門口等了不到兩分鐘,一輛沒有牌照的高檔黑色商務車,便無聲無息地停在了他的身前。
車窗搖下,正是去而復返的羅成。
“咱們上車。”
陳鋒轉頭,對一臉訝然的夏晴說道,然後問開門下車的羅成,“錢,取來了嗎?”
“取了。”
“那好,送給他們。”
“陳鋒。”
夏晴本以為陳鋒說拿一百萬買宋家兄弟的手腳是氣話,現在一看這架勢,根本就是要來真的呀。
一百萬,這可不是小錢。
送給宋家母子,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
“你,你真的要送錢給他們呀?這可是一百萬呀。”
“送啊,我說過的,當然要做。這點錢,不必介懷!”
陳鋒向來一言九鼎,說一不二。
不用他再吩咐,羅成就提著一捆鈔票,大步走進了大雜院。
但不到兩分鐘。
他又提著錢回來了。
“嗯?怎麼了?”
“那女人死活不敢要,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我看得膩煩,就又帶回來了。”
“既然如此,那咱們走吧。”
宋家母子,在陳鋒眼中,真是連塵埃顆粒都算不上。
不要就不要吧。
眼下他還有更的目標要收拾,那就是侵佔了長陵集團的林家二房。
車行無聲。
陳鋒看著窗外街燈,神色淡然,但口中說出的話,卻鋒銳如刀,寒氣森森。
“聯絡老七他來雲海見我。七日之後,昌河母親大葬,我要抬棺上林家,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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