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將女人的手腕綁的結結實實。
男人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大拇指一抹鼻子,然後慢條斯理的解開皮帶,西裝褲子順勢滑落到地下。
阿金一件件脫掉床上女人的衣服,直到最後她完全赤…條條。
“我先來。”男人一臉不屑,雙手向那雙峰上探去,來回轉著圈的揉…弄著。
“該死的,手感不是一般的好!”他咬著牙,嘴裡罵個不停。
慢慢將身下女人的大腿抬了起來,腿間的私…密…處一覽無遺。他嘆息著,手指幾乎陷進那白花花的腿肉裡。
再也剋制不住從下身傳來的燥熱,他扯掉自己的內褲,直接對著那身下猛地挺了進去。
“唔!!!”
“唔!!!”
混合的聲音同時傳來。不過白亞濃是因為驟然的疼痛。她皺著眉嗚咽了聲,一弓身子復又昏了過去。
男人滿臉痛苦的咬牙怒罵:“媽的,阿金你信不信她快三十了竟然是個處!”
阿金看著兩人結…合處留流下的紅,驚愕了一會頓時笑了起來。“看著不像是個沒人要的貨色啊,難不成不喜歡男人?”
“嗤...那我今天就讓她知道男人的味道!”男人猥-瑣的笑了下,一下一下的挺動著狠狠撞擊。
直到近半小時過去,在一聲壓抑的怒吼過後,滿室春…情終於戛然而止。
“呼...”男人大喇喇的穿上褲子,接著點了根菸對阿金一瞥眼:“你來。”
阿金在旁邊等的熱血沸騰,此時褲子也懶得褪,直接拉開拉鍊就著之前的潤滑,狠狠挺了進去。
“阿楠——”精緻女推著睡得一塌糊塗的人女人叫個不停,梨花燙滿身汗淋漓的站在一邊不停喝酒解渴。
“真是帶勁兒!”梨花燙一通酒灌下去,神清氣爽。她轉頭看精緻女忙活著叫醒阿楠,不耐煩道:“咱再跳上一把就離開,順便把阿楠送回家就是。嘖嘖,這女人真是,酒量不好還喝那麼多...”
“走啦走啦!”精緻女也不再忙活著喊人,性急的催促著梨花燙。緊接著二人又興奮的下到舞池裡跟著音樂撩-人的扭動起來。
夜盡天明,直到總檯小姐打電話提醒還有半小時時間就要退房,白亞濃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
第二日上午八點半的賓館。
腦中渾渾噩噩,空白一片,陣陣轟鳴。她拉開自己身上的被子,身上的青青紫紫讓她不停的顫抖,腿間乾結的汙物混著淡紅更是讓她眼前一陣發黑!
這是保留到最後的純潔,卻在一個糊里糊塗的夜晚就被人拿了去!
腦海中想起崔禮剛去外地創事業的時候,臨別的那晚她本意將身子給他,孰料崔禮卻是將她擁在懷裡笑著道:“小濃,等我成功後就給你一個最美的婚禮,所以,我希望到那一晚真正擁有你。”
可是,現在呢?
白亞濃捂著臉痛哭失聲!
一杯酒的代價,這麼致命,她後悔不迭!
“喂...”電話那頭的女人像是還沒睡醒。
“...阿楠...我...”白亞濃顫抖著張開唇,卻是無法啟齒。恐懼包含著委屈讓她想立刻找個人傾訴,大哭一番。
“怎麼了?”阿楠此時迷迷糊糊,漫不經心的問道。
“...沒什麼,你還好?”白亞濃咬著嘴唇壓著聲音。
“你啊,昨晚也不知去哪裡了,我醉的一塌糊塗,是寶兒和安紅送我回的家。”阿楠笑著道:“你究竟去哪了?也不吱一聲。”她嗔道。
“我...”白亞濃剛要痛哭,突然心裡一個聲音對她大喊:要瞞著!瞞著!
“我當時不舒服,回家了。”她盡力讓自己的聲音聽得正常一點,她又道:“你們別擔心...”
話還沒說完,就被電話那頭的阿楠打斷:“啊呀!抱歉我不和你說了,我家死鬼回家了——嘟——嘟”
聽著電話那頭一聲一聲的忙音聲,白亞濃的淚又撲簌落下。
手裡的話機突然那麼冰涼,涼的她忍不住鬆開手任它掉在地上。
近五天的華盛頓之行,在沈罌剛推開星工坊的門,裡面就傳來大家的起鬨聲。
“好溫馨哦,親自把老闆送到店裡來~”小夥子在一旁說的很是甜膩。
大家也都笑嘻嘻的望向門外,一身英倫西裝的李總正倚在車身上,見沈罌安全進門去這才轉身開車離開。
“可惜,也不讓李總來店裡坐坐...”新來的小白臉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