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慕楓語帶笑意,遊刃有餘,“無念你從來都說你貌不驚人,可是你可明白這個時刻的你有多麼奪人心魄?”
手臂被強行掰開按壓於頭頂,我被迫對上呂慕楓動情後水波瀲灩的眸子:“對不住無念,朕真的無法等你完全準備好了”
“啊啊啊啊啊!”甬道被肉刃活生生的劈開,不夠柔軟的入口發出抗議。我眼前一陣血紅,十指從呂慕楓背上用力劃下!
“唔!”呂慕楓倒抽口氣,慾望卻因此而漲大了一分讓我更加痛苦,“痛嗎?朕不動,一會兒就好。太久沒碰你了,日後夜夜寵幸就再不會痛了。”他伸指在入口附近輕輕按揉,“還好沒傷到。”
呂慕楓的汗水一滴滴的砸落,我知道他忍的很辛苦。將頭埋入他的頸項,我小聲道:“可以了,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用顧忌。”
我的這句話讓呂慕楓的忍耐付之東流,他封了我的唇將我的呻吟統統吞入腹中,腰身激烈的擺動起來。沒有技巧,沒有顧慮,只有著毫無理智純粹的衝動。
很難受,真的很難受。可是我卻覺得很滿足,比起舒暢的感覺我寧願要這樣的痛苦難受。只有這樣我才會覺得心裡好受許多,也只有難受才能讓我的愧疚與罪惡感暫時消失。也只有這樣我才能真正明白自己是真的愛這個男人,呂慕楓我不知道我還能陪你多久但是我知道就算你真的殺了我,我也不會怪你因為這就是我們的宿命再相愛,也逃不了的命運
帝隕90(後宮爭寵)
細水長流的日子平淡無波,呂慕楓恢復了上朝了批閱奏章,畢竟因為我的事讓他好長一段時間無心政務,堆積下來的摺子和問題都讓他忙的焦頭爛額。而我將愧疚和不安深藏於心底,一有空閒就到冷宮照顧母後留下的花草。鶩娘也在呂慕楓的默許下送出了宮,併為她在京城郊外找了個還算繁榮的小村落安頓下來。
至於若漓和辰兒我是每日都去看的,若漓自我與呂慕楓重歸於好後就靜了心,信了佛。但每每看見她平靜溫婉的笑臉我就覺得自己又害了一人,我與呂慕楓因為種種的原因將許多關心自己於自己關心的人都推到了風口浪尖上,一刻不得平靜。
“今日風和日麗的,嘆息什麼可是有煞風景的。”若漓笑語嫣嫣懷抱著辰兒緩步進入庭院,“如今天下太平,皇上也身體安康,你們感情也算雨過天晴了,你還在嘆什麼氣?雖說無念你不是女子,不怕衰老,但是繼續這樣下去可是會變怨夫的。”
聽若漓所言我頓時苦笑不得。小金子送上溼巾,我將手抹淨從若漓懷中接過辰兒逗弄著:“若漓你今日是專程來消遣我的嗎?”
前些日子辰兒就滿月了,剃了胎髮,如今光溜溜的腦門上就留著一抹稀疏卻濃黑的胎髮。我摩挲著辰兒的腦袋,感覺著手心刺刺的癢心中暖暖的,不由自主的微笑。
說來也慚愧,此時已入夏,辰兒身上的小衣小鞋都是若漓做的,一針一線皆是她親手縫製。而我這個做父親的卻是什麼都沒法給他不過至少好說歹說呂慕楓對我擅自給辰兒命名這事算是認同了,也默許了呂辰這個名字。
若漓微微搖頭,神色嚴肅起來:“不是,我是有正經事要與你商量。”
“這樣啊那我們進屋談。”若漓很少用這樣的表情與我說話,看來事情真的挺嚴重。我轉身欲進屋眼角卻瞟見一群鶯鶯燕燕穿的花枝招展的往我這裡來。
若漓面色一凜上前兩步將我護在身後:“你先進屋去。”
“這怎麼回事?”看那群女人應該都是後宮之中的妃子,可是她們氣勢洶洶的往我這裡來是為了什麼?我這段時日都在冷宮和寧安宮之中往返,除了若漓與呂慕楓我幾乎沒與人交談過,又怎麼可能得罪人。
“我讓你先進屋去!”若漓生氣了,她一邊推著我一邊囑咐道,“這裡交給我就好,你無論聽見什麼都別出來,知道嗎?”
到底發生何事了?不過無論如何我都覺得自己不應該逃避,且我是個男人,怎麼能躲在若漓身後?
“唉呀呀,沒想到西後也在東後行宮啊。姐妹們早就聽說了東西皇後十分要好,可是我朝的娥皇女英,讓姐妹們敬佩的緊。”沒等我與若漓內訌完就被來人先發制人了,說話的人是個相貌姣好身著紫色宮裝的女人。她假惺惺的揮手示意她身後的一干女子行禮,“臣妾見過東西皇後。”
若漓勉強的笑了笑然後責怪的瞪了我一眼:“免禮,不知道各位妹妹今日來找東後有何事?”
沒人說話,因為所有的妃子都直愣愣的盯著我懷中的辰兒。終於那個帶頭的紫衣女子聲音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