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私交甚篤,然後就造成了汪家處處融資難的尷尬。”
客廳的沙上,唐生又是盤著腿好象打坐般的坐著聽老媽說話,洗過澡之後舒身舒坦,穿著輕便寬鬆的睡衣感覺更爽,他也不插言,就靜靜的聽,唐瑾自然是坐在一邊也聽著。
“這次上面傳了些風聲,應該是確有其事,央行和銀監會要派人下來查南匯行近三四年來的總帳目,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你二舅也沒和我說過,但大體的數目提了一下,柳家這幾年從南匯行融資高達1oo億之巨,廣泛的用於各產業展,有的賺,有的賠……”
唐生摸了摸鼻子,1oo多億咩?還真不是個小數目,只聽老媽說有的賺、有的賠,這句話模稜兩可,只怕是賺得少賠的多吧?以大舅三舅的個性來說,只怕是運作上難盡其功。
一個人的性格有時候會決定其的展,比如三舅的好高騖遠,自大狂妄,大舅也沒什麼容人之量,換過這些都是在二舅手裡掌握,也許會是兩種狀況,現在看來,問題怕不小哦。
“老媽你直接告訴我,柳家現在虧欠了銀行多少吧?我也不看好大舅三舅主持的展。”
柳雲惠白了兒子一眼,“沒大沒小的……唉,具體虧欠了多少?造成多少死濫帳,你二舅也沒說,總之不太樂觀,他說要是央行和銀監會的下來查,他這行長就因柳家的人財帳問題也不可能再當下去,這不是上面有沒有人保他的問題了,要歸咎於他自身的不嚴謹了。”
“嗯,我明天去南匯行,和二舅談一談吧,當不當行長現在也輪不到我們做主,自身的問題要是解決不了,誰也無能為力的,難怪人家說閒話,終歸是咱們自己做的不到位吧。”
夜裡柳雲惠把唐瑾領著睡去了,唐生也沒轍,後半夜和陳姐偷了小歡,一夜也沒話了。
這天上午,唐生走進南匯銀行南豐市總部大樓去找二舅柳雲剛時,汪家也在開會討論。
“……這一次,柳雲剛不可能把醜遮下來,柳家在四年時間中從南匯行至少融出1oo個億,柳老三豪宅名車置了一堆,光是情婦就養了十多個,每天的花銷有多大都不用提,關鍵是他沒有商業上的精準目光,看看柳氏這些年投資的產業,8o%都在賠錢,加上銀行的利息,它能撐著三四年,簡直是個奇蹟,除了拆牆補牆就沒得可做了,哼,看看誰笑到最後”
言的是汪楚晴的二叔汪益,此人正是汪兆軍的父親,是汪家第二代嫡傳二子之一,汪楚晴的父親汪履是嫡傳老大,但他膝下無子,僅一女楚晴,不過他名下的產業只會給了女兒楚晴,也沒可能讓弟弟的兒子汪兆軍去繼承,所以說汪氏雖大,內部也存在著一些分岐。
還有堂兄弟好幾個,也各佔不同比例的股權,現在真正拿著汪氏控股大權的是汪益。
汪益一個人的股權就達汪氏集團總資產的53%,汪履手裡是28%,剩餘的19%在其它堂兄堂弟手中,而楚晴在家族集團中也是具有相當話事權的一位重員,因為她代表汪老大。
汪氏是老牌地產商家,上世紀9o年代後開始涉足其它領域,但那些產業的展都不大。
現在汪楚晴是集團的執行副總裁,手裡權力很大,近半年來她一直就在江陵和鳳城坐鎮,而且把兩地的產業搞的有聲有色,江陵的盧湖專案和鳳城的汽造則購,已及從碧氏的融資,這些都是醒目的成就,這次家族召開重大會議,自然要她來參加,她的意見也至關重要。
做為汪氏高層核心影響人物之一,汪楚晴對柳氏的情況也十分清楚,只是汪家人現在沒有把唐生的瑾生集團加進去進行全域性性的考慮,這就汪楚晴覺得有些不妥,能忽略他嗎?
答案是肯定的,絕對忽略不了,一但忽略了唐生,那變數就大了,他這次進省府,只怕也是為了柳家的事吧?昨天自己和他分手時說的話,隱隱就告訴對方,柳汪兩家的對立不可必免,也不會因為一兩個人的私誼而對全域性造成大的轉變,為此他們約定,以後還是朋友。
二叔和堂伯、堂叔等人七嘴八舌的討論時,汪楚晴卻在想,唐生會怎麼應付這個事?
她讓自己站在唐生的立場上去化解柳氏的這次危機,可是想來想去,也沒想到個周全的辦法,心裡就無緣無故的多了一份擔憂,莫明其妙,我擔什麼憂?損失的是柳氏,與我何干?
“楚晴,你也談談看法嘛,把你叫回來的,可不是叫你旁聽的,”二叔汪益笑著問她。
近來汪益氣色好看的許多,有點意氣風的模樣了,他極有可能卸下汪氏集團執行老總的重任去南匯銀行,如果不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