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膽的青年,直接尋摸著讓媒人找上門。
這些蘇家人都沒讓蘇離煩心,都沒鬧到她面前,就被默默的解決掉了。
蘇家人也愁啊....
這些人真是不知死活,光只會看皮相,皮子下是人是鬼都沒了解清楚呢,就敢如此孟浪真是勇氣可嘉。
誒,呸呸呸,這樣的比喻不太恰當。
蘇二哥直接給自己的臉頰扇了一巴掌,什麼破比喻。
他妹妹就是變鬼了,也是最好看的鬼妹妹。
讓蘇離來看,蘇家人就是陷入了一個怪圈當中走不出來了。
她是人是鬼,他們當真看不出來?
恐怕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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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過蘇離這邊暫且不說,再看張家村那邊。
張洋身體完全好了,身上也總帶著一股子縮瑟之色,完全沒有之前少年意氣風發的模樣。
而張家族人們的疏遠態度,也令他逐漸陰鬱。
但他更怕的還是擔心不知哪一天,那道令他惶惶不可終日的催命符就出現了。
在這種頭上懸掛著刀劍的惴惴的日子下,張洋的身體快速的開始消瘦下去,原先正合適的衣裳,現在穿在身上就跟掛在一個空蕩蕩的衣架子上一樣。
張母擔心得整天都在咒罵蘇家人,扎蘇家人的小人。
張父也啪嗒的吸著煙,愁眉不展。
這事再這麼下去完全不是辦法,張父摔了煙桿,冷肅著臉,道:“我進一趟城,找找之前的老朋友,他認識人多,奇人異士,三教九流,總能找到解決的辦法的。”
“我就不信,活人還弄不過一個死鬼。”
“對,讓她魂飛魄散....”張母帶著極致的恨意,惡狠狠的附和道。
又是半月的功夫,如流水般逝去。
在某天夜裡,突然蘇離感受到一陣奇異的牽引力。
就像是一把小小的魚鉤,突然紮在她的身上,想要把容器裡的魂魄給釣出來一樣。
原身的魂魄早就已經往生,如今這具身體裡的魂是蘇離的。
那虛無的牽引力,似乎遍尋不到目標,有些煩躁的翹著觸鉤,到處亂竄。
這是招魂?
蘇離冷哼一聲,她倒是要看看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把心思動到她身上。
蘇離把自己往探鉤上一放,那原本跟無頭蒼蠅一樣亂晃的牽引力,就跟羊癲瘋發作一般,瘋狂的甩著,驚恐萬分的想要擺脫眼前令它感受到恐懼的女魔頭。
要死要死....
蘇離冷哼一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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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設著供臺,被紅色窗簾遮掩得嚴嚴實實的房間內,昏暗的燭光下,將一個雞皮鶴髮的老婦人襯得更加陰森恐怖。
她一雙眼白多過瞳孔的眼睛往上翻著,手裡抓著一把糯米不斷的朝蠟燭處撲灑,嘴裡念念叨叨的。
“這麼久了,還沒好嗎?”鬼魅的房間內突然響起了一聲不耐煩的聲音。
順著聲音看去,才瞧見,在房間最角落裡,還站著兩男一女。
其中一對年輕男女的手交叉緊握,姿態親密,瞧著就是情侶的關係。
而另外一箇中年男人,竟然是個獨眼龍。
剛才說話的便是那對情侶中的男人。
這對情侶瞧著穿著便是非富即貴,襯衫西褲,洋裙高跟鞋。
“言哥,彆著急。”女人溫柔似水的聲音,一下就撫平了男人心中的燥火。
他的小手指在女人的手心裡淺淺的勾了勾,嘴角勾起,露出壞笑,“都聽你的。”
這個女人便是商染,商家的養女。
而她身邊的這個則是商家的養子,商言。
按理說,他們兩的關係算是兄妹,如今卻....
一時半會,這一大攤子關係說起來太過複雜,暫且不提。
商染剛才還勸說著商言彆著急呢,其實最著急的是她。
她現在整顆心都提起在這裡,如烈火烹油....
“龍叔...”商染怯怯的朝一旁的獨眼龍喚了一聲。
被她喚做龍叔的中年男人臉上露出憐意,隨即安撫道:“別擔心,這一次叔叔為你尋來的女人八字與你正相合,一定可以瞞天過海將靈媒轉移到她身上的。”
商染適時的露出難過之色,猶豫道:“要不,還是不要了吧,那人那般可怕,換做別的無辜的人,我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