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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他從前慣用技巧,可這回根本就是隻橫衝直撞,她太久沒做過,現在被他頂得下面生疼,雙手抓住他臂膀,淚涕都混在一起拼命說好話求他,他這時看她雪白的大腿被他掐得都青紫了,終於稍稍軟下心,享受著她高|潮過後的吸吮,最後重重頂了幾下,全數灑在了裡面。

傅政抵著她最深處過了好一會才戀戀不捨地退出去,他手剛一鬆,她便立刻軟軟地趴在了沙發上,捂著嘴又哭了起來。

他這時低頭看了看,她那裡腫得鮮紅欲滴,嫩肉都好像有點擦破了。

“哭什麼!”他看得眼睛又熱起來,把她翻過身抱在腿上,理了理她溼透的發,“你自己難道不舒服麼?”

他不說還好,一說她手揚起來就朝他颳去,傅政沒避開,下巴上便立刻多了她兩條指甲印。

“還要不夠?”他摸了摸下巴,倒沒動氣,“也行,我還可以來幾次。”

邵西蓓紅著眼眶喊,“你滾出去,找別人發洩去!”

“誰有你的‘小嘴’那麼會吸?”他竟低頭親了親她,“我提醒你一句,你腳再動一下後半輩子只能對著香蕉哭了邵西蓓。”

她收了腿憤憤地看著他,見他一向冰涼的目光裡還含著一絲笑意,不似平時那般陰冷,竟帶著一點如沐的真切。

後半輩子,和他的後半輩子?與他結婚生子白首不相離?

心臟那一聲聲綿長的跳動彷彿就在耳邊,她鼻子微酸,卻又惶恐無比。

這是她心中承諾過的給他的最後一次機會,她還賭得起嗎?

***

推開病房門的時候邵西蓓發現屋子裡人倒不少,迎面最顯眼的就是一身貼身白裙的梁珂。

單景川恰好在旁邊的飲水機盛水給顧翎顏喝,見她來了臉色稍稍溫和了一些,誰知這時她身後又走進來一個人,正有些不耐煩地微蹙著眉。

這下,整間病房的氣氛都變了。

站在梁珂旁邊的言棋連表面的客套都不屑做,捲了捲袖子冷著臉就想上前,梁珂目光動了動,看向邵西蓓和她身後的人的眼光復雜難明,顧翎顏不明所以,從單景川身後探了個頭出來張望,而躺在床上的肖安注視著他們一動不動、心中五味繁雜。

她前面在家換衣服的時候他就提出除非和他一起去,否則絕不讓她出門,她根本硬不過他,心裡也不是沒料想過這個場面,只能勉強朝單景川笑了笑,“哥。”

“蓓蓓。”言棋這時搶先一步發話,“你馬上讓他滾出去,我不想在醫院裡動手。”

傅政冷笑一聲,慢條斯理地道,“我大舅子都沒發話,你吠什麼?”

言棋聽了眉毛倒豎,看了眼身邊已然有些失神的梁珂,滔天怒火捲了起來,“我他媽想揍你很久了,濫玩女人有多爽?看她們一個個為你掏心挖肺你就高興了是吧我操|你媽!”

“操|我媽?”傅政漠然地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你能麼?”

“你!”言棋臉漲得通紅,大步一邁就要朝他揮拳,單景川這時把水杯交給顧翎顏,上前接過他的拳頭,沉聲道,“外面都是人,你鬧起來了還收得了場麼?這次行動已經失敗了你還嫌不夠糟糕?!”

屋裡陷入一片死寂,邵西蓓這時回頭看著傅政輕聲道,“你先出去吧,我過會就來。”

她眼裡帶著點哀傷和乞求的味道,他沉默地看了眼床上肖安注視著她的目光,眼神一凌,微微握緊了拳走出病房。

“你怎麼樣?傷到哪了?”邵西蓓緩了口氣慢慢開口。

“沒事,腳踝這裡擦傷,是他們太大驚小怪了。”肖安情緒也壓抑得極好,溫和地朝她笑了笑。

她點點頭,“那就好,犯人沒抓到?”

“身上有決定性證據的那個被他逃走了,我們一個警員還中槍了現在在搶救,因為情況特別嚴重,所以上頭剛剛把武裝警衛隊也派來了,應該很快能落網。”肖安不徐不緩地說完,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放心吧。”

她低下頭的時候脖間的吻痕若隱若現,他看得觸目驚心,被下的拳已經握得生疼。

“你在這坐一會,我馬上回來送你回家,好不好?”這時單景川安撫好顧翎顏小朋友,走到邵西蓓身旁,“我出去和他說兩句。”

傅政站在走道里一根接著一根地抽菸,看到單景川走到他身邊時隨手抽了一根遞給他。

“不必了。”單景川淡淡道,“不是公事,是私事。”

兩個男人身形差不多高大,眉眼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