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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慣了兩人秀恩愛的旭沒覺得這有什麼問題。自然也就沒有往那裡想。突然收到段子的紙條蒙圈了半晌。還回頭看了一眼子居,沒發現後者今天有什麼不妥。心道,幸好昨晚哄睡兩孩子的時候子居在場。這要是跟兩個孩子在床上睡著了,沒通知子居,還不知道今天出門要被怎麼狠狠地親小嘴。轉念一想段子知道廖天瑞也是他義兄。再聽到霍山扣發卷子時候清朗的聲音,那思緒才轉回來。原來說的是他瑞哥哥跟哥夫。沒好意思在紙上寫自己習慣了他倆這膩歪,也就作罷,不回覆。“蛋蛋。”霍山扣舉著一張卷子沒有人回應。“蛋蛋。”霍山扣頭也不抬又喊了一次。沒人回應。叫到第三次,癸零遲疑著站了起來。問,“霍老師,你叫我嗎?”“嗯。剛才也在叫你。癸零,歸零,全部歸零,那不就是零零零零蛋蛋蛋蛋……”說著很輕鬆的話,霍山扣的手指卻是掐緊了紙張。似乎,很緊張他的回答。癸零用手指著自己,“蛋蛋?”霍山扣點點頭,揚揚手中的試卷。“對。蛋蛋,快上來拿你的試卷。做的不錯哦!蛋蛋。連瑞瑞都誇你。”他不停地重複蛋蛋這個稱呼,似乎別有深意。癸零拿了全班最高分的試卷回座位。臉色沒有一點高興。從試卷裡抬頭正色道:“霍老師,我叫癸零。請不要叫錯我的名字。”同桌萬萬億推他胳膊:“你別那麼認真。不就是一個玩笑嘛。”癸零為難許久,放下試卷。再一次站起來,嚴肅認真道,“我不喜歡這樣的玩笑。請不要拿我的名字來開玩笑。”他反應這麼大,霍山扣竟然哈哈大笑起來。緊繃的肩膀也放鬆了不少。“還好不是你。”霍山扣說完這古怪的一句才開始道歉,說對不起。“叫零零可以吧?是老師不對。我以後都不會拿你的名字開玩笑。請放心。對不起。”癸零也回禮,“好,沒關係。”這場不合時宜的玩笑才算落下帷幕。下課時候,劉佳明上來看了一眼旭試卷上的名字,說字寫得真好看,師從何人。旭的字是父親看著爺爺的黃色小本子手把手教的。他至今還記得那噩夢般怎麼寫都寫不完的《又一年其一》《其二》《其三》。寧日的事情不好張揚。他只好說是父親教導的糊弄過去。霍山扣在門口招手叫他。劉佳明還要再問。霍山扣左右擦拭手上黑框眼鏡。等得很是著急。伸出去又拿回來。低著頭回教室來,踩著地磚縫兒轉到班長劉佳明面前。深吸一口氣,“佳明。”霍山扣先鄭重其辭喊了她的名字。這是要確認她聽到了,他再繼續往下說。這般鄭重其事?劉佳明差點被嚇得正立,手指併攏啪地一聲反轉在太陽穴上敬個禮,答一聲到。“我有一件事,想要拜託你。”劉佳明還是見過世面的,一手字走南闖北的,什麼廳長省長不認識?沒什麼能嚇到她。大不了跟家政說一聲,從梅園裡面捧一罈往年的青梅酒作為酬勞。實在不行,就重操舊業,寫一幅字,署上她七叔叔的名。劉佳明霸氣側漏:“在。我搞定。包在我身上。”霍山扣整個人鬆了一口氣。“佳明好樣兒的。我本來只是想問一下你這個百事通知不知道校長安穩接下來的行走路線,我好負荊請罪。你說全搞定那真是太好了。”這是我自己作死把麻煩惹上身了?劉佳明站起來要說話。霍山扣擺擺手把她壓下去。“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他怕劉佳明沒聽清又重複了一次:“一言九鼎。”劉佳明昂起脖子,摸摸自己平滑的脖頸作證。“霍老師,我現在是女的。你別忘了。”霍山扣老老實實回答:“對不起。還真忘了。”劉佳明想說現在記得就行。霍山扣下一句話就堵住她的話頭。“我今天一天都忘了這事兒。我還能忘記入學考試的時候,有一位同學的成績單特別漂亮。翻窗子的姿勢那更是瀟灑。我端著茶杯,親眼看見她身手利索雜耍一樣翻進去,找到別人的試卷,把我那歪歪扭扭的9多畫了一個圈上去,變成8。那圈真是鬼斧神工神來之筆。霍老師我自己改的卷子我都看不出來自己的筆跡。”開學初有一次分班機會。普通班只要語數英三科都能達到九十分就能進實驗班。多少人瞅著這機會鑽破腦袋去一瞻校花嬌容。偏劉佳明死守七班,不惜修改分數嗅著自己劉家家花香。劉佳明迅速敬禮:“霍老師我錯了。”特別乖巧。“男子漢大丈夫~”劉佳明乖乖接上去下一句:“一言九鼎。”“校長現在在哪裡?”手指貼著兩腿邊低下去了。“你得給我找人的時間吧?”第三節課,劉佳明找到人,把地址給霍山扣發到手機上。後者直接請假。廖天瑞代為管理語文課。讓學生朗誦那些“朗讀並背誦全文”的詩詞。“沒什麼好說的。你們這麼笨的腦子只能多記幾次。”這是廖天瑞原話。從貧困到富裕,七班第一次統一意識:廖老師不適合教語文。午休時候,霍山扣回來了。腳步匆匆去了校醫室找牛仁。幾個小時不開門之後,午休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