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到老天爺眷顧的寵兒,他要什麼有什麼。
忽然的,又有幾分寂寞……
這一生中可以看到頭的人生,沒有一個敵人出現給他帶來快樂,真是寂寥啊!
但這感慨,也僅僅是剎那間一閃而過。
他上了車,一大清早地就出門了。然後給她打電話,約定好了兩人在民政局門口見面。
他們各自出發了……
張小純的車子,在半路上爆胎了。開車很常見的問題。
“幾時能修好?”現在不過九點半左右,還有充足的時間。
“對不起少奶奶,也不知道是誰這麼缺德在馬路上撒滿了釘子!”司機抱歉地去檢查情況。
“釘子?!”張小純微微皺眉。
司機苦著臉說:“爆了兩個輪胎,車上備用胎不夠了。只能打電話叫警察來處理了。”
“那這樣的話,我自己坐車過去吧,你就在這裡把車子修好。”張小純瞬間決定。
“真是對不起,我馬上給您叫計程車來……”
“不用,前面幾米遠就有一個公交車站牌,我到那裡去坐公交車。”張小純拒絕了。
這一片區域,富豪區域的高階別墅群,一幢一戶捱得較遠,出入都是私家車,要是徒步沒個小時走不出來。
小區專用的公交車也只有一個小時一班,且設定的地點有點偏。
踩著高跟鞋走長路真不是明智之舉,所幸公交車站僅幾米遠,離爆胎的車拐了兩個彎後就看到公交車站了。張小純正欲走過去,從灌木叢兩旁跳出幾個壯漢,在她完全反應不及時捂上她口鼻,她在掙扎中只覺脖子上被紮了一下,片刻後手腳俱軟地陷入了昏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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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江在一間倉庫裡,一間廢棄的倉庫裡,這片區域被政府拆遷了,這裡的原住民全拆走了。這片區域的工程因為資金和具體用途不到位還處於暫時廢棄中。
廢棄的區域成了乞丐和流浪漢又或者一些混混的地盤,他們長期盤踞在這裡,人煙稀少的地方可以任性地胡作非為一番。
長久下來,住得遠一點的良民完全不敢踏進這裡,政府又因還沒確定好這塊土皮的用途,也就放任了這些流氓混混暫時的盤踞。
吳江所在的這間倉庫,儲存得還算完好,平時被把持在本地的一個大幫派手中。
自然,以他的關係,黑白兩道都不輕意得罪,他想進來還不讓他進來了。再則這倉庫裡面啥也沒有,就是混混們的暫住地。
比如作惡什麼的要個場所,又或者吸毒K粉搞強、奸綁架啊,這都是個好地方!
吳江如老太爺們搭著兩條腿在破舊的桌子上,坐在唯一完好的軟椅上等著他的貨物。
莫籬說的話有道理,不殺肖馳,就殺了他肚子裡的小的!再則,把那女人一起殺了,一屍兩命!
只是殺大的,他這身份有點危險,所以先拿小的開刀!
反正,真要硬碰硬,肖馳還是得猶豫再三的,他舅舅的能力可不小,他家要動他也得三思一番!
仗著這層身份,吳江長久以來的憎恨終於有宣洩的出口了!
他找人來輪、奸這□,再拍一圈錄影帶寄給肖馳,讓他小子以後還怎麼再愛這個女人!
就在吳江喜滋滋地幻想中,那一輛很普通的麵包車也駛進了這片區域,開進了這間倉庫。當倉庫大門被短暫開啟又關上後,吳江慢騰騰地起身,然後在壯漢們搬運貨物下來中,偷偷地躲到了角落裡去。
他再猖狂,也不想被當面認出來。
壯漢們早得了命令,把人抬下來後就扔到滿是灰塵的地上,然後端來一盆涼水往姑娘頭上一澆。
張小純就被冷清了。
初醒時頭暈目眩的,微微睜開眼睛又閉上,倉庫天花板頂上那一盞明燈很是刺眼。
待適應了光線,腦袋的暈沉也淡去後,她緩緩爬了起來。
這才看清了所處環境,她在一間滿是灰塵看來是被廢棄了的倉庫裡,身邊圍了五個高頭壯漢,記得在車上時,他們操著一口東北口音,是東北人吧。
她暗暗猜測著,他們不像一般的流氓毫無章法,站姿氣質什麼的都看得出來挺有組織性的。
她家鄉的小鎮上也有地痞流氓,不過都是見到警察必須躲的小混混。
這些人看身材個個高大,手臂有力量……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張小純壓下眼底的那一抹精光。
她不知道自己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