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世上總有一種女人,永遠都不嫌棄自己身邊的男人多。
而且還有一種特別奇怪的心理,那就是曾經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的人,哪怕是自己不要的,也絕對不能移情別戀,讓別的女人撿了漏!
彷彿只有別人對她至死不渝,始終難以忘懷,才能夠滿足自己的虛榮心似的。
偏偏路紅閒來無事的時候,回頭去勾搭祁真他爸,最開始祁真他爸竟然還真擺出一副要徹底跟她切割的姿態……
口口聲聲說不受勾引。
呵,這世上還沒有不受她勾引的男人!
更何況,她還是那個男人的初戀!
嗯,路紅的感覺沒有錯,祁真他爹當真是沒有承受住。堅持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繳械投降了,然後重新跟路紅勾搭到了一起。
這一勾搭,就是好幾年,在這期間,祁真的母親雖然知道,但卻始終什麼都不敢說。
祁真他爹面對路紅,就好比祁真他母親面對祁真他爹。
雖然知道路紅同時不止有他一個男人,外面不知道還有多少個男朋友,而且還曾經撞到過她跟好幾個男人約會,但同樣也什麼都不敢說。
因為害怕失去!
終於當路紅覺得玩夠了之後,想找個老實人接盤了。
回頭一看發現祁真他爹挺老實的,知道自己頭頂綠帽子都不知道有多高,還老老實實的連個屁都不敢放……
頓時覺得,還挺感動的!
於是就將目標定在了祁真他爹身上。
她想要得到的男人,沒有勾搭不到手的。想要當誰的妻子,沒有當不成的。
面對路紅這種家世背景無比強勢,而且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性子,祁真的母親只不過是個懦弱的小女人而已,怎麼可能招架得住?
不過興許是報應吧!
報應路紅年輕的時候玩得太開,以至於結婚那麼多年,連個孩子都沒有。
“自己闖下的禍,連解決的能力都沒有,真是個廢物。”路紅輕描淡寫的說著。
祁真雖然手中佔了那麼多鮮血,但是面對這個女人的時候,還是不由自主的覺得矮了一截。這應該就是從小養成的心理陰影了,即便長大之後再有能力,也是抹除不掉的。
祁真冷笑了一聲,“正如你所說的那樣,即便我是個廢物,我也是我爸唯一的兒子,你還是要聽他的話保著我!”
五十多歲的老女人了,浪不動了。
於是開始知道他爸對她的好了,說起來也真是可笑。
“是啊為了他會保住你的命。但是如果你嘴上再不收留一點的話,我不介意廢了你的四肢,然後抬著你去見他。”路紅低頭瞧了一下自己豔紅色的指甲,語氣雲淡風清,但是祁真卻知道這個女人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將你所有的情況告訴劉律師,他是事務所的首席律師,有他在,沒有打不贏的官司。不允許有任何隱瞞,包括你手上究竟殺了多少人,什麼時候將人拐來的,什麼時候將人殺掉的,殺人的動機是什麼?全部都要說。”
“你……”祁真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但是最終還是將自己所有記得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律師。
路紅就坐在一旁聽著,聽到祁真的殺人動機的時候,臉色都沒有稍微變一下。
反而還微微笑著說道,“看不出來,你居然還敢這麼恨我。只可惜啊,這麼恨我,不敢對我動手,於是只能委屈巴巴找替身,真是可憐。”
劉律師對於祁真所陳述的殺人事實,並沒有流露出半點震驚。
畢竟能當大狀,專為富貴人家打官司,見過的齷齪事不知凡幾。
“路總,鑑於對方實力同樣不弱,我覺得我們可以分為三步走。”劉律師格外冷靜地分析道。
“鑑於祁先生所牽涉到的失蹤人員和死亡人員太多,如果想要徹底擺平那些人的話,可能需要一定的時間。所以就目前而言,我建議儘量將罪名往蘇九歡身上扣。”
“當然了,這麼做並不意味著能夠將蘇九歡定罪,只是讓他們為了脫罪,暫且騰不出時間來干涉我們的下一步計劃而已。”
祁真問道,“下一步計劃是什麼?”
劉律師扶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祁先生,您手上的人命太多了。即便是夥同警方,暫時先往蘇九歡身上調查,但是很快,罪名也會重新落到您身上。這個時候我們要做的,就是儘量保證沒有太多受害者家屬起訴您。”
死了六十餘人,犯罪時間長達六七