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雄打算明天再送上一份厚禮給魏王李泰,託他出面,把長威給弄出來,正所謂是官字二個口,想怎麼說都行,這事說是長威打傷留下的舊患也行,說是別人打甚至胡老三自殘,故意來訛詐長威亦可,所以這關係一定要搞好。
“老爺,老爺,魏王府來人了。”一個夥計走到後堂,大聲說道。
“來了?”金雄閃電般站起來,臉發紅光,連忙問:“是魏王來了嗎?”
魏王答應給金至尊出頭,壯聲勢,這禮剛剛送出,這麼快就來了?嗯,五萬兩,對一個皇子來說,也是一筆鉅款,再說每年還給三萬兩的孝敬,這可是一筆超級重禮,魏王重視,也不是說不過去。
那夥計猶豫了一下,小聲說:“老爺,來的人不是魏王,而是魏王府的二管家,還抬了了一個箱子,己經快到了。”
本想說那箱子和金仁長老送出的那個箱子有一模一樣,不過一看到金雄的臉色有異,那機靈的夥計還是很聰明地裝著沒看到了。
“金雄何在?”金雄還沒來得及想那麼多,一個衣著華麗、滿臉傲氣的人在幾個高大威猛侍衛的護送下,踏進了金至尊的後堂。
作為魏王府的管家,到一個小商賈的地方,自然不用等他通傳,徑直就進來了。
“金雄在,不知管家大人到,有失遠迎,這。。。。。這箱子是。。。。”金雄突然看到那二管家身後那個箱子,不由大吃一驚,說話也有點不利索了。
這箱子,金仁長老不是剛剛送到魏王府、專門放金銀財貨的箱子嗎?怎麼,又給送回來了?
二管家一臉傲氣地說:“好了,把這箱子放下。”
“是,二管家”兩個壯漢聞言把那口箱子“砰”一聲,放在地上。
“金族長是吧,這是你差人送到魏王府的財貨,魏王分毫不動,現在原封不動退還予你,這事就算兩清了。”二管家說完,對手下人一揮手:“好了,我們走。”
什麼?
退禮?剛才不是說得好好的,每年三萬兩銀子換取魏王府的庇護,怎麼一轉眼,又把這禮給退了回來,嫌少?
金仁急了,因為這事是他去談的,現在明顯是辦砸了,看到二管家要走,連忙上前問道:“二管家,這,這是怎麼一回事,剛剛不是說得好好的,魏王親口同意的了,怎麼一轉眼就變了,莫非,份子錢不滿意?萬事有商量啊。”
不用金雄叫,金仁就主動站了出來詢問。
突然出了這麼大的變故,怎麼也得問個清楚,死也要死個明白啊。
二管家一臉不耐煩地說:“你們惹了不該惹的人,此事魏王也不好摻和,自求多福吧。”
說完,伸手把金仁長老一把推開,帶人急急忙忙走了,好像有什麼人在後面追著他們一樣。
一時間,金家之人一下子面面相覷,大眼看小眼,一下子全部都呆住了。
得罪了不該得罪之人?金雄一下子楞住了,那劉遠,竟然這般兇殘,就是魏王也不敢惹?這,這長安城,還有哪個能救自己,對了,那二管家怎麼跑得那麼快,差不多是小跑著出去,有什麼可怕的?
突然,金雄心中一個激靈:不好,這裡估計要出事。
“讓開,讓開,雍州府辦事。”
“快,快,圍住這裡,一個也不讓他們跑掉,剩下的人,全部跟去我去搜。”
“動作快點。”
金雄剛想提醒眾人說不好,話還沒說出口,外面傳來包圍這裡的叫聲,聽聲音不是武候鋪,而是雍州府,看樣子是要包圍這裡,要對金至尊下手,難怪剛才二管家把東西一扔下就走,原來是知雍州府要對金至尊下手,這不,前腳跟剛走,那雍州府的人後腳就跟著來了,還真有默契。
“族。。。。族長,怎麼辦?”金二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連忙問道。
“慌什麼”金雄強作鎮定地說:“捉賊要拿贓,捉姦要在床,就是他們有心為難,我們做事這麼小心,一點痕跡也沒留下,怕什麼。”
“是,是,族長說的是。”金仁擦了一下額上的冷汗,連聲說道。
一大群士兵、衙役衝了進來,為首的,赫然是長孫敬業,又是他負責帶隊,三天裡己經是第二次帶人上門了。
“長孫校尉,這麼勞師動眾的,不知所為何事?”金雄一邊笑,一邊迎了上去。,
幸好,這個長孫敬業也算認識,有什麼話也好說。
“金族長,有人狀告你色結盜墓賊,幹見不得人的勾當,這是雍州府發出搜查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