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的頭有點沉,夫人,我這是睡了多久啊?”金雄覺得腦袋子昏昏沉沉的,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那室內的中年美婦,正是金雄正室原配,金林氏,她與金雄結婚多年,那金長威正是她和金雄唯一的兒子,一聽到金雄詢問,忍不住雙眼一紅,用手帕著擦了擦有些發紅的眼睛,小聲地說:“老爺己經睡了足足一天一夜了。”
金雄一下子跳起來,焦急地說:“什麼?一天一夜了?長威呢?威兒呢,他怎麼樣了?”
真是老了,就是這麼一暈,就睡了一天一夜,估計與最近二天心力交瘁也有關係,金雄一回過神,馬上想起被被捉到雍州府的兒子,不由拉著妻子的手大聲問道。
“老爺”那金林氏未語淚先洗,哽咽地說:“威兒被他們抓走去後,現在還死未卜,就是不讓探望,就是問一下情況也沒人說話,可憐的威兒,現在不知受多大的苦呢。”
說完,金林氏嗚咽地哭了起來。
金雄有點惱怒地說:“哭,哭有什麼用,都說你們婦人頭髮長。見識短,那孝敬送了沒有,有沒有人帶威兒的親筆信索要錢銀?”
牢裡黑著呢,喝一碗乾淨的水也要花錢,孝敬也斷斷不能少,有些人身上沒銀子,就寫信託獄卒帶出來找家裡拿銀子,這樣在牢裡過得也舒服一點,這是不成文的規矩,反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沒有,妾身給他們塞銀子,誰也不敢要,我也吩咐管家在門外守了一天,也沒有人帶來信件。老爺,。他們為啥有銀子都不要?威兒。威兒怎麼辦啊。”金林氏說完,又開始哭了起來。
“不要?”金雄冷笑道:“他們這些貪得到無厭傢伙,恨得把你的血都吸光呢,十有**此事背景太大,涉及的人太尊貴,他們狗爪子都不敢伸了。哼,他們想什麼,我還不知道嗎?”
十有**是劉遠在背後使力,現在說不定。正在家中架起二郎腿,等著自己上門去求他呢。
只怕,金至尊要被他狠狠捅上一刀,沒辦法,別人抓住了自己的弱點,金長威對金氏一族,不,應是自己來說,極為重要,金雄三妾四妾,一共生下三子五女,長子長威、次子長勇、三子長貴,長貴體弱多病,很小就夭折了,次子長勇不僅青樓出身的小妾所出,腦子也有點不太靈光,能照顧自己就不錯了,於是,所有希望都放在長子金長威身上。
可是,別人偏偏就拿他來做文章,一下子就擊中了要害。
金林氏楞了一下,畢竟也是大族出身,聞言皺著眉頭說:”老爺,他們要吃下金至尊?”
“金至尊?那是做夢”崔雄咬著牙說:“想吃掉金至尊,他們還缺少一副好嘴牙。”
“老爺,你的意思是。。。。。。”
金雄擺擺手說:“好了,這些事,你們婦道人家就不要管了,去,讓人給我備車,我要出去一趟。”
“是,老爺,妾身這就去準備。”
在金林氏吩咐人備車之時,金雄拿出一個大箱,輕輕開啟,撫摸著那一卷卷的文書,最近挑出幾張塞入袖中,然後這才帶著私衛匆匆出了門。
半個時辰後,金雄在劉府的一個小客廳內,見到了劉遠。
“劉將軍好,小的多有打擾,還請你多多見諒,初次見面,小小意思,不成敬意,還請劉將軍莫要嫌棄。”金雄一邊說,一邊把一個木盒輕輕推到劉遠面前。
“金族長真是太客氣”劉遠一邊說,一邊隨手開啟那個盒子,只覺昨得眼前一亮,只見盒子裡裝修著的,是七種不同顏色、琢磨得一般大小的寶石,很漂亮,品質也很好,寶石容易得,但同一品質、同樣大小而顏色各異的寶石一下子湊了七顆,還真是難得,劉遠只是淡淡地看了一下,然後盒子輕輕合上,笑著說:“這可不算是小意思,金族長出手真是大方。”
“哪裡,哪裡,劉將軍喜歡就好。”金雄訕笑地說。
這小子,胃口真是大,金雄心時暗叫不好,因來這件禮物劉遠只是看了一眼,就隨手合上了,那樣子,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金族長,這是宮中所制的糕點,你試一下可合你胃口。”劉遠笑著指了指案几上的糕點,請金雄品嚐。
哼,又在炫耀他和皇上的的關係了,分明就是在仗勢欺人,金雄心裡雖說有些不屑,不過實則有些眼紅和妒忌。
劉遠不急金雄急,自己的寶貝兒子還被關在雍州府的大牢裡,一想長威有可能被牢頭或其它的犯人欺負時,金雄就再也不忍不住了,劉遠拖得,自己可等不得啊。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