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長笑呵呵的說:“原來這位是齊老爺啊?這是你們的家務事,按理。我是不能管的,只是畢竟是在我的治下,還是不要出人命的好。”
大牛一眼都沒有看自己的姐夫,伸手拉過里長,站到了院子裡,看四下裡沒有人。一伸手把一個小荷包給塞到了里長的袖子裡,說:“里長大人的關照,我醒的。我來,不過是給姐姐出口氣。這都是我們一家人,一會兒,我就把姐夫和這個狐狸精帶到我的府裡,等候姐姐發落。畢竟這是姐姐的家事,我也不好插手過多。”
里長心裡想,你都把人家家給砸了,人也打了,還叫插手不多。不過,這個小荷包應該內容不少,畢竟這個齊大牛是個財主啊。里長笑呵呵的說:“如此處理甚好,那我就放心了。想來齊老爺也是個有分寸的。其實這樣的女人現在多了起來,這是可恨,好好的日子不過,不願意透過勤勞苦幹致富,非要弄這樣歪門邪道的事情,我們也很討厭這樣的女人。最好,叫貴姐夫把這樣的女人處理掉,不要再住在這裡了。”
齊大牛哈哈一笑,答應了。
里長搖搖擺擺的走了。走回到家裡,忙從袖子裡拿出來那個荷包一看,是個做工精緻的梅雪圖的荷包,開啟來,裡面整整齊齊的疊著十兩銀子面額的銀紙。里長倒抽了一口冷氣,這個齊大牛還真是出手大方。這一張銀紙,都夠在他管轄的這個巷子買上一個院子了。
里長心花怒放起來。
齊大牛冷笑一下,回到了屋裡,喜鵲一看里長出去了,還要他搬走,她頓時心死了,大聲叫了起來說:“你們放過我吧。我可是懷了蔣老爺的骨肉的。你們這樣打,我倒是無所謂,孩子要是沒有了,怎麼辦?”
大牛冷冷的說:“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蔣家的孩子,又不是我姐姐生的,我擔心什麼。姐夫,今天的事情,你怎麼說?你對得起我姐姐嗎?你跟著我還有這個小賤人一起到我府上去把。”
蔣石頭連連求饒,大牛一聲不吭,轉身走了,自然有護衛駕著蔣石頭和喜鵲往馬車上去。
一會兒功夫,就到了齊家。大牛帶著這兩個人來到了廂房。齊玉芬一看到蔣石頭氣不打一處來,再一看那個喜鵲更是氣急了,撲上去一陣拳打腳踢。
齊玉芬現在也是個富翁的太太了,居移氣養移體,本來也有了幾分的氣質。可是,這下子氣急攻心,哪裡還記得禮儀,一下子把那多年來本質的鄉下潑婦的本色的暴露出來,這一陣拳打腳踢,居然比那些家丁們打的還狠。畢竟齊玉芬多年來都是在農田勞作的,力氣也是很大的,這個喜鵲禁不止,開始還呼痛,後來連叫都不會了。
桂玉霞雖然也恨這個女人,但是,也不想出人命,就制止了齊玉芬。
齊玉芬也累了,坐下來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大罵蔣石頭。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丫鬟突然說:“快看,那個女人流血了。”
桂玉霞一看,倒在地上的喜鵲裙子下面流出來一股子血來,她立刻是明白,想來是小產了。這也是意料中的事情。 桂玉霞在宮裡多年,什麼樣的手段沒有見過,忙去吩咐了婆子架著這個喜鵲上了床,一面請了府裡常用的大夫過來,給止住了血,把胎兒給引了出來。
桂玉霞家裡的這個大夫是桂玉霞自己每個月花錢供奉的,自然是什麼都聽桂玉霞的。桂玉霞把這個大夫叫了過來,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這個大夫是個女的,本來就痛恨這樣的事情,聞言義憤填膺,答應了桂玉霞,在喜鵲身上做了手腳,這個喜鵲以後應該是不會懷孕了。
這些桂玉霞還沒有跟齊玉芬說,她做完一切,回到廂房,只見,齊玉芬正在和蔣石頭吵嘴,齊玉芬要求和離。蔣石頭一看事情到了這一步,不合理也不行了,只得要求齊玉芬把他賺的錢還給他,他帶著喜鵲好走人。
齊玉芬冷笑著說:“你別是鬼迷了心竅吧。你還想要錢?那是你的錢嗎?你們蔣家祖上八代是有錢的人嗎?要不是靠著我弟弟弟媳婦,你能有錢,能過上這樣的好日子。剛剛過上幾天的舒坦日子,你就弄了個狐狸精,還想著要錢,門都沒有,你現在就帶著你的那個小狐狸精出門去,仔細髒了我弟弟的地方。家裡的一切財產,錢財,田莊,宅子,孩子,你都不要妄想了。我也不和你和離了,也不會要你進家門。什麼時候進家門,我就什麼時候叫家丁打你。你好好的跟著你的狐狸精過日子吧。”
蔣石頭也氣恨齊玉芬出手狠毒,一面還心疼喜愛的喜鵲,聞言,一言不發,走過去,帶著喜鵲走了。心裡還為能擺脫這個可惡的婆娘,從此和喜愛的喜鵲雙宿雙飛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