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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年他看了幾個,都是一些沒什麼油水的,或者需要長期的,他讓二狗子看了回來報告,覺得沒什麼意思就沒去。結果就錯過了!端午時候的紅紙任務聽說是監視一個人。搶到紅紙的那倆人從此不用再在組裡做事。那倆人的名字旭沒記住。張不三李不四還是陳二狗來著?反正就是路人。路人名字。旭恨死的名字!哪知道那個長期任務是監視霍山扣!早說他早去搶啊!他瑞哥哥跟小霍霍一起做甜點呢!長期任務也行啊!旭不服氣啊!這一次中秋節他一定要好好發揮!爭取搶到一夜致富的紅紙任務!包養起中心小學的飯堂!不!段子九月份就六年級了。還要承包紀念中學的飯堂!“好!”一個小拳頭砸在木頭樁子上。旭緩慢吐出一口氣,收回拳頭。木樁因為長期被打在同一個地方,那兒已經凹進去了。捋了衣袖,攤開半床的白紙,狼毫吃飽濃墨,食指高鉤象鵝頭,筆下游龍,一個大大的紅字。銅皮鐵骨在布料上炸出橫折彎鉤。氣焰囂張如同它的主人。這一次任務,他勢在必得! 搶紅紙農曆八月十五,中秋。一輪圓月藏在薄雲後面藏著,好像嬌羞的姑娘蒙了一層紗,不敢見九間房這許多的漢子。九間房是三條街中橫三間豎三間的九間一層民房。最中間被拆掉,成了一個大空地。這就是西家八兄弟躺在西寅肚皮納涼的童年。西家老大西寅如今就端坐在那中央的葡萄架下。旁邊是西裝革履的廖天瑞。跟他的大色塊砌成的花襯衫格格不入。一個大碗酒大碗肉。一個紅酒棗泥糕。以九間房為中心,原本寬敞得可以過一輛悍馬的巷道推推嚷嚷都是人頭。好奇的鄰居從牆頭探出來偷偷看這盛況。正日西兔蠍張井田八間屋,每間房的飛魚嘴都掛上一個大紅燈籠。燭心下面吊著今天的主角-紅紙任務。八個燈籠,八張紅紙。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只有搶到手開啟才知道孰真孰假。組裡八個紅棍豎起各自的拿手武器橫亙在房門前,守著。要想搶紅紙先得打得過紅棍。“這一是看運氣,看哪個挑中了真的紅紙。再一個就看的實力。你別看那個胖的躺在門口睡覺就以為他好欺負。我告訴你,那可是我們三當家最小的親弟弟,二當家精英團隊兩儀小組的得力高幹-西芹。”“哦?那他很棒棒哦。”“那是。所以啊,這位兄弟,你能不能從我頭上下來?你是一定打不過的。還不如早死了這條心放我回去賣水賺點小錢呢!”“你憑什麼斷定?”“半年從崽子連升三級拿到紅棍。還是烈火堂的紅棍。你蝴蝶的身手當然是槓槓的沒話說。”“承讓。”“但是呢,你知道嗎?西芹,可是升級戰中打贏了三當家的!你看看三當家那一身肌肉,再看看你這,恕我直言,你還是回去多吃兩口奶再過來挑戰吧。”旭心裡那個氣啊!要不是看你個子高你以為我樂意被你那一看就知道三年沒洗的油頭蹭我鞋底哦!還叨叨叨!七點開始的搶燈籠,旭六點就來到了。萬沒想到還是來晚了。等他穿著紅字戰衣來到,九間房外已經圍了一圈又一圈的人頭。他個子矮。跳啊蹦啊,也就能看見他瑞哥哥那鶴立雞群的一小撮銀髮。無奈之下他只好在賣水攤上賭博的人面前隨便搖兩盅五個四,開了個圍骰讓莊主輸了個底兒掉。順利坑了那瘦高竹竿子的老闆給他當墊腳的。哪裡曉得這傢伙廢話忒多。嘰嘰喳喳吵得旭巴不得拿霍山扣的針線給他把那大嘴縫上。還敢說他打不過那小胖子?旭呵呵一笑,負手在後,“那可未必。”兩位當家吃飽喝足。圍觀群眾的癮兒也釣上來了。西寅看時間差不多,攤開大手示意廖天瑞先上。廖天瑞別好耳邊長髮。遠遠看見那大紅長生花的旭做好準備。廖天瑞兩條大長腿一個交叉,人群中此起彼伏響起抽氣聲。廖天瑞就是換個腿,一時沒在意,腳踝上的冰肌露出來一星半點。那些個男的女的老的嫩的,無一例外摸摸自己的臉,自愧不如。那吹彈可破的冰肌玉質啊!也只有初生嬰兒飽滿的臉頰可比半分。廖天瑞不來。西寅只能起身,一肩扛起那面大旗。大旗上上面是大洋彼岸泡過鹹水歸國的他們龍頭老大的親筆題字-日升會。木材是堅硬度堪比鋼鐵的格木。聽說有人用它做了一座懸崖上懸空的閣樓。只靠木材的榫卯結構,完全不用一根鐵釘。西寅單手托起那九米高的格木大旗。用久了的格木旗杆烏黑透亮,跟他手上菩提佛珠鏈子一個顏色。他臂上一用勁兒,大喝一聲拋上屋頂。三個光膀子漢子同時伸手接住,同心協力扛到“井”字的屋頂中央,掀開半尺見方的瓦片,對準下方屋中一個大磨盤上,四手一放。彷如悶雷作響。大旗穩穩插在井字房正中。除去屋內兩米還有七米長豎立在空中。最上方,旌旗迎風招展。百里之外的西街,千里之外的青山全都看得見。張忌憚藍鯨兩位副官從屋頂兩角同時爬梯子上來。一人手執一個木棒。屋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