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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嘻嘻道:“我說什麼你心知肚明。小霍霍很笨的哦。他以為你在轉白才做這些看起來跟殺人放火沒關係的事,又怕你面子上不願意讓他幫,所有背地裡幫你。你以為他根本不懂,勘察小村莊的水源情況是怎麼在你手中成為地盤爭奪戰籌碼的,其實他那麼聰明,怎麼可能不懂?你自詡聰明,也不能欺負老實人嘛。他會當真的哦。”“他說自己欠西家太多。皮皮阿姨說欠他太多。吵不贏就拿我來當踏板而已。誰也沒把誰當真。”確實如此。小霍霍說過,當初跟廖天瑞同居,就是希望寄宿在他二當家身份下,少欠西寅人情。後來這人情是怎麼還怎麼算不清。他們倆人也糊里糊塗,誰也搞不懂彼此的心意。小霍霍的心意到了九月份自然會明瞭。不如說他一直知道自己喜歡廖天瑞,就是不肯承認罷了。至於眼前這個銀髮碧眼,連吹涼一個蝦滑都性感得讓人想親親嘴唇的瑞哥哥,旭還是搞不懂。“我就問一句:你是真的,還是假的?”廖天瑞那小巧的喉結一動,吃了蝦滑擱下筷子。用嚴肅認真得像是國家總理在對全民做彙報一樣的聲音說:“我廖天瑞為人,從來不喜歡朝令夕改。戒指我收了,那就是真的。”旭瞄了一眼他手上的戒指。“八卦一下嘛!別生氣。你最近火氣有點大。反正你放一百個心。我絕對不會多管閒事告訴他。你愛什麼時候說就什麼時候說。好。那問題來了。小霍霍笨死了。我跟你說。你要是表白就要直接說我們xx。你不跟他直接說xx,就是明示睡覺暗示周公之禮他都會裝作聽不懂哦。”旭站起來,隔著飯桌拍拍他的肩膀,意重心長道,“弟弟只能幫你到這裡了。”小孩子家家的,這嘴!這讓廖天瑞怎麼相信這好色愛吃的貨色是他可愛的弟弟?然而,兔子爺是不會騙他的。廖天瑞沉了臉,“閉嘴!你才11歲啊!這是大人的事。你要說的正事兒呢?”經他提醒旭才想起來。他一拍腦袋,“哦對哦!我差點忘了。你的兩儀,啊不 田局長他這是故意說漏嘴暴露了自己知道廖天瑞把兩儀小組成員插入在手,就差一個冊封典禮。田雞作為組裡兄弟,當然不敢怠慢。挺著一個啤酒肚端茶倒水忙前忙後。居讓耗子叫田雞做外公。耗子睜著好奇的老鼠眼問,“寧二爹,為什麼。”從天池把耗子帶上賊船之後,耗子認他做爹。之後的小分隊按年紀排輩,稱兄道弟。居排行老二。除莫逆這個大哥以外,其他兄弟叫他寧二哥。耗子叫他寧二爹。田雞受寵若驚,撒撒手,“叫田局長吧。”於是居也改口,不再叫他田叔叔,而叫田局長。啤酒三支下肚,田雞有點醉醺醺。說起當年的英勇。1996年,安居島被收復之前,島上並沒有警察。有的只是錢將軍與他的兵。後來安家大軍到,錢將軍被覆滅。安家人留下來一批叫做警察的小賊子。這些所謂的警察,偷坑拐騙全不管,每天只知道躲在警局裡打牌賭博。鄉民深惡痛之,又無可奈何。三歲小孩兒都知道,出事要找的不是警察,而是日升會。某一日,警局開了門。裡面走出來身穿警服的那些全是熟悉的面孔。有收保護費的那一批人。也有整頓西街,肅清安居島黃色產業的那一批人。還有那些年清河發大水時候錢將軍一聲令下排著隊拋下一切就揹著沙包唱著口令踩著過腰洪水淌過去的人。“剛開始還擔心有人無心暴露我們的身份。我很怕他們認出自己。警服後面都是冷汗。”他捏了捏酒糟鼻。“不。認出已經是確定的了。畢竟我這一張臉幫大嬸摘過桃子。我還記得大嬸種的桃子特別好吃。”這個如今滿肚子肥油的田局長早已不是當年上東山滅二分堂的田雞。過去,他曾把刀子刺進過山賊胸膛。在清河洗去滿手血跡。也曾像個苦工一樣,關起門清理牆上地上沾到的溫熱。哪怕日升會早在半年前就陸陸續續把相關人員毀屍滅跡。哪怕屍體是他親手掩埋的。在穿上警服那一瞬間,他忽然有一種責任。他問自己,從今往後是要做警察為民請命嗎?還是縱容幫會繼續胡作非為?由得老大殺人砍人,夜裡無法入眠,只能用女人麻痺自己的神經?答案不言而喻。田雞,改名田基,捨棄日升會堂主的身份。不是為了籠絡人心而派米送油,是真真切切為大嬸上樹抓貓,給小姑娘搶回被偷的包包。做警察,做好事,是他藏在心底的夢想。這一身警服,把它喚醒了。站在警察局門前,田基還是有一點害怕的。畢竟是偷天換日這麼大的事。他害怕要跟那天一樣揮棍子殺人殺到手軟。他害怕自己所謂的夢想,需要傷害很多很多的人。需要撒很多很長久的謊。他害怕得穿著警服在警局門口就這麼傻站著。聽到那無知的小孩指著他說:“媽,你看田叔叔今天穿的衣服!怎麼跟壞蛋穿的一樣?”田基渾身一震,把手放在腰間,迅速環視四周。哪個眼色不對就直接開槍。安家的細作,寧可殺錯一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