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話又恭敬又大方,把一切事情推的乾乾淨淨,偶遇沒錯,邀請更沒錯,其他的不是他們動的手,就算是現在也沒個認證物證的能證明這個人說謊,李將軍料定就算古皓然等反駁,也只是個空口無憑,說不定還能反咬一口說他們汙衊右相,所以一番話說的那是一個大義凜然,不卑不亢。
正在馬車中察看大家傷勢,一邊偷著為幾人服下解藥的古離聽得此話,頓時從車中伸出頭來道:“既然如此本君還要多謝李將軍了,今日多虧將軍的護送,要不然還不知道還要出什麼事情。”
李將軍連忙行禮道:“些許小事是卑職分內的事情,秋衡君不用言謝,卑職擔當不起。”
古離點了點頭後掃了眼蝶衣和古皓然朝雲相道:“雲相,今日看來我們是不能一起去郊遊了,我古家眾人遭受如此大的危險,我實在是沒那個心情,還請雲相見諒。”
雲相當下微微點頭一臉沉重的道:“無妨,自然是家人為先,在我影束境內出現這樣的事情,本相也難辭其咎,我看不如快速回京找尋太醫治療,大家受傷不輕要加緊治療為上。”
古離立馬點頭道:“雲相說的也是我想的,小六,你們不要怕我們馬上回京城,雲相肯定會找最好的太醫來治療大家的。”
古皓然頓時配合的道:“如此皓然就先謝過雲相了,恕皓然現在行動不便不能行禮,還請雲相見諒。”
雲相頓時急走兩步作勢扶了古皓然一下輕聲道:“昔日天之驕子傾城絕色,今日是本相照顧不周。致使爾落到這副模樣,這是本相的不是,那裡還能怪罪這些莫須有的東西,快別見外,照以前我們相交時一般模樣即可。”
這左相當日是與古皓然恰接交流皇家生意的時候的經辦人,所以也與古皓然有不少交流,此時見本來丰神俊朗的古皓然落到這步田地,,心下也不僅戚然,好在自己和古離來的快,他們總會揀下一條命來。
古皓然沒有辦法點頭只微笑著道:“既然如此說那雲相也別見外,還是教我皓然就好。”
古離見兩人互相客氣,當下連聲道:“你們還是先別客氣了好不好?立馬回京城找太醫治療才是正事。”其實這墨蚣只要服下解藥便沒什麼大事,只是為了不使其他人生疑,現在也不能和右相撕破臉,所以一切都要小心行事,能早點去京城更好。右相雖然有右相的勢力,但左相更加有左相的勢力,比落在右相手中那是要好上千倍萬倍。
雲相點了點頭輕輕拍了拍手,兩邊的大道邊頓時從樹林中出現大隊的人馬,這些人看上去與李將軍帶的人差不多人數,兩幫人馬此時都靜悄悄的立在原地,連馬嘶聲都沒有響起。
古離什麼話也沒說,直接伸手就割斷拉扯著古皓然等馬車的繩子,全當沒有看見有這些東西的存在,親自駕車就朝雲相帶來的人行去。
馬車行了兩步,一直當在古皓然等前方的兵士都抬眼等待李將軍的指示,一步也沒有退的站在原地,雲相見此冷哼一聲雙目如電的看著李崖道:“李崖,怎麼敢跟我較近了?”
一直被幾人晾在邊上的李將軍李崖此時方道:“左相大人眼中了,李崖怎麼敢跟左相大人爭路,不過,兩位大人,卑職自從遇見古小當家後,就直接給京城的右相大人傳了資訊去,想讓右相大人先高興一下,而右相大人也剛剛傳了話要來設宴招待古小當家,而古小當家這副模樣也是卑職稟報了右相大人後,大人取了府裡最珍貴的解毒藥物用信鴿傳了過來,才稍微為古小當家等人緩解了傷痛,要是這樣讓古小當家跟左相大人離開,卑職怎麼回去交代?豈不辜負了右相大人的一片心。”
頓了頓後李崖又接著道:“左相大人,秋衡君,兩位急於救人的心情卑職絕對了解,卑職和右相大人也是如此想法,右相大人已經在接到卑職的傳信後,就已經立馬找了最好的太醫往相府裡去,卑職相信由卑職護送古當家等人趕去京城,一定能最短的時間內給予他們最好的治療,秋衡君要是不放心家人,當然可以與我們同路,我們連夜進京城,一定把古當家等人醫治好。”
古離和雲相心中是明白人,這李崖不肯把人放了,要知道這一放手再要想從他們的手裡把人弄回去,那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而現在兩方的人馬相當,一方是右相一方是左相,兩方人都不想同對方撕破臉,若強行把人帶走李崖也不敢怎麼樣,面子這個問題可以不給他,但是卻不能不給右相,當下雲相與古離對視了一樣同時皺了皺眉頭。
李崖自然知道兩人的顧慮,左相,右相,影束王朝兩個各頂一邊天的任務,在怎麼明爭暗鬥也不過是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